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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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逸伯,你知道你多么残忍吗?你让我在莫名其妙里承担了你的仇恨,你让我背叛了贺擎天,当我死心塌地要爱着你时,你却给了我那份视频,告诉我这是你和贺擎天的阴谋,你们,你让我无所适从,让我独自在黑夜里默默流泪,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安逸伯心疼得都想将杜如慧揉进自己的体/内了:“知道,我知道!是我的错!过去的都不要再提了,重新开始好吗?”

    他能想到她当时的心情和神情,被欺骗的感觉让她不信任任何人,所以她走上了那样放/纵自己的路!

    这一切,跟自己有关系!所以当知道真相时候,他才这样愧疚。

    他抱起她,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紧紧的抱着她,他们没有穿衣服,她身体湿/湿的地方流出他的ti液,滴落在他的宝贝处,像是润滑剂一般,他又复苏了!

    杜如慧意识到,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上过床时,他们此刻这样,还会有下一次!

    果然,在她错愕而悲楚时,他又进ru了她的身体。

    “你——”

    “我要你!”安逸伯坚定。“不是一天,不是一年。是以后活着的岁月,相信我的诚心和诚意!”

    杜如慧完全败下阵来,只剩下咬牙忍受。她觉得这太让她压抑,“你非要这样吗?”

    “是!今晚只想这样!”他感觉出她在死撑,边加大了力度,边说:“你叫出来……你叫出来我就放过你!你说,你会跟我结婚,你不同意我们就一直做,一直到你求饶,到你受不住,到你答应跟我结婚为止……”

    杜如慧已经不管不顾地大叫成一片,喊:“你这混蛋……我受不了了……”

    他更凶/猛。“说,你同意!你同意嫁给我!”

    “放了我……”杜如慧最终溃不成军地求饶。“安逸伯,我真的受不了了……”

    “那就答应我!”

    “我……啊……我答应你……”情急中,她不得不喊出求饶的话。

    “答应什么?”

    “给你结婚!”

    而他在得到肯定答案后。终于放松了冲/撞的速度,化为温柔的情动,夜很漫长……

    ****************************************

    大厅里。

    贺擎天有人去跟人交流,杜子鸢坐在沙发上跟秦傲阳聊天。

    秦傲阳掠了她一眼道:“做了决定了?”

    杜子鸢一愣,即而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点了一下头。

    秦傲阳又道:“什么时候重婚?”

    “不知道,先试试看吧。”

    “嗯,要幸福哦!”

    “秦大哥也是,早点找个女朋友吧!”

    “女朋友就免了吧!”秦傲阳语气突然黯了下去。

    听他的声音有些激动,抬头怔怔地盯着他。

    见杜子鸢面露尴尬之色。秦傲阳脸色一松笑着解释道:“还早呢,还是先玩玩吧,找了女朋友就不能堂而皇之的和任何女孩约会了。”

    杜子鸢知道他是故意这样说的,心里有些难过,却仍是浅浅地笑着。见杜子鸢如此,秦傲阳的笑容僵在脸上,过了一会儿,他道:“子鸢,谢谢你的关心,希望我们永远是最纯粹的好朋友!”

    “嗯!我没问题!就看秦大哥了!”

    “好啊,朋友。你的男人找你了,早点跟他回家吧!”秦傲阳呶呶嘴,朝贺擎天走来的方向。

    杜子鸢看过去,面色一赧,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道:“你也早点回去!”

    秦傲阳摇头轻笑道:“回去也是一个人。不如这里热闹!”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杜子鸢心中虽有些无奈,但仍轻笑道:“那就赶紧找个女朋友,就不寂mo了!”

    秦傲阳抬头看了眼杜子鸢,斜睨了她一眼道:“还是宁缺毋滥吧!”

    杜子鸢闻言一怔。心中怅然,低声道:“秦大哥,爱情,越是迟来的越美丽!”

    “我也这么想的!”秦傲阳终究不忍心给她压力,只想她幸福,“快点去吧,擎找你呢!”

