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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一场疯(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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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腹以神速肿痛起来,滚烫的感觉几乎将他整个身体的血液点燃,而后的燃烧,一发不可收拾。

    指尖簇燃了几缕小火苗挑开她红色衣带,薄纱摊开,而后是红色的锦衣,白色的里衣,最后只剩乳白色的绣着蕨荻花的肚兜。

    目光膜拜的看着她粉肌撩人,高耸的胸脯微微急促的起伏,张示着她此时同样与他一样激动的心情。

    拓跋聿俯身,轻轻含了一小口她锁骨上嫩白的皮肤,而后一点一点往上,细咬她洁白的下巴,含吮了一下,最后像吻一件圣物一样小心的吻住她微张的红唇。

    两双唇温度都有些高,一碰上便擦出了激烈的火花。

    薄柳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躬身贴着她,滑至手肘的衣袍随着她手中的动作飞扬而起,将他挺拔的身姿盖住了一半,只露出他坚·挺的背部,而被她遮挡在衣袍内的双手正宠爱着她胸前高·凸的丰盈。

    随着他掌心肆意的捏·揉,胸部渐渐腾出热涨的感觉,薄柳之扭了扭身子,手臂圈得他更紧了,目光闪烁着楚楚可怜的水花盯着他看。

    拓跋聿呼吸湍急,狠狠翘了翘她的粉尖儿,舌头如烈风扫吃着她美妙的樱唇,不断吸食着她甜美的汁·液,大手而后整个握了握她的丰盈,终于下决心扯下了她上身最后一层遮蔽物,埋头,捧起她两团软绵绵的粉云,往中间挤了挤,而后松开,反反复复的宠玩着。

    薄柳之眼睛都冒了丝热气出来,被他直看着又捏着,着实有些不好意思,身子也不由向后弯了弯。

    拓跋聿顺势直接将她再次压在了桌上,薄唇轻舔了舔她的耳垂,一只手不知何时勾开了她的亵裤,挤了进去,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逗着她的蜜泉,嗓音干哑得出奇,“之之,我想要你!”

    薄柳之眼底浮出一丝清明,本能的摇头,“不,不行……孩子……唔……”

    拓跋聿压住她的红唇,大舌侵进,嗓音有些模糊却急切,“孩子四个月了,我问过兰君,可以……我小心些……之之,我想你,快疯了……”

    他说话的时候,长指倏地钻了进去,不似以往只进去一小段,它整个埋了进去,那丝软的嫩·肉将它紧紧吸附,不断绞碎着他的神经。

    这种事得亏他好意思问!

    薄柳之脸颊红彤彤的,比四月里的桃花还红,还美。

    拓跋聿耐心的吻着她的脸,她的鼻子,她的眼睛,最后落在她的耳边,伴随着腰·肢重重一撞,他的嗓音似乎也带了颤音,“之之,回答我,我可以进去吗?!”

    “……”薄柳之急急喘息着,那根火热就抵着她的大腿内侧,即便隔着两人的亵裤,滚烫的感觉依旧那么清晰的传进她的身体里,血脉里,四肢五骸的热量全部汇成了一股泉流往某处而去。

    长指被从她身体里涌出的热`潮沾湿,比任何声音都有力的回答了他,拓跋聿激动地呼吸加急,身子稍退了退,扯下两人身上多余的布料,拉住她纤瘦的脚踝往两边分开,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她粉色的蜜泉,没有过多的犹豫,扶着苍龙顶了进去。

    那一瞬间被包容的满足和被填满的甜蜜,让两人不由双双吸了口气。

    身体猛地被劈开,急剧而来的饱·胀感让薄柳之有些吃力的抓住摊平在两侧的衣袍,白希的额头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而蹙得紧紧的,一双大眼即可怜又充满诱·惑的盯着他。

    拓跋聿英俊的脸颊微微有些扭曲,许久没进去过的地方变得异常窄细,却也如记忆中的销·魂·蚀·骨,即便想肆意一回,可终究担心莽撞伤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

    拓跋聿忍得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突突的跳了跳,大掌拖住她的细长的美腿勾在腰腹上,继而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搂了起来,吻着她的唇,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白嫩,直到她身下溢出更多的动情之水,他才试探性的律·动了起来。

