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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他有更好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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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店的灯光总是做得最漂亮因为完美的光源会使得一切变得更美,更何况是这样的顶级的房间。在璀璨中带着柔和的光线下,香醇而浓烈的酒液裹着若有若无的男性特有的麝香味,还夹杂着他一贯带着的清浅的薄荷的味。他的呼吸之间,气息冷冽沉稳,与郁苏的急促的喘息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就算是靠得再近,他的身上总是有着那种令人不敢冒犯的感觉,松开的衣领没能掩饰住他的凌厉,只是更具有了一些致命的吸引力。如果说穆奕北是一块湿润上好的白玉,那穆奕南便是那闪烁着幽冷光芒的黑钻,带着锋锐的棱角与神秘的气息。郁苏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他的唇离她的很近,浓密的睫毛刷过她脸上的肌肤,有一点点痒,她想笑又笑不出来。眼眶里的泪还凝着,她不敢妄动,这个男人的脾气她是见识过的。

    他并没有过份的举动,看着她呆怔的样子,嘴角轻轻的勾起:“喝了它能让你忘却烦恼,好好的睡一觉,明天的拍卖会很重要。要知道就算是有钱人,他每年投资于收藏品的比例也是有额度的,如果这一场卖得太好,那么下个月,博远的拍卖就会受到影响,展品就会流拍。”他的声音如同天鹅绒般的细腻与低沉,如果上司都是这么的迷人,那么她估计学校里的女生们就算不给钱也肯白干呀。

    :“我不会喝酒的,我现在就去休息,不会影响到明天的工作状态的。”那浓郁而醇厚的酒的味道,几乎不用喝就已经是令她有头晕了。现在最好就是避开他,不要在这样的空间里相处。

    :“跟你开个小玩笑。喝杯水,早点休息吧。”那杯酒已经放到了桌子上,而他的手如同变魔术般的多了一个玻璃杯,里面是澄净的水。郁苏松了口气,毫无戒备的喝下了那杯水,然后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没有发现在她背后的那道幽暗中透着灼热的眼光,如同黑暗地狱里喷涌而出的熔岩般,将她的身影吞噬............

    换上了浴袍,腰带松松垮垮的随便系着,她掀开被子躺了下来,脑子里都是与穆奕北不欢而散的情景。慢慢的蜷缩着身子,在被子里缩成了小小的一团,手机就放在枕头边,她多希望他可以打一个电话来告诉她,说他已经不生气了,可是手机静静的,没有一丝的响动,让她几乎以为是不是坏掉了,拿起来试了好几次,手机没有坏,郁苏手里握着手机,昏昏沉沉的,或许今天这样的奔波是有点累了,希望明天一早,她可以收到他的短信,如同以往的每一天一样,他会说:美丽的姑娘,早上好。”她喜欢这样的问候,眼皮子跟灌了铅似的,慢慢的沉了起来,好困..........

    空着的玻璃杯子,在水晶灯下折射着迷人的光线,在即将干涸的水渍里,有着肉眼几乎看不到的细小的微粒,四分之一的小小药片溶解进了水中,没有任何的味道。穆奕南的嘴角色起了耐人寻味的笑。如果第一次他便端出这样的一杯水来,她根本就不会喝,说得更直接一点是她根本不敢喝,可是在在第一杯他端出的是被她称为“大杂烩”的酒之后,她的所有注意力已经被那杯酒给吸引了,第二杯就算是毒药,她也不会在意的喝下去。人往往都会犯这样的错误,她不敢喝的第一杯,其实比第二杯要安全多了。可是她一定会喝,因为她不敢惹怒他,所以在她的心里肯定是要有一个选择的,那杯水成了她的最佳的选择。

    外面的霓虹还是那样的璀璨,光芒四射,昔日中国最繁华的城市已经呈现出了纸醉金迷,歌舞升平的一面。如果是往日,方仲雷肯定已经准备好了节目,就如同方仲雷说的,他并不是个吃素的,是个标准的肉食动物,可是今天他却没有如同往日一般的,流连在歌台舞榭中,今晚他有更好玩的.........

