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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救高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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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赵颖多次请求被她的母亲宣仁太后高滔滔所拒后,李敢把自己全身心放在打理医馆上,在这个靠口口相传的年代,敢医堂的名望就像这春天的云雾在汴京城里弥漫开来。

    就在李敢渐渐忘了为宋神宗治病的事情的时候,领到了皇太后邀他入宫的懿旨。

    李敢不知道这是赵颢赵?两人密谋的结果,他以为是赵颖的诚心感动了高滔滔,或者是自己的名声已经传入深宫,他不知道一个又大又深的漩涡正在等着他进去。

    温婉因为上次被赵颖耍弄的事情,天天担心李敢将自己送人,她已经疑神疑鬼过了好几天,每次见到赵颖过来和李敢说话,就情绪低落不敢出来见人。

    这天她又看到李敢和赵颖说说笑笑,她心里一急,又躲到闺房里,哭湿了一个枕头。

    李敢不见温婉给自己送行,知道她还在为赵颖的事情责怪自己,李敢相信只要哪天赵颖恢复了女儿身,温婉的误会就会冰释,所以也没有去找温婉解释,只是向为自己送行的许仙儿交代了几件医馆的事情,就挑选了几个助手,随赵颖进宫了。

    李敢不知道这是赵颢赵?密谋的结果,他以为是赵颖的诚心感动了高滔滔,或者是自己的名声已经传入深宫,他为自己又一次可以进了皇宫大内,而且不必像上次那样蒙着眼睛而兴奋不已,却不知道一个又大又深的漩涡正在等着他进去。

    李敢没有见到宋神宗,而是到了清仁宫见到了皇太后高滔滔。

    李敢是隔着挂帘拜见高滔滔的,在赵颖的指点下向高滔滔施礼后,李敢就听到珠帘后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你就是那个浙江举子,敢医堂的郎中?”

    李敢一愣,他原先认为既然宋神宗赵顼已经年近四十,那么他的母亲应该是个年届六旬的老妪才是,没想到声音这么年轻,也不知道容貌怎样,是不是驻颜有术。

    “草民正是!”

    或许是前世的生活经历,李敢站在空荡荡的大殿内,仰视着那一挂晶莹璀璨的翠玉珠帘,竟然没有一丝的紧张。这珠帘后面只是一个**,一个女人,一个正在牵挂着儿子病情的女人罢了,他想。

    看来,赵颖那丫头没有看错,这小伙子或许真的有些本事。高滔滔对李敢所表现的出来的异乎寻常的沉着很是欣赏。

    宋神宗已经躺在病榻上一个多月了,情况正在越变越糟糕,他最初还只是昏睡一两天,就能醒来喝点水,吃点软食,最近的这次,他已经昏睡了五天了,还是没有醒来的迹象。

    自己的这个大儿子会不会再也醒不来了呢,就像他的父亲,自己的丈夫宋英宗一样,在年富力强的年龄,突然撒手离开了自己。皇太后高滔滔觉得自己的内心在十七年前被掏空过一次,现在就在她内心渐渐变得充实的时候,老天爷又要残酷地掏空她的五脏六腑。

    对于宋神宗赵顼,作为母亲的高滔滔虽然有诸多的不满,但是她知道赵顼是孝顺的,甚至和他的父亲一样,有一种偏执的孝顺,当年过继给宋仁宗的英宗皇帝为了尊自己的生父为皇考,而不是大臣们提议的皇叔,他几乎和全朝堂的大臣闹翻,并通过自己的坚持,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在性格刚毅、意志顽强这一方面,赵顼最像他的父亲英宗皇帝。这十七年来,作为皇帝的赵顼,虽然政务缠身,但是十七年如一日,每天都会准时到清仁宫,向自己请安,听自己唠叨和诉说不满。

    是呀,自己是唠叨的,丈夫很早就不在了,除了向儿子唠叨,自己还能向谁唠叨呢?

    是呀,自己是不满的,自己身边的皇亲贵胄,每天都围绕着自己,诉说对新政的不满,自己怎会心中不充满对新政的怨气呢?

    “刑舍人,听说你弟弟刑空已经昏迷多日,可有此事,要不让李举子先诊治一下刑空。”高滔滔对伺候在一边的新任起居舍人刑恕说。

    起居舍人是一个记录皇帝日常言行和国家大事的官员,属于皇帝的近臣,这些日子宋神宗不能开口说话,被移到福宁殿治病和静养,机灵的刑恕就一有机会往清仁宫跑,向高滔滔请示汇报家事国事。

    刑恕刻意接近皇太后,只因心里隐藏有一个秘密。

    原来,他见赵老大已经病危,就暗地里把消息透露给了右丞相蔡确,两人约好了要谋求册立老二赵颢为新君,好在未来的朝廷布局中获得先机。

    家天下,在刑恕看来,这册立新君的事情,最终的发言权就在皇太后高滔滔,这正是他殷勤伺候高滔滔的原因,不过一连几天过去,刑恕还是看不准高滔滔的态度,所以一直不敢开口。

    “这?”刑恕当然知道自己的弟弟只是假装昏迷,要是让李敢真的为刑空治病,发现刑空是装病,那可是欺君之罪,刑恕的脑袋转的很快,他说,“禀告太后,舍弟的病已经好了,是不治而愈!”

    不治而愈!

    李敢想起狱中高俅对自己的说的话,看来高俅没有撒谎,这刑空真的是在装病,这些士大夫的子弟,竟然要装病陷害人,李敢对刑家兄弟的观感一下子差了很多。他又想起蔡章和蔡汉这两个衙内的丑态,不由得摇了摇头,如此一代不如一代,这北宋朝怎么能不灭亡呢。

    高滔滔看到李敢摇头不语,就说:“李举子不要有什么顾虑,本宫只是想求证一下你的医术。”

    李敢笑笑:“小人为官家治病去疾,自当殚精竭力,那会有什么顾虑,只是小的在蹴鞠球场见过刑家公子一面,知道刑公子根本就没有受到什么伤害,自然会不治而愈。只是小人的一位好友,名叫高俅,还因为误伤刑空公子一事,身陷开封府的牢狱中,后来又畏罪越狱潜逃,小的希望太后开恩,早日赦免了小人的那位好友。”

    李敢说完,自己也一愣,居然在母仪天下的皇太后面前撒起谎来,还脸不红心不跳,不过自己可是为了救人,算是善意的谎言吧,只是高俅这小子获知是我解救了他,会不会对我感恩戴德。

    “刑舍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高滔滔问。

    刑恕头冒冷汗,连连谢罪,拍胸脯发毒誓说自己的弟弟没有装病,确实是不治而愈。

    听了刑恕对事情前因后果的描述,高滔滔知道高俅并不是什么十恶不赦之徒,她沉思了一会儿,答应李敢赦免了高俅的罪责。

    只是这越狱性质过于恶劣,高滔滔要求高俅三日内必须回到开封府投案自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