    “嗯唔……”薄柳之眉头锁得有些深,两条纤瘦的胳膊软软的搭在他的肩上,两只小脚也不由随着他进出的速度而微微蜷缩着。

    渐渐尝到甜头,薄柳之情不自禁的慢慢扭动腰肢,身子也往他健硕的胸膛紧紧贴了过去。

    拓跋聿额上全是汗珠,而她的主动求索就像是一味催·情`药,激发着他身体里本就跃跃欲试的野兽,他猛地低吼了一声,双手抱住她臀·瓣,腰腹倏地沉下,全部深掩进了她温泉深处。

    深入浅出,九浅一深,满室旖旎,满面桃红。

    这场欢·爱,不似猛烈,确属温存。

    事后,拓跋聿用锦帕清理了身子,而后将她抱放在了榻上,又将自己收拾了一通,坐在床沿犹豫了下,这才脱掉长靴躺了上去,将她滑腻腻的身子勾在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和额头,语气温柔,“累不累?”

    薄柳之脸一红,还是轻轻摇了摇头,脑袋往他胸口拱了拱,抱着他的腰,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安静的听着他胸前蓬勃的鼓动。

    拓跋聿凤眸点点星光闪烁看着她的动作,每次欢好之后,她似乎都喜欢将耳朵贴在他的胸口,慵懒的摸样惹人怜爱。

    薄唇浅浅勾了勾,长臂轻抚着她光滑如丝绒的背脊,目光倏地放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室外传来甄镶镇静的嗓音,“皇上,热水备好了。”

    应该是早就备好了,听到里面的动静没好意思打扰。

    所以让膳房的人烧了又烧,待室内安静下来,才给送了进来。

    拓跋聿蹙了蹙眉,忙拿起她被窝下的手看了看,肿了一个包出来。

    放下金钩内的纱帐,声线微微沉了沉,“送进来!”

    “是!”甄镶推开门,垂着头端着金盆走了进来,小心放在了桌上,自觉弓身退了出去。

    拓跋聿掀开被褥走了下去,身上仅穿了件白色的亵裤,精壮的背脊落在薄柳之眼里是那么的有力量。

    这个男人明明才十七八岁,却有着一般男人所没有的强健体魄和心智。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她才是十七岁。

    抿唇想着的时候,手被一抹热热的东西覆盖住,一下深入进毛孔里,让她不由缩了缩手。

    “别动!”拓跋聿瞄了她一眼,声线明显不悦。

    薄柳之愣了愣,不解的低头看他,他脸上又变成了冷冰冰的一块儿,柳眉动了动,看来这个男人又在闹别扭了。

    拓跋聿替她两只手敷了敷,又去拿了清亮祛瘀的药膏给她仔细的抹了抹。

    药膏入皮即融,还有淡淡的清凉香气,不会有粘·稠的感觉和难闻的气味。

    正想着,眼尾瞧见他站在床头凉悠悠的觑着她,嘴角抽了抽,抬头看去。

    他却在此时转了身,抓起床头凳子上的衣物套了起来,而后看也不看她,出去了。

    接着他听见他让甄镶招拓跋瑞等人进宫。

    在床·上躺平,双手抚着隐隐凸出的肚腹。

    看到祁暮景好了,她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身上背的人命债似乎也放轻松不少。

    伸手拉了被褥,刚才的一番运动让她有些泛累,便想着待他商议完朝事再去找他,闭上眼睛,不一会儿便睡熟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薄柳之怔怔看着床顶发呆,脑子里蒙蒙的,有一瞬想不起任何事。

    “醒了?!”磁醚的嗓音柔柔的传进耳畔。

    薄柳之转了转头,一张俊美的脸颊出现在她的眼底,皱了皱眉,而后轻轻笑了笑,“我睡了多久?”

