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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婚礼

作者:一叶孤城雪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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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灯火渐暗,天河之光透窗撒落,照见对面女子松袍缓带,半露晶莹肌肤,陈诺下身已然顶得老高,自然想起罗摩罗日日宣银(通假)的场面,血脉更是贲张,探手搂过宽衣女子,咦,还有一个,也搂了,还想挣扎,朝上狠赏一巴掌,立刻老实。一低头噙住檀口,手却不停,左纤柔,右丰腴,揉搓拨弄,点按掐弹,又探手怀中,擒住软玉、捉拿温香。

    许是前面对诗对得多了,这时便出口成唱:“我这里软玉温香抱满怀,阮肇到天台,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曲子一唱,那挣扎的也不挣扎,温顺的更加温顺,任其剥去襦衣,褪却亵裙。却是不忘铺上两块白巾,轻引缓就,随花(心)拆散,任牡丹自开。只这药力实是凶猛,似钢杵儿抽(送),丰腴瘫软,纤柔难动。

    便有女声埋怨:“死丫头,你下了多少剂量?怎打桩汉一般不知疲倦?”那边正自强撑,咬牙切齿,已带哭腔:“我见他武功厉害,多配了数倍,又经花嬷嬷改良,掺进**之药,不知还要草(扌喿)弄多久,嘶疼!”

    忽听打桩汉哼了一声:“现在知道疼了?”两个女子都是惊“呀”,下药的自然是侍女,陈诺便重点照顾她,也实是喜爱她这细腰隆臀,手感真真不错,眼见她皱眉死撑,狠刺几下脱开,将大长公主抱上身来,套入其中,由她自弄。熊梦晴有意负荆,便将手搭在男人肩上,轻提慢顶,任那双峰在夜光中起伏荡漾,划过陈诺脸庞。

    陈诺一手搂定她腰,一手轻抚侍女山峰,转而又下,摩弄稀疏芳草,如坟牝包,却是暗渡气去,侍女就觉火辣辣不见,凉嗖嗖自来,舒服轻叹。公主吃味,腰下使力,急收紧送,口中也自忍不住,哼哼出声,凌乱了夜色,抖碎了天光。

    次日拜堂,大长公主两腿打战,侍女兰芳四肢发凉,还好罗琳派来婢女嬷嬷帮换吉服,罗摩罗爽过之后又即后悔,这时不知从何处捉来两只母鸡,用大红丝绸缚了,也弄个红盖儿,跟在陈诺后面,吭吭哧哧,只说捉鸡拜堂古来有之,俺家二姐七姐无论如何做不得小。

    陈诺觉得这实在是件丢脸的事情,难道让我晚上和鸡睡?人鸡我都不睡,何况**!

    罗摩罗又去找老婆,说想方设法也得把二姐七姐排进去,论到底还是这边亲些,罗琳受不住他闹,眼见吉时将近,就出了个点子:拜堂时让他站在陈诺右边,按着两只鸡点头,我再喊声礼成,请几位新人入洞房,他便反悔也晚了。罗摩罗大喜,抱着罗琳狠咬一口,乐颠颠当陈诺影子去了。

    一国大长公主婚配,场面如何,岂无诗证:龙楼光曙景,鲁馆启朝扉。艳日浓妆影,低星降婺辉。

    玉庭浮瑞色,银榜藻祥徽。云转花萦盖,霞飘叶缀旗。

    雕轩回翠陌,宝驾归丹殿。鸣珠佩晓衣,镂璧轮开扇。

    华冠列绮筵,兰醑申芳宴。环阶凤乐陈,玳席珍羞荐。

    蝶舞袖香新,歌分落素尘。欢凝欢懿戚,庆叶庆初姻。

    暑阑炎气息,凉早吹疏频。方期**泰,共赏万年春。

    若以上套话并无实物,那还有唐时张说曾作《安乐郡主花烛行》盛赞大唐郡主下嫁,中有数句可显豪奢:商女香车珠结网,天人宝马玉繁缨。百壶渌酒千斤肉,大道连延障锦轴珊瑚刻盘青玉尊仰望高楼在天半罽茵饰地承雕履,花烛分阶移锦帐黄金两印双花绶,富贵婚姻古无有

    郡主尚且若此,公主又当如何?天云国王早已将万魔山外十里行宫,敕名“平阳宫”,以国王礼制均建重檐庑殿,赐与大长公主,隐而喻其爵位已凌众亲王之上。又赐宫女、太监各二百名,金银玉器、孤品珍玩不计其数。更有龙眼大夜明珠十二颗,专做龙袍的云丝锦二十匹,真真亮瞎人眼。