    房间很安静,就算不是主卧室,可是也足够大了。宽大的*上,松软的被子几乎淹没了她娇小的身子。如果不是枕头上黑色的如云如织的发披散开来,都不会让人觉得*上睡着一个人。修长的手指解开的皮带的扣子,在寂静的房间里,可以听到金属扣子发出的声音,清脆的令人心悸.......

    他俯下身去,捉起了一小把黑色的头发,她的发质很好,乌黑亮丽,充满了弹性与光泽,女人就应该是这样的,就算只是一根头发丝都足以令男人心动。可是这样的女人几乎没有,很幸运的是,他遇上了一个,而且就躺在他的身下。

    掀开被子,她睡得很沉,如同一个没有防备的孩子般,长长的睫毛掩住了那双总是带着水雾一般的眸子,在她的眼窝处投处了一道冶艳的弧线。挺翘的鼻子下面的小嘴如同黑夜里绽开的花瓣般的迷人。高贵得如同天鹅般的项颈往下是性感的锁骨,白色的浴袍裹住了她的身体,松松垮垮的腰带出卖了她身体迷人的线条。

    半遮半掩的样子就已经足够让男人热血沸腾.........

    怪不得穆奕北会宝贝成这副样子,怪不得才出差一天就要这样子追着,果然是个好宝贝呀。她的身体在暗夜里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莹白的肌肤在黑暗中如同在新生的婴儿一样闪着淡粉的光泽。这样的极品,男人自然小气到不能与任何人分享,只想要独占她的美丽。

    打开*头的灯,男人的嘴角带着恶魔般的笑,手中拿着高像素的手机,如同摄影大师般,没有错过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脱落的衬衫露出了男人如同刀削斧砍般完美的身体线条,他散发出雄性捕猎之前的危险气息,然後从每一个毛孔,逐渐渗透到血液里,然後在骨骼上,那种迷人的感觉如同刻下的清晰痕迹,不可磨灭,永不消失。

    :“放心,我会在你清醒的时候要你的,现在我只是玩个小游戏而已,我要你在清楚的时候记住谁才是你离不开的男人........”他俯下身体,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举起了手机,里面的画面太刺激人的眼球了,娇弱而美丽的女人如同菟丝花般的缠在男人强健的身体上,黑与白的强烈对比更是让人如同享受了视觉的盛宴般。

    等到手机不知道到已经拍了多少照片,男人才恋恋不舍的为她穿好了浴袍,一样的在她的腰上打了个松松垮垮的结,一切如同镜头倒退般的回到了原样。他的手指还恋恋不舍的流连在她细腻而充满弹性的皮肤上:“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浴室的灯光比起外面的房间会更昏暗一点点,带着柔和的光线,映照着水流如柱般的冲刷在男人高大健硕的身体上,从宽阔的肩膀到结实的坚实性感的胸膛,排列整齐的腹肌,最后随着修长有力的双腿流淌而下。划过着他每一寸结实而又流畅的肌理线条。无疑这是一具比西方名模更加完美的迷人身材,深遂的眼紧紧的闭着,眼前再一次的呈现出她的绝美的身躯,真该死,不该放过她的,天知道刚刚他几乎用尽了这一生之中所有的自制力去控制住自已不去占有她的冲动,因为最好的东西值得等待,他想要享受的不止是她的身体,还有更多。那颗*在黑暗与冰冷之中的心里,浮现着最可怕的念头。想着穆奕北刚刚跑出去的画面,嘴角带着冰冷的笑意,堪比邪恶的魔鬼。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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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一天的清晨都是美好的,郁苏迷迷糊糊的从*上坐了起来,这一觉睡得可真沉呢。头都有点胀胀的,这张*好大,她猛的反应了过来,她跟着穆奕南来出差,她住的是半岛酒店,昨天奕北也来了。想到这里,她的手有点颤抖的从枕头旁边拿起手机,没有短信,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她没有在起*的时候收到他的短信。他不准备理她了吗?郁苏的心里酸楚的感觉翻涌着,昨天是在做梦吗,梦里有一双大手,抚过了她的脸,抚过了她的唇,带着满满的令人无法抗拒的魔力一般。她真的是在做梦,这儿不是穆家,他出去之后肯定就再也进不了这里的房间了,不会像以往回来太晚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他会从花园里摘下一朵清香的玉兰,放在她的枕边,伴着她*的好梦........