    正说着,贺擎天走到面前,“聊什么呢?”

    “没事!”

    “没事!”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很有默契,这下子贺擎天的脸上溢出了酸味的表情。

    “行了,你们走吧,别影响我继续寂mo的心情!”秦傲阳挥挥手。

    贺擎天终于还是没发作,带着杜子鸢离开。

    走出大厦。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他们身上中,像笼着青纱的梦。

    抬头望望正中的月亮,杜子鸢叹了口气,“我跟姐姐说好了要回家的!”

    “她现在跟安逸伯在一起,在上面套房,你确定要去敲门打扰他们?”贺擎天挑眉,在月光下看着她。

    “不要!”杜子鸢忙摇头,姐姐能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见她急急的摇头,贺擎天脸色一暖,笑道:“跟我回家吧。”

    瞥了他一眼嗔道:“不去,你每天叫我跟你回去,你烦不烦啊?”

    他脸色一变,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的脸,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见他如此神色,忽地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些 暧昧 不明,幸好是月色朦胧,可以遮住满脸的羞涩表情。

    两耳有些发烫,低下头道:“我要回我妈妈那里!”

    过了一会儿,仍未听到他的的声音。心中有些恼怒,抬头一看,只见贺擎天面色紧绷,似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一般。心中赫然,霎时明白了他为何如此,因为她又伤了他自尊,这几日他是每天都说无数次要她回家,她也知道回家的定义是什么,但是她现在还没做好思想准备。

    “现在都晚上12点了,你这么晚了回去,你妈妈会担心的,跟我回去吧!”头顶传来他闷闷的声音。伸头一望,却见他正眼神复杂而受伤的看着自己。

    两脚像生根了似的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他露出好笑的表情道:“我不会吃了你。”

    于是,那晚。杜子鸢真的被带回来贺擎天的别墅。

    再次回到这里,杜子鸢感慨万千,一切还和她离去时一样,他保留了她的衣服。

    “去洗澡吧!”他说,“洗澡后,好好休息!”他也去浴室沐浴。

    杜子鸢洗澡后出来,换了自己的睡衣,而贺擎天也穿着睡衣走出来,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杜子鸢脸一红,拒绝他。自己吹干头发,然后把吹风机放起来。“你回你房间吧!”

    “我想跟你睡!”他说,一步一步地蹭到她的对面,坐下,快速地掠她一眼。

    “你回去!”杜子鸢认真道。

    又偷瞄了他一眼。只见他面色平静,嘴角挂着一丝丝笑意。见她如此,他笑道:“这点自制力还是有的。”

    听他说的如此直白,她脸上一热,低下头,两眼盯住脚尖。

    两人静静地默了一会儿,终是杜子鸢沉不住气。

    抬头向他望去。只见他面色淡淡地望着自己,眼中一片坦然。

    四目相对,默默无语。不知过了多久,猛然醒悟道:“你回你的房间!”

    他微微一笑,张开了双臂,一手环住的杜子鸢肩膀一手握着她的手道:“不知何时你才能完全放下芥蒂跟我在一起!”

    杜子鸢心中一沉。暗然道:“不是现在。”

    两人默了一会儿,他疑道:“睡吧,我不会碰你!只是抱着你!”

    终于,杜子鸢没再拒绝。

    贺擎天抱着她,躺在床上。只是单纯的抱着她而已。

    杜子鸢闭着眼。放任着自己,褪去了一切的戒备和一切正常的思考,那温暖的胸膛,那沉稳的心跳声,一切的一切真的那么熟悉,熟悉的让她眷恋,窝在贺擎天怀抱里的身体,更是忍不住的蜷缩了一下,寻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安静里,突然感觉到左手的无名指上,被套上了一个冰凉的戒指,杜子鸢疑惑一怔,睁开眼,看到贺擎天五指紧紧的扣住了她的五指,而在她的手指上此刻多了一枚钻戒,而他手上也有一枚,看起来是情侣戒指,她微微一愣,那不是结婚时的,是另外的!

