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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吸人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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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朝一边说书,一边趁机消化从石猛尸体上吸收的内力。

    吸收死人身上的内力,秦朝才毫无负罪感,只是觉得有些恶心。

    不知是因为石猛的内力太低微,还是由于是死人的原因,或者因为北冥神功的修炼还才开始,或者三者兼有,他觉得这次并没吸到多少内力。当时,感觉就像喝了一口温茶,舒服是舒服,可还未开始,就已经结束。别人只见他在石猛的胸口摸了一下,哪里能知道其中另有内情。

    吸入的内力虽然不多,秦朝的收获却不小。‘左掌心穴’的气感越来越强,量上已经十分地接近‘膻中穴’,质上却有着明显的差距,因为修炼‘膻中穴’时像是在泡温泉,而修炼‘左掌心穴’时只像是在泡澡。当然,两者还有其它的不同,大都体现在细微之处,很容易感觉到,却不容易说,就像一道菜摆在面前,吃就是吃,说就是说,虽然两者有很多的相同,却永远也无法达成一致。

    巩固了第一层,进入到第二层。

    北冥神功的修炼,并不是必须第一层圆满之后才能开始修炼第二层。不管是哪一层,开始是十分有限的,就像一杯水,未来就算不是无限,也是无量,就像大海一般。如果说整个北冥神功是大海,那么每一层就是一条通往大海的河流。层数越多,河流越多,修炼越快。河流亦有大小长短之分,每一层的修炼亦有高低之分。现在是第一层的修为比第二层高,第一层的内力在数量上与第二层相仿,高出第二层的主要是质量。

    秦朝继续边修炼,边研究,边论证。论证《内功新解》。

    ……

    “大部分的时候,修为既指内力的数量,也指内力的质量。”

    “有时候,内力的数量代表内功的修为,内力的质量代表内功的境界。”

    “有时候,内功的高低只是指内功的修为,修为越高,内功越高。第一层的修为是修为,第二层的修为也是修为,总的修为是各层的修为相加,例如:一个人把一门内功修炼到第三层,第一层有十年修为,第二层有二十年修为,第三层有四十年修为,那他的修为就是七十年修为(10+20+40)。”

    “有时候,内功的高低指的是内功的修为和境界相乘,例如:一个人有十年的修为,十层的境界,那他的内功就是一百年(10x10)。”

    “大部分的时候,武功的修为,既指内功的修为,也指外功的修为。内功主要以年为单位,外功主要以斤为单位,武功既能以年为单位,又能以斤为单位,例如千年内功、千斤巨力。至于具体的情况,那还得看修炼者更擅长于哪个。更擅长内功者以年为单位,更擅长外功者以斤为单位。若内功和外功都很擅长,单位既能用年,又可用力。只是大部分时候不必细分,若是每句话都细分,内功多少,外功多少,轻功多少,毒功多少,那未免太麻烦。一句武功的修为,既包含了内功的修为,又包含了外功的修为,甚至连内功和外功的境界也一起包含了进去,甚至连毒功之类也经常被折算成修为算进去。”

    ……

    一番论证之后,秦朝觉得自己的内功修为应该是一年左右,心想:“等到七八年左右的时候,就应该很适合继续修炼凌波微步第一层,或许能在一个月之内就突破第一层。先把这保命的绝招修炼好了,才好大胆地行走江湖,而不像现在,一只小小的闪电貂都让自己提心吊胆,不好与美人深入交流。”

    闪电貂的恶名传得飞快,众人皆是谈之色变,龚婉却是越看越开心,因为她想尝试与钟灵培养感情,将来好利用她的闪电貂对付龚光杰。这本来是她打算给秦朝的考验。可是,与秦朝接触越深,感情越深,就越不想他冒险。因此,虽然秦朝早就超额完成了她爹设下的第二道考验,她却迟迟未向秦朝表白。

    第二道考验是一层超出十层。

    秦朝只取一层的收入,却远超出其他说书先生十层的收入。

    秦朝完成第二道考验之后,龚婉便把自己当成了他的女人,只是他一直蒙在鼓里。他对小柳比对龚婉更关心,经常与小柳聊天。小柳对他越来越亲密,说的话也越来越多。小柳曾对他说:“不管婉姐嫁给谁,我都打算给她当陪嫁,就算是小妾,我也情愿。”他当时很羡慕那个‘谁’,却不知道,那个‘谁’指的其实就是他自己。龚婉一直把小柳当自己的亲妹妹看待,连对秦朝的心思也不瞒着她。

    秦朝说完书,吃完晚饭,便回房修炼北冥神功。不再想钟灵,也不再想闪电貂,努力放松精神,进入越来越空冥的状态。

    钟灵晚上赶回家,早上又赶到酒楼。

    她从家里带出不少瓜子和毒蛇。瓜子是她娘用蛇胆炒的,她最爱吃。毒蛇是为闪电貂准备,闪电貂最爱吃。她昨晚本打算呆在酒楼不走,发现瓜子和毒蛇都快吃完,才不情不愿地赶回家。

    上午,秦朝被钟灵缠住,给她一个人讲《大唐双龙传》。

    当讲到傅君卓身死之时,钟灵眼泪洭洭,哽咽道:“傅姐姐好傻!”

    秦朝笑道:“那不是傻,而是痴。你年纪太小,还不懂这些。傅君卓是个冷血杀手,又十分仇视汉人,连皇帝都敢行刺,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呢?可是,世上有一种男人,魅力惊人,不管什么样的女人,才遇上他们,就大生好感,才接触不久,就情根深重,才刚刚相爱,就至死不渝。越是像傅君卓那样超凡脱俗的女人,越是容易陷入其中,越陷越深。双龙显然是这种男人中的佼佼者。女人遇上这种男人后,不管她以前是如何聪明,都会越来越笨。严格地说,这不是笨。人有的时候是理性占上风,有的时候却是感性占上风。理性占上风不见得就是聪明,感性占上风未必是愚蠢。而且,必须得弄清楚,同样是理性,女人的理性与男人的不同,感性也同样有男女之别。傅君卓是一个倾向于理性的女人,但当她感性的时候,却比那些倾向于感性的女人还感性。不过,一般的男人根本调动不了她的感性,只有双龙那样的特殊男人才行。”

    “世上真的有如此可怕的男人吗?”钟灵不想信,又不想不信。

    秦朝既不肯定,也不否认。

    下午,他像往常一样在一楼大厅说书,讲的是被他大改特改之后的《射雕英雄传》。

    晚上,他又被钟灵给缠住,只是听众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三个人,另外两个人是龚婉和小柳。钟灵虽然才认识小柳两天,却很喜欢跟她呆在一起。钟灵觉得小柳特别像秦朝口中的双龙,自己有些像傅君卓,自己开始有些理解秦朝所说:“人有的时候是理性占上风,有的时候却是感性占上风。理性占上风未必是聪明,感性占上风未必是愚蠢。而且,必须得弄清楚,同样是理性,女人的理性与男人不同……”

    “幸好小柳不是男人!”

    听完书后,钟灵如愿以偿和小柳同睡一张床。

    小柳很讨厌钟灵身上的药味,很晚都不能入睡。

    天还未亮,三女都起了床,而秦朝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被三女一阵鄙视,他却毫不在乎,唱着自创的懒觉歌:“不爱烟,不爱酒,不爱嫖,不爱赌,只爱睡懒觉……钱也好,权也好,不如懒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