    怅然若失的站了起来,进了浴室里,她打起来精神告诉着自己,今天的工作很重要,不可以马虎,不能出差错。冷水打在脸上,刺激得她哆嗦了一下,整个人瞬时清醒了很多。她会好好的再跟奕北解释的,相信他会理解她的。

    她昨天换下的衣服早已经洗净熨干送进了她的房间。她的身份是助理,所以房间里为她准备着的高贵奢华的定制女装并不适合今天的场合。她还是穿上了原来的衣服,枕理好一头稍稍凌乱的长发,素面朝天的便走了出去。看来,有人起得比她更早........

    穆奕南很明显的刚刚做完运动,在这个套房里是配有私人健身房的,汗水沾湿了他深麦色的肌肤,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男人的身体她并不是没见过,可是眼前的却是最吸引女人眼球的。如果给那些女同学们看到了,估计口水都会湿了一地,泛滥成灾的。健康,性感,线条完美,总之迷人得一塌糊涂。

    :“你失职了。”穆奕南拿着毛巾擦拭着脸上的汗水,看着郁苏的衣服,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的不悦,快得令人捕捉不到。

    :“那我应该怎样呢?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拿着纯净水,站在跑步机旁陪君伴驾、伺候左右?”她这助理命也太苦了点吧,她哪儿知道这个男人会在一大早的起来健身,不过看这副身材,肯定是经常锻炼的。

    :“我是不是选错了,我以为你一直安静听话,怎么几年不见,你已经变得这么的伶牙俐齿了。是你变了,还是我这两天脾气太好了,把你的胆都给养肥了?”他慢慢的朝着她走近,运动过后,他那强悍的雄性的气息更加的明显,那是一种带着侵略的,几乎要让人臣服在他脚下的气息。

    她不由得退了两步,是自己越矩了。没有一个下属会这样跟顶头上司说话的。

    :“对不起,穆总。是我没有分寸,下次不会了。”趁着他没有真的发火起来,郁苏赶紧的低头认错。在嘴巴上服个软总比被整个半死的好,更何况她说这话原来不合适。都是穆奕北,早上没有收到他的电话弄得她心神不宁的,连说话都冲了起来。

    他扯下身上的大毛巾,扔到了沙发上。私人管家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并且在合适的时候消失了,在这儿的客人都注重**,所以酒店员配备的管家总是在最恰当最需要的时候出现,然后悄悄的消失。你所需要的一切都会在细节处做到最好。让郁苏不得不叹服这样的酒店里的专业的培训。

    穆奕南看着郁苏心虚服软的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进了他的房间。郁苏想着他估计是去洗澡了吧。果然很快,在早餐还没有凉的时候,他已经洗好澡,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长长的餐桌放着中西合并的早餐,这样的酒店里本来就会有二十四小时的送餐服务。早早送来根本不足为奇。银色的托盘上放着各种口味的果酱,小小的瓶子精致可爱,各种品味的面包,还有水果燕麦粥,鲜榨的果汁,当然还有必不可少的穆奕南最爱的黑咖啡,正在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这些都不是她的菜,酒店为住在半岛套房的贵客还准备了各种式的茶点,那才是她的最爱。粉白晶莹的虾饺,阿拉斯加蟹肉春卷,七味脆豆腐,干贝肠粉,陈皮牛肉球,蟹肉三星饺,都是小小的一笼,可是却是做得非常的精致。最美妙的竟然配上了一壶茶,从茶色看来,是上好的普洱。桌子很长,如果她想要每样都吃的话,是不是要站起来夹呢?郁苏一边吃着早点,一边暗暗觉得酒店小气了点,分量都好少。

    他的早餐还是一样的,黑咖啡,面包,煎蛋。看来半岛的专业厨师跟穆家的厨子也没什么差别,一顿早餐吃得他大少爷并不是很有胃口,看着吃得比她还少。她的面前已经空了几个小碟子。

    不知道奕北起来了没有,吃饭了吗?一想到这个,她的如同皓月般的小脸慢慢的暗沉了下来,有一丝丝的沮丧。奕北也是习惯早起的人,在穆家他的房间里有一面镜子,他一早便会做一些伸展的动作,他说要把身体的所有筋脉都在最好的时间里打开,一天的排练就不会那么辛苦了。他现在在做伸展吗?