    “子鸢,再一次嫁给我吧!之前没有真心,这次是认真的!”

    孤寂飘荡的心似乎有了归宿一般,杜子鸢慢慢的反握住贺擎天的大手,抬起眼,褪去了清冷,只余下一丝的迷茫和疑惑看向他,不说话,也没拿下戒指。

    “不说话就当你是答应我了!”笑容展露在贺擎天峻朗的面容上,贺擎天再次将杜子鸢拉入了怀抱里,沉声一叹。挑眉看向她,只想将她拉入怀抱,好好的恩爱一番。

    “你不要乱想!”他那什么眼神,像只恶狼一样,杜子鸢下意识的戒备的低叫。

    “我没说碰你,我只是想想!”贺擎天一脸宠溺的看着她,“睡吧!”

    杜子鸢再度怀疑的闭上眼睛,可是清晨起来时,李嫂打扫卫生,听到房里传来杜子鸢尖锐的声音:“贺擎天,你往哪里摸?”

    杜子鸢醒来时就感觉到贺擎天的那只手伸到了她的睡衣里,像狼爪一样又摸又弄的,她吓得立刻缩到床脚:“贺擎天,你说了你不会乱来的!”

    “可是丫头,我都jinyu好久了!”清晨早期的沙哑的嗓音黯沉的听不真切,贺擎天埋首在杜子鸢的肩膀处,温/热的气息喷涂在她的脖子上,略带粗糙的大手更是一点一点的抚过她纤细的腰肢,慢慢的笼罩住她柔软的feng腴,异常的软溺感觉,让贺擎天按奈不住的发出满足的喟叹声。“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不能!”杜子鸢摇头,气急败坏的喊道:“你不要这样,如果你非要这样,那咱们就分手!”

    胸口突然被他用力的一个揉nie,带来一股痛意,让杜子鸢脸色又是铁青了几分,该死的男人,他根本就是jing虫嘛!一条又大又壮的jing虫!

    “别跟我说分手!子鸢,我是爱你的。因为爱着你所以才会想要你!”贺擎天一个翻身,居高临下的瞅着杜子鸢,可怜兮兮的开口。

    爱难道有错吗?

    因为爱,才想要。rouyu建立在精神层面之上,这好像也没有错嘛!

    好几个月了!能忍到现在,真的是他异常好的自制力,可是如今软玉温香,她就这么的睡在他的怀抱里,尤其是早晨醒来的男人,又有本能的晨坚反应,况且本来他的理智,在面对她的时候就溃不成军。

    “快点起来,不然我真的不原谅你!”杜子鸢义正言辞。

    “好嘛好嘛!”手从她的胸口拿下来。贺擎天十分的委屈和难过,隐忍着,低头看向自己的裤/裆,那里支起了一个小帐棚。

    杜子鸢不解,顺着他视线望过去。顿时发现了玄机,立刻脸红道:“ 流氓 !”

    “要是没反应我就不是男人了!”贺擎天是如此之委屈。“而且我还是个jinyu了这么久的正常男人!要是没反应,只怕你也会怀疑我不爱你了!”

    “你就狡辩吧!”杜子鸢白了他一眼。

    “不能做,亲一下总行吧?!”

    杜子鸢还没有来得及拒绝,他已经一把把她扯过去,带着邪魅的笑容快速的吻住了她的唇,舌尖快速的窜入了她的口中。 暧昧 的缠mian上她的小舌,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呼吸越来越急促,根本无法拒绝他的热/情。

    这个男人啊!

    细碎的吻从杜子鸢的眼睛上一路的落了下来,轻柔的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一双大手更是没有停息的抚mo上她的身体,粗糙的感觉。在细致的肌肤上带来一股异常的快gan,让杜子鸢心甘情愿的 沉沦 了。

    “贺大哥……”一股莫名的空xu感觉席卷而来,脸颊红润而嫣红着,杜子鸢意乱情迷的看着眼前冷峻五官的男人,真的 沉沦 了。他偶然的脆弱,他的深情,他的霸道,他深情的叙说,一点一点,那么多!

