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上古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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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人类原是天界种族。”魔主说道：“只是在九重天之中，你们人类并没能站到一席之地。长久以来，都被视作天界的下族。甚至，对许多天界种族来说，你们人类不过是一群牲畜而已。天界诸族皆可随意屠杀人类。可以说，若不是你们人类繁衍能力惊人，恐怕早已经在三界之中灭绝了。”
苏羽皱了皱眉头。他莫名地想到了仙境之中，那群被灵族当做牲畜来豢养的人类。若是没有见过那些人，他恐怕会对魔主的说法嗤之以鼻。然而，见过了那群人之后，苏羽却对这魔主的话有了几分相信。只是，人类竟是天界之族，这却有些出乎苏羽的意料。
“人类若是天界之族，那又是如何来到九州的？”苏羽问道。
“这便是定数。上古之时，并无天地人三界之说，而是天地魔三界。只是后来我魔族与天界大战，最终不敌，不得不退往如今的魔界。而经过这一场大战，九州大地也变得杳无生机，那天帝便也对九州没了兴致。于是这九州便空了下来。却不想有一批人类不知何时，逃出了天界，来到这九州。这九州彼时虽然环境恶劣，但这一批人类却存活了下来。而三界更是因为天道轮回，暂时分隔开来，难以相通。所以这数万年光阴，人类便得以在九州繁衍生息。以至于这原先的魔界，成了如今的人界。”
“暂时分隔？”苏羽听到这里，便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关键。
魔主点点头，说道：“正是暂时。天道轮回，非我等可揣测。如今三界分隔之势已经渐渐瓦解。不久之后，恐怕三界通道又要大开。到时候，天界定然会入主人界。以你们人类的实力，想要对抗天界，恐怕是力有未逮。”
“便是我相信你所说，那又如何？纵然上古之时，人类在天界之中全无地位，但如今已经是人界之主。天界又为何会无端端地来攻打人界？”苏羽说道。
魔主笑笑，说道：“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养的猪突然与自己平起平坐了，你会怎么做？你不会妄想这头猪会与你把酒言欢吧？要知道，你养猪是为了有一天能吃它的肉。也就是说，你们从一开始便站在了对立面上。而一旦猪有了反抗的实力，你便会战战兢兢地想到这猪会不会有朝一日开始复仇。与其日日提防，不如在这猪羽翼未丰之时，先将祸害消弭于无形。而你们人类，如今便是一头开始觉醒的猪。”
苏羽沉默了片刻。这魔主所说虽然苏羽听得有些刺耳，却未尝不是没有道理。魔族与天界之间大战，或许便像是人类之中两国交战，胜负乃是常事。只是打打合合，却未必有解不开的死结。而人类与天界之间，便如草原上的狼与兔子。若是兔子有朝一日有了反抗之力，那便是断了狼的口粮。这可是灭族的大事。
只不过，苏羽下意识里并不相信这魔主所说的便是实情。从这些邪魔的表现来看，他们也并未如何瞧得起人类。甚至也只是将人类当做口粮罢了。在苏羽看来，这魔主之所以有此提议，不过也是为了魔族自保而已。若是三界真的又重新打通，那魔族定然也是天界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以邪魔如今展现出来的实力，并不足以对抗天界，所以才想将人类拉上这战车。
“我心中还有些许疑问，希望魔主能解答。”苏羽问道。
“说吧。”
“第一，既然这世间只有天地人三界，那如今魔族所居之地又是从属于哪一界？”
“邪魔如今所处魔界并不在这三界之内。”魔主说道：“你体内哪一界如何而来，便可知魔界从何而来。”
“界石？”苏羽讶异道。
魔主点点头。
这么久以来，苏羽都未曾想过魔界竟会是界石所化。可是，苏羽体内鬼界不过数十里方圆，而这魔界想来要数千倍于鬼界。又是什么样的界石能化作这样庞大的一界？
魔主似乎瞧出了苏羽心中的诧异，说道：“不但是魔界，这天地人三界亦是界石所化。你便是称这界石为万物之源亦不为过。”