    她漫无边际的发着呆,突然传来清脆的声响,她猛的回过神来,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银质的叉子被他扔在了白磁盘上。盘子里的东西他并没有吃下几口。:“给我重新准备一份早餐。”说完这句话便冷冷的走了出去。

    半岛套间是配有厨房跟备餐间的,冰箱里最基本的材料都有,郁苏使出了鸡蛋,培根,跟橄榄油,开始动手做早餐。她做的大概比厨子还不如,呆会儿他可不要把碗扣到她的脸上才好。烤了两片面包,煎了一个鸡蛋,几片培根,最后还煎了一根德国香肠,反正备餐间的冰箱里能用上的材料她都用上了。白色的盘子装好了,看起来丰富的样子。当然平常人看来是觉得丰富,这个大少爷可不一定这么想。希望能够勉强过关才好。

    穆奕南做事很有效率,等她端出早餐的时候,他已经换好的西装,一改刚刚穿着浴袍慵懒的模样。郁苏把盘子放到了他的面前,看着他拿起了叉子,吃了起来。还好他没有扔盘子,没有教训人。郁苏默默的擦了一把冷汗,手机在这个时候欢快的响了起来,打破了静谧而诡异的气氛。

    郁苏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嘴角慢慢的向上扬神情有点激动,她就知道他不会真的生她的气。她的胡桃夹子呀,记得那一年,她去看穆奕北的公演,他告诉她说那是世界上最优秀的芭蕾舞剧之一胡桃夹子。郁苏有时候也常常会幻想着自己会像玛莎一样,在圣诞节的时候得到一只胡桃夹子,然后胡桃夹子如同舞剧里的一样,变成了一位王子,领着她的一群玩具同老鼠兵作战。后来又把她带到果酱山,受到糖果仙子的欢迎,享受了一次玩具、舞蹈和盛宴的快乐,并最终和王子并肩同骑可爱的驯鹿,飞向神往的天堂。那是她最喜欢他扮演的角色了,超过了天鹅湖里他演的王子。所以她的手机里,一直把穆奕北用着胡桃夹子的名字。

    握着电话,她走到了外面的露台,接了起来:“奕北.........”她的声音里带一点点不安,羞怯,还有一点点撒娇。

    电话里的男人说了以一分钟,她就立刻挂断了电话,飞似的往门的方向跑。

    :“郁小姐,你去哪儿?”身后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如同薄薄的冰棱飘在水面上般,又轻又冷。

    :“奕北身体不舒服,我要去看他。”都是她不好,她怎么还在一个早上怪着他没有给她发短信,他生病了她都不知道,都怪她不够细心。

    只是一个电话却已经让她的小脸开始变得焦急,不安与担心。他看着她的身影,墨般的瞳子暗沉得骇人。:“只有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我在楼下等你。”他的话充满了命令,她回过头来,眼神带着祈求般的看了他一眼。

    :“我的话从来不会说第二遍。”穆奕南的脸上淡漠而严苛,倨傲的下巴绷着,透露着他的不耐烦。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看着她如同炸了毛的小猫般冲了出去,穆奕南的拳头慢慢的攥紧,深深的呼吸着,空气里还有着她走动时,搅动着气流带来的芬芳,他习惯的想把她的味道全部都吸入身体中,却发现随着她的人在房间里消失,她的味道也变得稀薄到几乎消失。

    她不用按门铃,门已经打开了一半,郁苏急急的跑了进去,才刚进门,便被穆奕北伸出将她拉住,关门,紧紧搂她入怀:“对不起........”他的声音带着一点点沙哑,脸色也有点苍白。