    “好了!说了就是一个吻,我不会得寸进尺的!”贺擎天薄唇轻扬起笑容,抬手温柔的抚mo杜子鸢染着红潮的脸颊,再次的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然后放开。“走了,换衣服,然后吃饭送你去上课!”

    他竟然放开她了!在她差一点就要接受他的时候。

    微微的一愣,贺擎天挑眉。“怎么了?”

    “没事!”杜子鸢忙摇头,红了一张俏脸。

    转过身后,睁大着双眼,渐渐压下刚刚失魂的窘迫,吐了吐口气。缓过神来,急促的跑进了浴室洗漱。

    贺擎天看出她的逃避,扬起唇角笑了笑,瞬间他那张英俊潇洒,又有着一点 浪荡 不羁的面容上,闪现一抹得意。

    慢慢撩/拨,早晚会得到的!

    而另一边天赐套房。

    杜如慧醒来后,感觉浑身如被车碾轧过一般的疼痛难忍。

    是太久没有经历这种事情的缘故吧,也是因为安逸伯太疯狂吧,一整夜,他几乎榨干了她身上的每一分力气,直到她累得求饶,他还是不肯放过她,一直说着要她嫁给他!

    这种感觉像是初经人事般好累,好不舒服,纵yu过度说的就是这样吧!

    她感觉自己好像浮在半空中,身体软棉棉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小手费力往前探去,强撑起身子,而身边的大手立刻横过来,压住她的腰身。

    她恍然睁眼,看到安逸伯正眼神灼灼的望着自己。

    杜如慧一手揪紧被子,护住胸口,端坐起来,白晳粉嫩却淤痕累累的后背裸露在外,连手臂上都留有他的吻痕。

    “今天去登记!”安逸伯开口。

    “不!”杜如慧摇头拒绝。

    “昨晚你答应了我的!”安逸伯指控。

    “是你逼我的!”杜如慧吼了一句。

    安逸伯望着她,口气冷硬,“昨晚我们谈好的,你就非得说这么一句?”

    杜如慧想到昨夜那种时候,他的威胁就很是恼火,提醒他:“我,是被你逼的,我不要嫁给你,你也不要用这样的语气和我说话!”

    安逸伯嘴角上挑。带上丝邪笑:“那好,今天谁也别想起床了,我们就在床上耗着好了,直到作死。我就看看要做多少次你会答应,反正我们身体是如此契合。”

    杜如慧呆怔,看他这样认真的神情,是真的,他有这个意思,如果她不答应,他不会让她下床的,这个痞子跟了她两个月,一直很君子,耐心就这些吧。所以昨晚他实在受不住了,才用这样的方式来逼迫他!

    他还是那个痞子,当初第一次遇到他时,她就喜欢这样的痞子的他!眼中带着邪气,笑起来坏坏的。那样的安逸伯,让她心潮萌动,那是对贺擎天没有过的感觉。

    “好!去登记!”她终于妥协。

    于是,安逸伯兴奋的在她唇上印了一吻。“真的?你真的同意了?”

    “再下一次地狱好了!”杜如慧没好气的说道。

    等她说完,安逸伯的唇已经再度覆上来,她用手推他,这一推反倒促使他用猛了力。把她一下压到床上在她嘴里疯狂吮xi,把她的五脏六肺吸出来一般。

    那样狂/野的亲吻后,杜如慧强烈地喘息,眼前因缺氧而片刻晕眩。她喘息着,想说什么:“安逸伯……”

    “说好了,等下婚姻登记处上班我们就去登记!”他看了眼表。还差二个小时,说着,已将她身上的被子撸下来,不给她任何拒绝的余地,直接到位。被猛然袭击的杜如慧从胸腔里发出一声痛楚的y1n颤。

    “混蛋,我不行……”

    安逸伯却像是什么也听不见,厚重的ji情让她几乎招架不住。他俯在她身上也发出几声呻y1n。“太久太久没有做了,忍不住……”

    杜如慧在他身/下一动不动,他得意之余,意兴阑珊:“想你太久了,所以把这些公粮一起交了,谁让你拒绝我的?”