    拓跋聿扶着她起来,给她穿衣服,“不久,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放现代就是四个小时,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薄柳之不可思议的揉了揉睡得有些泛昏的额头。

    拓跋聿穿衣的动作日渐熟练,不一会儿便给她穿戴整齐,将她从被窝抱了出去,放在腿上,弯身拿起长靴给她套上,这才抱着走了出去,

    一出去,薄柳之便闻到一股菜香味,肚子一瞬被这香气诱·惑,配合的响了几声,脸红了红去看他,发现他眉眼不变,很淡定,于是自己也淡然了。

    吃饱喝足之后,薄柳之便待在内室整蛊那些刀具和画具,不时便停下来思考,总觉得自己像是忘记了什么事一样,却又想不起来。

    最后索性甩一甩脑袋,继续手中的动作。

    拓跋聿坐在外间书桌前,手里拿着一本周折,脸色有些阴沉,不时盯一眼内室的房门。

    眯眸,这次,她便连一句解释也懒得说了吗?!

    不是不相信,只是不舒服。

    即便她口口声声说,她不爱祁暮景,现在她爱的是他。

    他相信!

    可是不代表他得不介意她对祁暮景任何一次的关心,有哪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女人心里还挂记着一个前夫!

    凤眸掩了掩,这个祁暮景,他迟早有一天得把他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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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王府。

    天色已经很晚了,月光升上头顶,像一株向阳花喷洒着洁白的光晕。

    南玥嘴角的笑意一点一点凝固结冰,前一秒还流淌温热的血液被冻结,目光清寒,凄美的凤眼里是轻易能扑捉到的心痛。

    她看着面前一身华美紫袍的男人,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南珏拽紧拳头,目光期许中又带了隐忍的哀求,“玥儿,卿卿如今身怀六甲,王府的下人都是些势力之人,她在清溪院根本不能得到很好的照顾,甚至一日三餐都成问题|……”

    闭了闭眼,又倏地睁开,像是极难忍受心爱之人在那种地方多呆一刻,“玥儿,你应该亲自去看看卿卿现在的状况,我真担心,长此以往,她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平安出生……”

    “说完了吗?”南玥嗓音平静,若是听得仔细,定能察觉到她喉咙里的颤抖。

    “玥儿,你便帮帮她,替她向王爷求求情……”南珏紧盯着她,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

    南玥低低的笑,笑出了眼泪,去被她抬手不动声色的拭去,眼中的波光被无情劈了一刀,碎成了一潭冰冷的渣子,“大哥,你知道这么多年来,即便你们从未找过我,我还是没有放弃找你们吗?”

    南珏有些急,眉头蹙了蹙,像是根本不想听她故意岔开话题,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听着。

    南玥背过身去,双眼看向头顶的圆月,嗓音一下飘渺,“因为你。”偏头冲他笑笑,“我记得小时候你待我极好,有好吃的好玩儿总是想着我,即便你比我长不了多少,可是你却是很疼我,凡是都让着我。

    你在我心目中甚至比父亲母亲还高大。即便我忘了很多事,记不清你们的脸,可我依然记得你的好。因为这份温暖,即便我在外受了多少苦,可心里总归还有些暖意。也是这份温暖,我从未放弃过找你们。”

    而找到这个家之前,我所承受的,是你们永远都想象不到的残酷。

    捏紧拳头,南玥整个身子开始轻微的晃动,似是陷入了极度的痛苦回忆。

    南珏浑身一震,张口哑然。

    愧疚就像一把铁铲,在他心口挖了一口黑深的大洞,如何也填不满。

    他也并非想伤害她。

    一个是他深爱的人,一个是他的亲人。

    若是还有办法,他绝不会这么做。

    可是这些日子,他想了许多种方法,可是每一种都被他否决。

    他不能去求拓跋瑞,他会怀疑。

    他也不能去找皇上,他不会答应。

    而唯一可能的,便只有她。

    他来之前去了一趟清溪院。

    不过短短几日,她便瘦得不成人形,残羹剩饭还摆一边,都馊了。

    他没有办法,最后只好去找她,此时,也只有她,能将她从困境中救出来。

    而且,这也是他欠她的。

    他当日,不该一时冲动……

    悔恨绵延不绝,即便心里知道,那日·他二人及时什么也没有发生,他也不会忍心放她不管。

    因为她是他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

    她此时已偏转了头,静静看着浩海夜色。

    南珏看着她的背影,挺拔的身子微微有些佝偻,声音有些小,却足够清晰的传进了南玥的耳朵,“玥儿,就当是为了大哥,能不能求求王爷,放她出来!”