    郁苏的眼眶红了一下,在他的怀里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抬起头伸手覆在他的额头:“有没有发烧?”她只有十五分钟,可是要怎么跟他说出口呢,这个时候身为女朋友的她怎么能不在他的身边照顾他呢?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想得睡不着,想得全身都疼了.......”一整夜的辗转难眠,一整夜的胡思乱想,在看到她泛红眼眶的时候,全都化成了如水般的爱意,吻上了她的唇。

    她温柔的承受着他的吻,任由着他的味道与她的气息交融着,久久之后,他才低低的喘息着:“苏苏,原谅我,我只是不知道要怎样跟你道歉。”他是不希望她在穆奕南的身边工作没错,但是对她的态度却是错的,他的苏苏心思纤细而敏感,昨晚一定很难过吧。

    :“奕北,今天早上有一个重要的拍卖会,我一定要跟着他去的。你会不会生我的气。”郁苏轻声的问着, 心里七上八下的。

    :“我了解他,他不会让你呆在我身边的,能让你出来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吧。”穆奕北贪婪的看着郁苏的小脸,早晨的她总是如同一朵带着露珠的白色玉兰花一般,清新美丽得让人不舍得放开。

    她的笑那么的小心冀冀,穆奕北看着心里更是抽疼起来,什么时候他已经让她变得这么的左右为难了。他曾经以为他会支持她去做所有她喜欢的事情,他会成为他最坚实的堡垒,那种三流肥皂剧里演着的烂大街的桥断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可是最不想要的事情就这样的发生了,突如其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去吧,不要担心,我泡个热水澡就好了。”穆奕北强忍着心中的不舍,亲了亲她的额头,在他还没有找到最好的对策之前,他不想再因为这件事情跟她起争执了。这是他跟穆奕南之间的较量,所以他不会再扯上郁苏让她为难的。

    :“你让酒店管家来吧,他会给你准备一点药的,还有你要吃早餐,你昨天一天都没吃。”他昨晚没有吃饭就离开了,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定也不会吃的,那样身体怎么吃得消。

    :“知道了。”他抱着怀里柔软的身躯,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突然重重的吻了上去.......

    :“唔........”郁苏觉得锁骨上一阵带着酥麻的刺痛,低低的叫了一声。他一向温柔,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举动,郁苏的身体轻轻的缩了一下,穆奕北满意的看着她迷人的锁骨上,开出了一朵嫣红的花朵,以专业的说法便是皮下的微血管的在遇上强烈的吸力时破裂后产生的痕迹。他不舍得让郁苏痛,而且因为他是公众人物所以一直没有公开两个人的恋爱,所以就算是恋人间亲密的吻他也没有这样的暴力过。但这一次他就是要让穆奕南看一看,这是他的女人,只有他才可以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等结束了我给你打电话。”郁苏并没有多想,走到门口时回头交代着:“你在酒店里好好休息,好不好?”

    :“好。”他温柔的笑着,点头答应。

    还是迟了一点点,郁苏一路小跑的冲向酒店门口,果然昨天接机的车子已经在那儿,暗暗的玻璃窗看不到什么,郁苏咬了咬牙,接开了车门。宽大的车厢里,坐着的还是方仲雷跟穆奕南,季莫琳也坐在里面,穿得非常的正式,淡蓝色的长裙衬着她修长的四肢,脸上的妆也化得非常的精致。不知道是不是她代言的那款国际知名的彩妆呢?

    方仲雷看了一眼郁苏,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吹了声口哨........