    “安逸伯,你混蛋,我累死了!”杜如慧低吼着,气喘吁吁的被他撩/拨的不能抗拒,却又累极。

    安逸伯见她双眼迷离的神色,心里男人的自尊冒出来,他就知道他能满足她,一个没忍住,笑出来。“看吧,你言不由衷!你身体是需要我的!”

    杜如慧推开他,可是他非要做了才肯放她。

    于是,日上三竿后,杜如慧在安逸伯的搀扶下,来到了婚姻登记处。

    两人照了照片,卡章,办了结婚证。

    “走吧,安太太,我们去哪里庆祝一下?”走出婚姻登记处,安逸伯问。

    杜如慧不语,四下看了眼,看到药店,人跟着走了进去。

    “喂!去药店做什么?”安逸伯追上去。

    杜如慧不回答,只是径直走进去,拿了一盒药,然后付钱,然后再走出来。

    她没有忘记一个环节,那就是避yun,安逸伯没有戴套,这一次他没戴,所以她必须要吃药。

    “你买了什么?”安逸伯看她手里紧紧的握着药盒子,他上前攥住她的胳膊,要看看她手里拿的什么,杜如慧不给看,可还是让他翻开手指,拿过去看。

    安逸伯看完药后,又看着她,把一板药握在手里折成几段,抬手往后一扔。

    “你干嘛……”她要去拣。

    他一把又束过她的腰来,直接押着上了车子,望着她,眼里闪着一些特别的东西。他说:“看来,你不愿意为我生孩子。”

    “放开我!你 弄疼 我了!”

    “我们结婚了,你为什么还要避yun?”

    “我还要工作!”她说。

    “我养你!我养活你!”

    “我不需要,我不要做男人的附属品,我要自己一个人独立,自力更生!我现在工作刚稳定,刚找到适合自己的位置,我怎么能要孩子?”

    最重要的是,她这样的女人,如果以后有了宝宝,宝宝知道她以前的经历,又该怎么办?

    “那也没问题,你愿意当工作狂女强人我不反对,你养我也行,有了孩子,我带着,我喂养,我照看。你只管生就行了!以后都不要吃什么bi孕药,再吃把药店给砸了!”

    她避开了眼睛,“安逸伯,你安直不可理喻!”

    “对!就是不可理喻。说不定你现在肚子里已经有了宝宝,走吧,从今天起,我们就好好养着你这块地,地皮好了,才能收成好!”他拍拍她的手,发动车子,找地方吃饭。

    “你为什么强迫我?”

    “我不强迫你能行吗?你打算别扭到什么时候?我只能这样办了!”

    &g。不用有心理负担。有了咱们就生!”

    她忍不住双拳猛砸到他的胸上,又羞又恼:“你混蛋!”

    “你不就喜欢我混蛋样子吗?以后我还那样,前阵子被你折磨疯了失去本性!老婆,咱们在纽约安家吧!”

    他不想她时刻想到过去,他希望重新开始!

    “神经病!”

    “嗯。行啊,我要是神经了,也把你连带着折磨疯掉!”

    两人去了**餐厅吃饭。

    只是刚走进去,打算进包厢的,竟再走廊里遇到了齐结石,他挺着硕/大的将军肚刚从一间包厢走出来,一抬眼看到了杜如慧。

    “啧啧……这不是慧慧吗?”齐结石啧啧有声的叹道。

    杜如慧一愣。面色冷了下来。

    安逸伯脸一变,锐利的视线扫向齐结石,也不说话,揽着杜如慧要进包厢。

    “吆!老相好见面,怎么就装着不认识了?那个安先生是不是?开个新闻发布会公布了那么火/爆的视频就是二位,糊弄**城百姓是不是?慧慧啊。哥哥我可是没忘记,咱们一起翻雨覆云时,你那浪saosao的样子哦,好怀念哦!”