    “……”南玥身子一僵,喉咙开始有些疼了,素白的衣裳在夜风的吹拂下有些寂凉,“大哥,你让我求拓跋瑞放她出来,那我呢?我怎么办?!”

    转身,凤眼堆积上的水雾在月光的照拂下印成银白的一片,“我让他放她出来,那我死去的孩子怎么办?大哥,你可不可以公平一点!”

    南珏眼中有一闪而过的痛色,垂头,“玥儿,她已经知错了,她也受到了惩罚……”

    “惩罚?!”南玥冷嗤,猛地朝他走了几步,凤眼盛开的怒火从眼底迸发,“她受了什么惩罚?嗯?她不过是被关了一段时间,她就算受了惩罚了吗?”

    比起这些,她恨不得喝她的血,剥她的皮,这,才叫惩罚!

    她突然的咄咄逼人让南珏一下僵了脸,牙龈咬紧,“玥儿,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放过她?!”

    “究竟要如何?”南玥笑,嘴角阴阴的扯了一抹弧,“我要她死!”

    没想到她的恨意这么浓!

    南珏背脊一凛,双眼也睁大了圈儿,而后便暗淡了下去,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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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玥手脚冰凉跟个木偶一般踱回了梨清苑。

    目光触及门前站立的高大身影,她怔怔停下了脚步,眼底是一片惨白的灰色。

    拓跋瑞蹙眉盯着她,没有放过她身上轻微的战栗。

    鹰眸闪了闪,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握住她的手。

    掌心如冰的寒意不由让他钝了眸,“去哪儿了?怎么这般凉!”说着,另一只手也敷了上来,将她的小手包在掌心轻轻搓了搓。

    南玥冷冷看了他一眼,用力抽回了手,面无表情的擦身而过。

    拓跋瑞不悦的皱了皱眉,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本王问你话!”

    南玥艰涩动了动唇,回头看他时,已是泪流满面。

    “你怎么……”拓跋瑞睁大眼,捻了黏眉,上前一步箍·住她的身子,“本王不过问你一句话,你应本王一声便是,哭什么?!”

    说着,一只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双眼盯着她仍旧止不住往外冒的眼泪,微微怔慌了起来。

    这是第二次看她哭,这滋味,酸酸的,瑟瑟的,心脏便会紧缩一圈儿,他知道,这叫心疼!

    轻叹口气,嗓音也不由软了软,“别哭了,本来就长得丑!”

    “……”南玥含着泪瞪了他一眼,扭头躲开他的碰触,又挣了挣,没睁开,负气的梗着脖子流眼泪。

    拓跋瑞本就不擅长哄人,更何况,往日与她相处,她也压根不需要他哄,跟个野猫子似的,非跟他对着干。

    眉峰拢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看她流泪流了一会儿,她想挣开,他便更紧的抱着她,直到耐心用尽,她还流个没玩,不由有些急得怒了,声线明显提高了八度,“南玥,你到底在哭什么?!”

    “……”感觉耳膜都被他震破了,心间悲痛无处宣泄,南玥急脾气上来,流着眼泪狠狠推了他一把,声线沙哑,“不关你的事,你放开我……”

    “你这个女人!”拓跋瑞红了脖子,她在怀里就像一只猴子,精力旺盛不断推打着他,无奈之下,他干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流星往屋内走了进去。

    “啊……”双腿突然腾空,腰肢也一瞬被掐紧,有些疼,南玥惊得大叫了声,眼看着他往屋内走去,慌张的直接掐他的脸,双腿猛蹬,“拓跋瑞,你混蛋,放开我……”

    拓跋瑞额上筋络冒了两根,绷着唇瞪了她一眼,手上力道加重,踏进屋就将她扔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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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这几日都会在下午三点到五点之间更新,感冒了很不舒服。好了之后我会另外通知更新的时间,大抵会恢复之前的早上八点之前更新。抱歉了!】——【姑娘们阅读愉快!没事冒个泡也是对素的鼓励,o(n_n)o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