    :“不错呀,老穆已经懂得怜香惜玉了。”说完眼神飘向了郁苏的衬衣领口:“啧啧啧,下手真是轻多了。”

    痕迹不是很深,如同在白玉般的肌肤上印上了朵芙蓉花般,惹人遐想。穆奕南冷冷的看着郁苏,她那红滟娇嫩的嘴唇还微微的肿着,眼底的寒意越来越重,恨不得狠狠拭去那抹娇艳。不过是十几分钟的时间,竟都争分夺秒的亲热起来,是不是昨天就应该把她给办了,让她今天都不敢去见穆奕北才对。

    郁苏没有明白方仲雷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跟着轻轻的笑了一下。

    拍卖会从十点钟正式开始,早上一场,下午一场,因为拍品不同所以分为两个场次。会场入口处,拍卖会的人员正在指引着宾客入座,厚重的地毯吸附了所有的脚步声,对于穆奕南,方仲雷这样的重量级人物,自然安排在了第一排。郁苏有点奇怪了,同行是冤家,怎么还给这么好的座位。前前后后坐着的,多半都是国内收藏界的骨灰级人物,郁苏在人群中寻找着是不是有翟建民,马未都这样的电视上的常客。

    :“专心点。”穆奕南看着她一副四下张望的样子,好奇得如小学生一般,神情可爱。而那小块烙在她锁骨处的痕迹却让他一点也不高兴,所以他声音涔冷,表情严肃。

    :“喜欢什么自己举牌,我送你一件。”方仲雷把放在坐位上的号牌递给了季莫琳,这位新科影后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自信而骄傲,果然是见过大场面的,不过郁苏从她眼底里不难看出她对方仲雷的迷恋。

    郁苏想着方仲雷带着女伴来是有意识的,原来今天早的是珠宝专场。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逃脱过珠宝的迷人的光芒。正常的拍卖都是从低价位的开始起拍,先热热场,在后半段才会有真正的好东西出现。果然一开始,拍的都是一些小玩意,从大溪地的晕彩如翠羽般的黑珍珠,到南洋的白净和润,浑圆雍容的白珍珠,还有少见的直径达到15cm的金色的南洋珍珠,从红宝石到天然的绿色碧玺,海蓝宝石,天然的黑欧泊吊坠,紫色的锂辉石,绿色的沙弗来石,蓝色的坦桑石郁苏真是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多色彩的宝石。她一直以为钻石就是白色的,但这些看起来很漂亮的小东西并没的拍出很高的价格,多半以几万而到几十万成交了。

    几软举牌之后,场上慢慢的进入了*。主持人调整了一下话筒,声音柔和,气息平稳的继续说着:“接下来,为大家呈现的是这次拍卖会的焦点之一,这是一套鸽血红宝石项链.........”

    所有人的目光都开始集中了到上的那套项链上面:“红色宝石是各种宝石中最为名贵的品种之一,其中最为享有盛誉的是缅甸红宝石,缅甸红宝石产区主要是分布在中北部,位于曼德勒省的抹谷地区出产着一种叫“鸽血红”的宝石,它的质量丰润,色烈如火,像当地的一种鸽鸟的鲜血,因而得名,是缅甸红宝石中的极品。这条项链,妖美红艳,神秘而厚重的红色弥漫着一股强烈的生机和浓艳的色彩,让人无法抗拒它所带来的*,不禁产生着热烈的幻想,人们将这样的红宝石视为吉祥之物,相信佩戴的人能够更聪慧,长寿,爱情美满。它的起拍价是七百五十万,它是由总共三十六点五的缅甸天然鸽血红宝石组成的,共配上了125克拉的高品质钻石,最大的主石约为11.38*9.32mm,链长为42cm,附有gia美国宝石学院的特别推荐信与及鉴定报告,证明这二十颗经过明亮式切割的主石为天然红宝石,未经过热理........”

    郁苏看着台上的那条项链,果然是繁花似锦,美轮美奂,台下的人也开始举起了号牌。

    七百五十万只是个起价,鸽血红这几年的行情看涨,在二0一二年,佳士得香港的五月的春拍,五十五克拉的拍到了一千零七十四万元人民币,而在同年的十月秋拍,六十二克的那套项链已经是拍到了三千九百八十六万人民币,现在这套虽然在克拉数上不点优势,可是绝对也会拍得起一个好价钱的。在两轮举牌之后,季莫琳也加入了竞拍的队伍中。

    :“喜欢吗?”身旁男人的气息很特别,夹杂着薄荷,烟草,或许还有淡淡的麝香,就算是在这样多人的情景之下,他依然是不可忽视的,只是坐在会场中间依然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在问她吗?她喜欢不喜欢有什么关系?郁苏轻轻的摇了摇头。