    稍倾老圣王出来,喝声:“吉时已到,新郎新娘拜堂”自有司仪唱礼,大长公主覆了红盖头,和兰芳互搀互挽,迈个细碎步儿与陈诺并排站了,一领红绸带,系定三生情。罗摩罗偷牵一角与母鸡卷了,待天地、高堂、对拜已毕,媒婆罗琳抢了司仪话头,说道:“礼成,送四位新人进入洞房。

    众人都是一愕,待看罗摩罗贼兮兮搂着两只母鸡跟在新郎官后面,轰然大笑。陈诺大恨,只新婚之日总不好见血,洞房那血除外。须过了今日,且看如何收拾你个混不楞!

    罗摩罗却还想把鸡送到洞房新床上去,被陈诺劈手夺过,掼在屋角,一脚把他踹开,啪地关上房门,先不揭盖头,只往床下一瞄,就见两个半大孩子脏兮兮趴在底下打瞌睡,摇头扯出来,往门外送了,再紧闭门,又飘上房梁,逮着个正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猥琐货,细一看却是袁通海,大怒,照着窗口甩下去,便听见“唉呀”两声,却是把听墙角的给砸了。

    侍女兰芳两脚打飘,只是本份事还得做,就备那女儿合卺酒,铺那大红金丝被,陈诺摇摇头,从后面圈住她细腰,搂到床边放好,与熊梦晴并坐了,拿秤杆将红盖头挑开,就见满头珠翠,一点朱唇,满头珠翠耀,一点朱唇香。翠耀新房添富贵,唇香迎面逗个郎。

    陈诺挤两个中间坐好,一手一个拦腰搂定,腿股紧挨,温热柔滑,不禁舒爽而叹:“借问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大长公主爱诗如命的,于嘴里嚼弄,只觉情深意隽,心酥体软。兰芳却道:“不好!”

    熊梦晴奇道:“如何不好?”兰芳就说:“得成比目,愿作鸳鸯二句,自然是不错的,须不知屋角却还多了两只鸡!”

    这就是贴身侍女的好处了,大长公主自然不屑与人争大排小,但这名份一日不定,那便心中没底,说白了自家乃是插队户,插队历来惹人厌,弄不好要挨揍的,本公主虽然不惧,但后院不靖,失的是相公脸面。只是谁来管家却是要掰弄明白,莫非本公主还比不得两只鸡

    陈诺就笑,隔着衣裙挠了兰芳腰肢一把,说道:“耍心眼子不许在家里!”这算户主家法?兰芳嘟嘟嘴,却是不敢反驳。大长公主就问:“那以后?”陈诺道:“天大地大,道理最大,谁有理听谁的。但有一条,不许使心机,弄手段,也不许攀地位,你们都是公主,一般大,那兰芳何辜?”

    兰芳忙道:“奴婢是下人,担当不起。”陈诺摸摸她头,道:“你是梦晴下人,却不是我下人。我只当你也是内人。”兰芳就哭,没想到这良人武功绝顶,诗才无双,更又知冷知热,贴心儿只叫人身暖鼻酸!

    大长公主就道:“如此便脱了籍,一发收了,待明儿梳过头,倒杯茶也就是了。”兰芳急挣脱下床,于榻板上跪了,叩谢大恩,却是不从,只道自小得殿下照看,名虽主仆,情同姐妹,已然折福,岂敢再不顾尊卑,伺宠而骄,忘却本份?

    陈诺不由想到《红楼梦》中二奶奶的通房丫头平儿,果然是恶主手下有忠仆。便把兰芳扶起来按床上,自去取来合卺酒,却只一壶两个杯,倒也是,自古以来从未有过三个人喝合卺酒的,陈诺倒了两杯分与二女,自已提壶相邀:“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绝色,对饮成三人。”

    熊梦晴与兰芳忙举杯干了,面色酡红,更显丽色。陈诺食指大动,挥手灭了红烛,往床上一扑,吓得二女惊声尖叫,却又被堵回口中,只剩呢喃。

    大长公主新瓜初破,不敢应承,便推兰芳出来顶缸,兰芳也是两股发寒,面色怯怯,只是主上有难,岂能退缩?咬牙将衣衫解了,要引宝贝入港,却被按住,只见夜色中良人三两下剥光公主衣衫,三具赤条条的肉身儿贴紧躺好,说声:“今日饶过你们,睡觉!”

    兰芳暗自感动,凑紧些闻着男人体味,竟然不臭,反倒清新,只隐约有些烟火气儿,深吸两下,怡然仿若归村。

    这就是我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