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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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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

    啦啦~么么哒~卖萌什么的

    夜深。

    幕府已经一片安静,除了下人时不时欢笑声。

    上官晚晴半眯着眼睛,听着身边的妙嫂说这些趣事儿。

    “你刚刚说什么?”

    上官晚晴顿了顿,问着妙嫂。

    捂着嘴,妙嫂打趣的看着自家小姐。

    “就知道。我细细打听了,说是呀,那个林海秀可以靠着什么不光明的手段,才这么早嫁进去的呢。”

    妙嫂眼睛对着上官晚晴眨了眨,意有所指。

    上官晚晴摇了摇头。

    “不是这句,你刚刚最后说的那句。”

    妙嫂笑着将针线往自己头发上插了插。

    “我刚刚最后一句话说什么来着?哎哟,果然是老了呀,这记性就是不行了。”

    上官晚晴笑着轻轻拍了下妙嫂,两人相视一笑。

    “这个呀,也是我听府里的下人说的。”

    妙嫂放下针线,在耳边说道。

    “说是两个人都怀孕了,啧啧,现在这个可好玩了。”

    在东极,正妻是要生下一个孩子,才能纳第二个侧妻,就连皇家也是这般,也是为了家里安静,否则这样闹腾,多么不招人待见。

    上官晚晴继续躺回软榻,一脸的平静。

    妙嫂也不说话,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活儿。

    “你说,这个第一个孩子会是谁的?”

    妙嫂放下针,看着仍然闭着眼睛的小姐,想了半会。

    “该是林海秀那个丫头吧。我看呀,也是个心里野得很的女子,啧啧,下的去狠手哟。”

    妙嫂面色不便,也不去问自己说的对不对,继续低头忙着。

    上官晚晴睁开眼睛,笑着点了点头。

    “那个丫头是心野。也是狠人。”

    所以,她的孩子才保不住。

    于此同时 北潇

    “今天是什么日子!”

    一个穿着明黄色华服的男子,弯着腰,两手撑着手。气喘吁吁。

    手中的鞭子无力的下垂着。

    “嘀嗒。”

    一滴滴血滴,顺着鞭子往下滴着,在脚边形成一小滩血水。

    身前,跪着一个裸着上身的男子。

    微微低着头,但是脖子愣生生的直着,背后密密麻麻都是血痕,甚至有些都翻出红肉,一片血肉模糊。

    男子颤抖着唇,眼睛有些吃力的睁着,咬舌尖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原薪烦躁的抖了抖手中的鞭子。在原侑身边甩出了一条血痕。

    “说!今天是什么日子!”

    两眼发红的看着低着头的原侑,这个自己唯一的儿子,还是和自己的爱人生下的唯一儿子。

    但是,为什么,看到他类似爱妻的脸时。升起的不是浓浓的疼惜,而是永远也无法遏制的恨意?!

    原侑动了动手指,慢慢的抬起手,一把抓住鞭子,不管父皇是如何的拉扯,就是没有放手。

    抬起头,面色除了苍白。没有一点的痛苦和恨意,甚至是带着平静。

    眼眸子定定的看着自己的父皇,唇角慢慢勾起,笑的不是往日的云淡风轻,而是带着一股乖意,就像是安静乖巧的孩子。对着自己的父母微笑。

    “今天是母后的忌日。父皇。”

    原侑看着父皇怒气冲冲的走过来,放弃了鞭子,抬起脚对着自己就是一踹。

    甚至还不满足泄恨,就像是小孩子最心爱的玩具被人夺走似得,而。夺走他最心爱的人,就是自己的孩子。

    “都是你!为什么不是你去死,为什么不是你去死!为什么?!”

    原侑被一脚踹倒于地,还没有直起身子,就受到一阵拳脚,认命的抱住头,任着他的粗暴。

    “我情愿,当初死的人,是你!”

    一直暴动的男人,老男人,就好像刚刚的动作花尽了他所有的力气,瘫软在一侧,只是口里一直念叨着这话。

    原侑丝毫不觉得疼意,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为什么感受不到疼痛的自己,却觉得心里有什么,揪着疼。

    躺在地上,眼睛放空,最后抿嘴一笑,抬手将手捂住眼睛。

    “我也想知道,为什么当初死的人不是我。”

    当夜,一辆马车从皇宫里,悄无声息离开。

    ……

    “唔,你小声些。”

    陈诚扭着身子,用胳膊抵着环住自己的陈毅,防止他的毛毛手从背后伸出来。

    指了指楼上,笑看着陈毅瞬间菜色,捂着嘴轻笑。

    “呵呵,果然,还是幕丫头克的了你。”

    陈毅真的是有苦说不出来哇!

    你试试自己见过一个人前两面,都是被扎昏了大半天作为结局的,你也会和自己一样!

    什么?你不害怕?

    如果你抓住仅有的机会,和你的爱人那个啥的时候,你激动半天了,一个人却突然开门告诉你不要发出声音,顺便亮出了那闪闪闪的银针,你也会瞬间就…..