    闻言,杜如慧的脸色瞬间惨白。她就知道,错一步,会步步错,这就是代价。

    “该死!”安逸伯瞬间暴怒,看了一眼齐结石,霜冷的脸上满是愤怒的阴狠,整个人如同鬼域恶魔一般,上前一把揪住齐结石的衣领。

    “怎么?安先生,难道那种货色你还喜欢?”齐结石不怕死的问道。

    “你想死?”安逸伯低沉冰冷的嗓音吐出来,俊冷的脸上带着怒意,可是那凝望了一眼杜如慧的双眼,却带着无尽的温柔和心疼以及安慰。

    杜如慧感激他的眼神,心里却无比哀默。

    一拳握紧奋力的挥过去。

    “砰——”一声,齐结石倒地,发出”啊——”一声。

    安逸伯冷哼一声,“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

    齐结石被安逸伯的怒气震慑道,竟没敢发出质疑。

    安逸伯走到杜如慧身边,看着她惨白的小脸,眸子里是绝望空洞而受伤的眼神,伸出修长的手指带着温暖和温情,悠然的抚上她的脸颊,将那几缕黑发顺到了她的耳后,“走,进去吃饭!”

    杜如慧没说话,很安静,安静的让安逸伯担心。“慧慧?”

    “我没事!”

    杜如慧抬起眸子,坦坦荡荡的开口:“安逸伯,如果你后悔了,我们可以立刻办离婚证,我不介意!”

    “该死,我没后悔!”

    “如果哪天你后悔了,告诉我!”她低下头去,红了眼圈,却不让他看到。

    “不会有那一天的!”他保证。

    “安逸伯……”

    “不会再有人欺负你!”安逸伯再次保证着:“只要有我在!”

    “我终究不是好女人!”

    “在我心里知错就改比什么都可贵,而我lang子回头也是难能可贵的,所以你要珍惜哦!”

    “你贫嘴!”

    “我就对你贫嘴!”

    下午,杜如慧去看白素心,安逸伯陪同,刚好也接到了杜子鸢的电话,两人又去基地接了杜子鸢,于是三人赶回来。

    想给白素心一个惊喜,所以也没提前告诉她。

    坐在安逸伯的车子里,杜子鸢才明白过来他们真的好了!

    再瞧瞧姐姐那一副羞答答,眉眼带着娇羞的样子,顿时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两人坐在后座,杜子鸢握着她的手,兴奋的心情难以言表。

    “杜子鸢,从今天起,我是你的姐夫了!”安逸伯在前面开车,不忘记宣布他的新身份。

    “姐夫?”杜子鸢错愕。

    “刚才我跟你姐领证了!”他说。

    “啊——”

    “啊什么?有意见?”

    “没,没有。怎么会呢?姐夫!呵呵,好,安逸伯欢迎你当我姐夫,你一定要给我姐姐幸福哦!”杜子鸢非常狗腿的说道。

    “没问题!”

    杜如慧没有说话。她的视线幽幽地望向窗外,所谓的幸福,她真的可以拥有吗?

    车子到了家门,安逸伯看到了李惠利的车子,司机等在门口,见到他,司机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安先生,您好!”

    “老板怎么来了?”

    “这几日老板经常来!”司机道。

    三人都皱眉,李惠利来做什么呢?

    走到门口,杜子鸢狐疑着。就听到里面传来妈妈跟李惠利的谈话声,三人都顿住了,没有开门,愣在门口。

    因为他们听到了李惠利说:“白素心,那么多年过去了。如今你还不肯谅解我吗?我当初真的是好意!只是我不该在你姐姐跟杜安年结婚那天再告诉他那件事!”

    “过去的就过去了!”白素心幽幽说道。“这就是命,我终究对不起我姐姐!”

    “你不要自责了,你没有对不起你姐姐,毕竟是你跟杜安年先认识的!毕竟那一夜是你跟他在一起的啊,是他误会了,以为是素堇!”