“万物之源。”苏羽喃喃道。苏羽早先便看出这界石的不凡之处，却没有想到界石会有这般大的作用。若是按魔主所说，这天地万物便都是界石所化。这已经远远超过了苏羽的想象。
“那这魂界呢？亦是界石所化？”苏羽问道。
魔主笑笑，摇了摇头：“我虽在魂界万年，却也未能弄清这魂界的由来。不但是我，这魂界之中大能无数，胜过我的不知凡几，他们也都未能弄清这魂界。日后你若是有机会，不妨来这魂界探一探究竟。”
苏羽听出魔主似乎并不愿多说这魂界的事情。他想了想，又问道：“天地人三界，不知道地界是何种生灵居所？”
“地界乃是三界之基。”魔主说道：“你可听说过轮回？”
苏羽点点头。
“这地界便是天地生灵轮回之处。地界有十八层，正对应人界九州与天界九重天。人界与天界生灵死后，魂魄便会离体。世人都以为这魂魄乃是消散，实际上却是去了地界。到了地界之后，这魂魄生前烙印便会被抹去。日后便又会通过轮回，重新回到天界与人界之中。除此之外，这地界十八层亦有生灵居住。这便是修罗。”
当初严岑和尚也说这地界乃是修罗的居所。只是却未曾听说这地界还是轮回所在。
苏羽还欲再问，却见那魔主摆了摆手道：“这天道之事，我亦不能透露太多。你若是有兴趣，便自己去探寻。况且我说的你也未必相信，听了于你也并无益处。而且我的时间也不多，你还是先将眼前之事考虑清楚为好。”
苏羽脸上露出狐疑之色。
魔主见状笑道：“这一处空间乃是魔刀所开辟出来的。在本质上来说，并不是在魂界之内。在那屏障之外，才是真正的魂界。我能来到这里，也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若是呆的久了，恐怕就回不去了。这一次，若不是事关魔族传承，我亦不会冒险出来。”
苏羽不知道魔主所说真假。但是这种谈判这种，最怕的便是露出弱点。这魔主既然肯将这弱点主动透露出来，想来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只是，苏羽看不出这魔主的深浅，也不知道这魔主所说有几分真假。甚至也不知道这魔主究竟是不是所谓的魔主。若是仅凭这几句话，便轻易下决定，却未免太过轻率了。
苏羽摇了摇头，说道：“仅凭你一己之言，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魔主没有丝毫意外，反而笑道：“我也知道以你的谨慎，确实难以让你答应。所以，你不如去魔界走一遭。”“去魔界？”苏羽话音刚落，便觉得眼前一暗，失去了知觉。
“你们人类原是天界种族。”魔主说道：“只是在九重天之中，你们人类并没能站到一席之地。长久以来，都被视作天界的下族。甚至，对许多天界种族来说，你们人类不过是一群牲畜而已。天界诸族皆可随意屠杀人类。可以说，若不是你们人类繁衍能力惊人，恐怕早已经在三界之中灭绝了。”
苏羽皱了皱眉头。他莫名地想到了仙境之中，那群被灵族当做牲畜来豢养的人类。若是没有见过那些人，他恐怕会对魔主的说法嗤之以鼻。然而，见过了那群人之后，苏羽却对这魔主的话有了几分相信。只是，人类竟是天界之族，这却有些出乎苏羽的意料。
“人类若是天界之族，那又是如何来到九州的？”苏羽问道。
“这便是定数。上古之时，并无天地人三界之说，而是天地魔三界。只是后来我魔族与天界大战，最终不敌，不得不退往如今的魔界。而经过这一场大战，九州大地也变得杳无生机，那天帝便也对九州没了兴致。于是这九州便空了下来。却不想有一批人类不知何时，逃出了天界，来到这九州。这九州彼时虽然环境恶劣，但这一批人类却存活了下来。而三界更是因为天道轮回，暂时分隔开来，难以相通。所以这数万年光阴，人类便得以在九州繁衍生息。以至于这原先的魔界，成了如今的人界。”
“暂时分隔？”苏羽听到这里，便敏锐地察觉到其中的关键。
魔主点点头，说道：“正是暂时。天道轮回，非我等可揣测。如今三界分隔之势已经渐渐瓦解。不久之后，恐怕三界通道又要大开。到时候，天界定然会入主人界。以你们人类的实力，想要对抗天界，恐怕是力有未逮。”
“便是我相信你所说，那又如何？纵然上古之时，人类在天界之中全无地位，但如今已经是人界之主。天界又为何会无端端地来攻打人界？”苏羽说道。