    咳咳,所以,现在最烦的莫过于看到那个女人!连听到名字也是!!

    “哪有,呵呵,哥哥,一个月才一天,咱们还是来吧来吧!”

    陈毅哭着脸,闪着眼泪的眸子,让陈诚想起自己小时候陈毅送给自己的那只小狗,心里瞬间就软了。

    “我明天还要上街赶集,你不知道,李家的那个菜特别鲜,还有……”

    话还没有说玩,就被陈毅含在了嘴里。

    陈诚眼里闪过笑意,反手抱住了陈毅,认真的闭上了眼睛。

    说着那些生活的小事的哥哥,好吸引人,没有了以前的光辉,是实实在在的属于自己一个人,但是……..

    不要打扰我的好事啊喂!

    两人并没有多么激烈的拥吻,就是慢慢的,深远的细细亲吻。

    “唔。”

    陈毅趁着陈诚不注意将手伸到衣领内,轻轻一粘,陈诚不防。一个惊呼。

    难耐的将陈诚抱起,又是一声惊呼,笑着将他放在桌面上。

    上前一步将之压在身下,看着红着脸。闭着眼睛,呼吸乱了彻底的陈诚,难得善心大发的没有发了兽 性,轻轻地吻住了他的下唇。

    “我爱你。”

    轻轻地颤抖着手,拨开陈诚的衣服……

    “哐当!”

    大门应声而落,光荣的退休了。

    陈毅傻眼了,不会吧,难道那个魔女跑到外面去了?

    陈诚倒是反应过来,一个起身,将衣服拢好。推了推陈毅。

    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终于拨的衣服又密实的穿在身上,刚刚看到的白色的里衣啊…….

    真觉得自己苦!

    阴着脸,转身想要好好地收拾来人,但是看到来人为谁,顿时就变色。

    “殿下。那你怎么来了。”

    想要上前扶着,但是心思缜密的陈诚一把拉住,摇了摇头。

    原侑一个人站在门口,身上的华服衬得脸色更加苍白。

    “无事。你们继续。”

    说完就笑着陈诚点了点头,向阶梯走去。

    陈毅似乎有些想要说的,但是看到哥哥拦住自己,拉着自己往外走去。

    回头看了眼殿下。才发现殿下背后已经暗了一片。

    门口站在马车旁的妞子和阿大,对着两兄弟,就是一个苦笑。

    “莫多问就是。”

    妞子先开口,一看到陈毅的表情就知道是藏不住事儿的人。

    转身对着陈诚抱拳。

    “好久不见,陈太傅。”

    阿大也抱拳说道。

    陈诚挥了挥手,笑着推辞。指了指二楼的一扇已经暗了的窗户。

    “还是走吧。”

    话毕,就拉着满脸不高兴和担心的陈毅,上了马车。

    自从从皇宫的宴会后,幕采就不曾再见到原侑。

    近日一直在研究原侑的病,似乎有了些苗头。所以到了夜深才堪堪放下手中的笔,没有洗漱就睡觉了。

    “嘎吱。”

    幕采动了动身子,皱着眉头,翻了个身子。

    “哐当。”

    该死的!

    这个该死的色鬼!

    自从自己打扰了他的好事之后,就时不时的闹腾着自己,怎么,今夜是想要吓自己么?!

    轻轻地翻着身子,从枕头下面拿出针线包,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点点的看清来人的身影。

    唔?有些不对劲。

    来人脚步有些虚浮,脚轻重错扎,显然是受伤了,左手有些不自然的下垂。

    难道是,杀人犯?

    一下子就将还有些不清醒的脑子瞬时搞了个透心凉。

    来人扶着桌子,慢慢的摸索,时不时的碰到些幕采放在桌面的上的药罐之类的东西。

    真是个笨贼,这样发出声响,自己难道士聋子么!

    翻身下了床,踮起脚尖,慢慢的绕着桌子,到他的身后。

    “别动!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幕采拿着长针抵在来人的后脑,冷着嗓音。

    轻轻地抽动鼻翼,的确,是个犯人,否则怎么这么重的血腥味儿?

    “呵呵。”

    来人似乎丝毫不介意幕采的威胁,亲昵的靠在幕采的身上。

    “果然是个会饶人的小猫。”

    震惊之下,幕采抬头,什么都没有看到,只看到一双,就算在黑暗中,也仍然明亮的眸子。

    “原侑!”

    幕采惊呼,原侑就靠在幕采的身上,不住的往下滑去,仿佛刚刚的那句话,那个就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力气。

    急忙将针插进针线包,抱着原侑慢慢的,吃力的向床移去。

    “呼。”

    将之放上床后,立马点了蜡烛。

    幕采低下头,看着身下的他闭着眼睛,就算此时的他,嘴角还是微微勾起,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难过。

    是什么,要让他就算是在睡觉,也要不停地假装着自己?

    伸出手,压住他的唇角,慢慢的抚平。

    “在我面前,你可以做最自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