    女人看见这样的珠宝,必然是趋之若鹜的,可是身旁的这个女人却安静的看着,听着,双眼之中闪动着的光芒没有一丝的贪婪。或许长在穆家,好东西见识多了,也不会太眼皮子浅了,只是他在想有什么东西是她喜欢的,在有一瞬间他有着想把她最喜欢的东西捧到她的手上,讨得她会心一笑的冲动。

    她的手机突然的震动了一下,郁苏拿了起来,是一条来自胡桃夹子的短信:“如果我买下了你最喜欢的一件,可不可以要一个吻作为奖励?”郁苏的心颤了一下,他也来了?

    穆奕南看着她,深遂的眼被低垂着的浓密的睫毛掩饰住了所有的情绪,她的神情有一些激动,回过头去张望着。他的双眼如同鹰般的锐利,在她转头的时候,扫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信息,上面的名字很好玩,胡桃夹子,穆奕北成名的芭蕾舞剧?他的唇隐隐勾了勾,带着讳莫如深的笑,可是那样的笑里却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郁苏在人群中搜索着熟悉的脸,他就坐在那里,穿着正式的西装,湿润俊朗。他怎么也来了,两个人的目光穿过人群交交汇在了一起,嗔怪,感动,还有羞涩的看着那个如皓月般的男子。他的悄悄的到来,却已经吸引了不少女孩的目光,甚至有人已经从包里拿起了纸和笔索要签名,他的目光却始终与她教缠着。

    她的手突然被握住,郁苏吃了一惊,迅速的转过头,对上了穆奕南那比墨更浓郁暗沉的眼眸,他握住了她的手,全身透着如君王般的权威和气势。:“郁苏,在我身边工作你以为是儿戏吗?”她的手细滑无比,每一片指甲都如同小小的玉屑般,美不胜收。养玉的人总是喜欢把玉握在手里把玩,时间久了,浸透了人的温度与爱抚,慢慢的会变得越来越光润水滑,可是再上等的美玉也没有眼前的这双手来得好看。应该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诱人的味道,只是好东西他想要慢慢的慢慢的等到时机成熟再好好的享受。

    不顾忌着旁边的人的目光,捉着她的小手细细的把玩着,只要一发现她有着要挣脱的意思,他的大手就会如同充满了魔力似的握得更紧,让她根本就逃脱不了。他的手掌有点粗糙,手指的指腹上带着薄茧,划过她的掌心的时候会让人不禁的想要退缩。她的紧张,害怕,与抗拒都令穆奕南擎在眉宇之间陡然的不悦,眼底尽是冰冷的光........

    :“仲雷,你看穆总多温柔..........”季莫琳依到了方仲雷的肩膀上,撒娇的说着,葱白的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方仲雷的结实的胸膛:“你都不学学人家?”

    方仲雷低头看了一眼,淡漠的目底泛起了如指掌的光芒:“那也要看你配不配,郁小姐这样聪明能干,你能做得了吗?”这女人真是贪得无厌。

    季莫琳听到了这句话后,脸色暗了一下,但是这样的大角色她自然不敢得罪,这次能拿到影后也是方仲雷的大力支持。眸间的不悦一闪而过,连忙娇媚地荡着他的胳膊道:“那个人家都不给穆总好脸色看呢,哪有我这么听话,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仲雷。”

    方仲雷淡淡的笑了,这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一样,靠近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要钱就是为了名气,她们的嘴里说起爱情来,让他觉得比台词更假,爱情在富商与戏子之间,是再廉价不过的了!谈到爱情,不如多做做来得实在。

    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还好她与奕北的座位离得那么远,他看不到,否则还真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小巧洁白如编贝般的牙齿紧张的咬在了嫣红的樱唇上咬出了浅浅的弧度:“你不知道吗?这个动作是在邀请男人亲吻 它?”穆奕南的俯下头,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在外人看来,好像是在讨论拍卖品一般,可是只有郁苏听得到他说的话。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致命的张力般,穿透她的耳膜,而他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她的掌心轻轻的划动着,更让她的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