    杜子鸢呆住了,杜如慧也呆住了。

    两人面面相觑。错愕了一下,僵直在门口。

    “最先认识的又能怎样呢?你是不是以为那夜跟他在一起的是姐姐,所以他娶了姐姐,他要负责。你以为如果不是你跑去告诉他那晚的人是我,也许我这辈子不会成为小三!不会成为我姐姐和安年之间的小三,这辈子。我的青春年华都在寂mo中度过!”

    “对不起!我是不该告诉他,如果我不多嘴,让你离开,也许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了,我是真的以为他会跟素堇取消婚礼的。可是没有,他还是娶了素堇!”

    “你错了,他知道那晚的人是我,他是知道的!我不是怪你这件事,我是生气你怎么能那样对待慧慧和我的子鸢?为了死去了的人,你伤害了太多无辜的人!”

    “怎么可能?”李惠利错愕。“他知道真相怎么还跟你姐姐结婚?”

    “惠利,你难道不明白吗?他也是爱着我姐姐的!他先是爱上了我,得到了我,又发现我姐姐更美,牡丹也要,芙蓉也要。他同时爱上了我们姐妹,我姐姐有句话说对了,杜安年是我们姐妹这辈子的劫数,其实怪你又怎样呢?与你没有关系,你告诉他那夜的真相,他不还是举行了婚礼?不还是在洞房花烛夜后,他又来找我?他就是想要我们姐妹,哪一个都不放过!”

    白素心的声音,有着历经沧桑后,看破红尘的感慨。“是我不自重,不该再和他有关系,我没有抵挡住他的甜言蜜语再度沦陷。那时年轻,不顾一切,以为有爱情就够了,却没想到伤害了别人,害了我姐姐,也伤害了慧慧,还有我女儿,让我的女儿做了多年的私生女。我最对不起的是我女儿!虽然对我姐姐有愧疚,可是安年毕竟每个星期守在她身边六天,每周七天,他只给我一天!我不争,不抢,等了二十多年,终于他还是觉得对不起我,要跟我姐姐分手!其实,我真的没有想过要跟他结婚,我只是想这样下去吧,反正错了,也不在乎以后的日子了,可是他却跟我姐姐提出了离婚,因为离婚,而害死了我姐姐!”

    “我还是想不明白,他怎么能同时爱你们两个呢?!”

    “我一直知道,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爱他呀!我心甘情愿的当了他们之间的第三者,可是我姐姐却不知道我是最先跟安年恋爱的,她也不知道我们之前发生了关系,他以为我们只是单纯的学长学妹之情,所以她这一生还有十几年时间是无忧无虑快乐的!而我,一直活在自责里,总是愧疚,总是伤心,寂mo!爱情就是穿肠毒药,在体/内游/走,不死也会留下后遗症!”

    “我们都很苦!爱上了那样的男人,素儿,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了!我也不该怪你,我是恼羞成怒了,你是我最好的姐妹,那天对你发火是不对的,我只是无法接受他要娶我姐姐的消息,又听到你去找他,所以才控制不住凶了你,和你绝交了!谁能想到,我们一别就是那么多年!我心里对你,也的确是愧疚的,知道吗?我第一次见擎天,就猜出他是你的孩子,那孩子长得像你啊!”

    “素儿,你真的不怪我?”

    “不怪了,人活半百了,什么都看开了!”白素心叹了口气。

    “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你我是知天命的年龄了,看开吧!”

    “原来你忍了那么多?!”李惠利喃喃低语着:“我真的没想到!”

    “这算什么?我姐姐是伟大的,临死要成全我们,可是,你知道吗?我们结婚了,但是自我姐姐去世后,我跟安年再也没有过亲密关系!我们睡在一张床上,他不碰我,我们再也没有过亲密!我们就像是一对老朋友,偶尔谈谈话,不再是亲密的情侣,因为我们三个人,缺一不可,没了姐姐,也不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