魔主笑笑，说道：“若是有一天，你发现你养的猪突然与自己平起平坐了，你会怎么做？你不会妄想这头猪会与你把酒言欢吧？要知道，你养猪是为了有一天能吃它的肉。也就是说，你们从一开始便站在了对立面上。而一旦猪有了反抗的实力，你便会战战兢兢地想到这猪会不会有朝一日开始复仇。与其日日提防，不如在这猪羽翼未丰之时，先将祸害消弭于无形。而你们人类，如今便是一头开始觉醒的猪。”
苏羽沉默了片刻。这魔主所说虽然苏羽听得有些刺耳，却未尝不是没有道理。魔族与天界之间大战，或许便像是人类之中两国交战，胜负乃是常事。只是打打合合，却未必有解不开的死结。而人类与天界之间，便如草原上的狼与兔子。若是兔子有朝一日有了反抗之力，那便是断了狼的口粮。这可是灭族的大事。
只不过，苏羽下意识里并不相信这魔主所说的便是实情。从这些邪魔的表现来看，他们也并未如何瞧得起人类。甚至也只是将人类当做口粮罢了。在苏羽看来，这魔主之所以有此提议，不过也是为了魔族自保而已。若是三界真的又重新打通，那魔族定然也是天界的眼中钉，肉中刺。而以邪魔如今展现出来的实力，并不足以对抗天界，所以才想将人类拉上这战车。
“我心中还有些许疑问，希望魔主能解答。”苏羽问道。
“说吧。”
“第一，既然这世间只有天地人三界，那如今魔族所居之地又是从属于哪一界？”
“邪魔如今所处魔界并不在这三界之内。”魔主说道：“你体内哪一界如何而来，便可知魔界从何而来。”
“界石？”苏羽讶异道。
魔主点点头。
这么久以来，苏羽都未曾想过魔界竟会是界石所化。可是，苏羽体内鬼界不过数十里方圆，而这魔界想来要数千倍于鬼界。又是什么样的界石能化作这样庞大的一界？
魔主似乎瞧出了苏羽心中的诧异，说道：“不但是魔界，这天地人三界亦是界石所化。你便是称这界石为万物之源亦不为过。”
“万物之源。”苏羽喃喃道。苏羽早先便看出这界石的不凡之处，却没有想到界石会有这般大的作用。若是按魔主所说，这天地万物便都是界石所化。这已经远远超过了苏羽的想象。
“那这魂界呢？亦是界石所化？”苏羽问道。
魔主笑笑，摇了摇头：“我虽在魂界万年，却也未能弄清这魂界的由来。不但是我，这魂界之中大能无数，胜过我的不知凡几，他们也都未能弄清这魂界。日后你若是有机会，不妨来这魂界探一探究竟。”
苏羽听出魔主似乎并不愿多说这魂界的事情。他想了想，又问道：“天地人三界，不知道地界是何种生灵居所？”
“地界乃是三界之基。”魔主说道：“你可听说过轮回？”
苏羽点点头。
“这地界便是天地生灵轮回之处。地界有十八层，正对应人界九州与天界九重天。人界与天界生灵死后，魂魄便会离体。世人都以为这魂魄乃是消散，实际上却是去了地界。到了地界之后，这魂魄生前烙印便会被抹去。日后便又会通过轮回，重新回到天界与人界之中。除此之外，这地界十八层亦有生灵居住。这便是修罗。”
当初严岑和尚也说这地界乃是修罗的居所。只是却未曾听说这地界还是轮回所在。
苏羽还欲再问，却见那魔主摆了摆手道：“这天道之事，我亦不能透露太多。你若是有兴趣，便自己去探寻。况且我说的你也未必相信，听了于你也并无益处。而且我的时间也不多，你还是先将眼前之事考虑清楚为好。”
苏羽脸上露出狐疑之色。
魔主见状笑道：“这一处空间乃是魔刀所开辟出来的。在本质上来说，并不是在魂界之内。在那屏障之外，才是真正的魂界。我能来到这里，也是耗费了极大的力气。若是呆的久了，恐怕就回不去了。这一次，若不是事关魔族传承，我亦不会冒险出来。”
苏羽不知道魔主所说真假。但是这种谈判这种，最怕的便是露出弱点。这魔主既然肯将这弱点主动透露出来，想来也是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只是，苏羽看不出这魔主的深浅，也不知道这魔主所说有几分真假。甚至也不知道这魔主究竟是不是所谓的魔主。若是仅凭这几句话，便轻易下决定，却未免太过轻率了。
苏羽摇了摇头，说道：“仅凭你一己之言，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魔主没有丝毫意外，反而笑道：“我也知道以你的谨慎，确实难以让你答应。所以，你不如去魔界走一遭。”“去魔界？”苏羽话音刚落，便觉得眼前一暗，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