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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情侣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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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雪过來,打开盒子。

    “金怀表,还有名字,你怎么弄到的?”

    “那你别管。”

    “肇老师念叨过,说老王头有一个怀表,和他显摆,他那意思也喜欢,我就一直找,沒弄到。”

    “你当然弄不到了,我半年前订了,这是纯正的英国货,纯金私人订制,沒有第二块,哼哼,不说我说你是后的。”

    “媚媚,你别沒事找事,我后的怎么了?我告诉你,比你这个亲的还亲,我从小就到了肇老师家,我是他亲女儿,他是我亲爹,你最多不过就是儿媳妇,儿媳妇知道不?”

    这两个见面不过三分钟,肯定就打起來。

    “行了,你们两个见面不打架,就能死一样。”

    沒雪回到服务台,坐在那儿生气,媚媚不生气,吃得欢实。

    “跟猪一样。”

    沒雪嘟囔着。

    “我愿意,我就愿意,我爸说你吃饭跟猫一样,他不喜欢,就喜欢我跟猪一样吃。”

    “吃死你。”

    这顿饭就沒闲着,后來我也看热闹。

    我和媚媚回家,媚媚说。

    “这表明天你送。”

    “你送才对劲儿。”

    “也许,这回我是抢到了风头了,哈哈哈,气死沒雪。”

    我都气乐了,跟孩子一样。

    第二天,让我沒有想到的,中午,满汉楼不对外了,楼上楼下的都坐满了人,郭子孝大呼小叫的,说干爹过生日,我勒个去,我就不知道肇老师什么时候成他干爹了,这二货。

    肇老师不太喜欢这样热闹,但是都弄了,那就弄吧…主持人上场,一通的臭白话,然后就是这个那个的,折腾到12点半,开席。

    媚媚第一个把表送给肇老师,给戴上,全场的人都说那表太漂亮了。

    “那当然了,英国私人订制的,全世界就这么一块,纯金的,里面钻石纯钻的,整钻的。”

    沒雪瞪她,媚媚爱张扬的毛病一直就这样。

    那天肇老师高兴,我们跟着回去,他把红包倒在茶几上,我妈给数钱,一个小时后,数万了,六十多万,肇老师说。

    “这是子孝的,明天给他送回去,到时候别人有事了,让他还回去,这些钱还不够还的,这孩子。”

    “肇老师,你就存着,想买什么就买,还给他?他拿这六十万就像六十一样。”

    “事是事,理是理,得摆清楚了,做人不能糊涂,尤其是在钱上。”

    肇老师就这样,愿意还你就还去,郭子孝不把钱扔了都怪了。

    一个星期后,我还是决定去长青公墓,虽然我不想去,不爱去,可是还是得去,沒娟总是去,去干什么呢?我不知道,我想肯定是有事,不然她不会去那地方的。

    我和媚媚到了公墓,媚媚看着公墓说。

    “这也太壮观了。”

    我们看了一会儿,就往山上走,进门,坐在办处理外面长廊上的人都看我们,那些人都是风水师,相师,墓师,挂牌的都在房间里坐着,这里的人不少,但是很安静,扫墓的,下葬的,选墓地的。

    我和媚媚上了第一百一十三排墓穴,我们找着一个叫林威的一个人,那两个情侣鬼告诉我们的,林威就是那个抢他的妻子的人,鬼**子是阴妻。

    找到了林威,看相片,这个人很阴险的一个人,看碑文,死的时候三十六岁,很年轻。再往左看,就是那两个鬼人的墓穴,女的靠着林威,男的在另一侧。

    “媚媚,你看这墓穴选的,靠着这个林威,自然就会有事,穴位到是沒什么问題,不犯冲,可是这邻居可是沒选好,孟母择邻而栖,这个相墓师也是沒考虑周全,也是半道出家的一个二五眼。”

    “我不懂,我以为死都死了个屁的了,埋哪儿都一样。”

    我看了媚媚一眼。

    这时一个男人往这边來了,走路不紧不慢的,不是管理人员,管理人员都戴着红袖标。我看着,近了才看清楚,这个人是相师,脸相信告诉我的。

    “媚媚,我们走。”

    我和媚媚往那边走,不想和这个相师相遇,可是那个相师却叫住我们了。

    “二位,等等。”

    我和媚媚站住,我把媚媚拉到身后。

    我沒说话,那个相师走到我两米多的地方站住说。

    “看二位并不是扫墓來的,连一束花儿也沒拿,是來选墓的?也不是,不过我能看出來,你们是來找人的,这个人也许是你们生前的好朋友,才知道死了,不确定,就过來找,不过位置找得到是准,沒有周折,如果算是应该不是好朋友,是仇人。”

    “你太爱说话了。”

    我拉着媚媚就走了,相师阴阳怪气的,纯是闲的。

    “你们找林威。”

    我和媚媚都沒站住。

    下山,上车后,媚媚问。

    “他是怎么了知道我们找林威的?”

    “这个相师就是一个骗子,我们站在林威的墓前,他当然是知道找林威了,他对这里很熟悉,站在什么位置,就知道站在哪一个墓前,过去一看就知道了,有的时候都不用看,记住了,他们就是察颜观色,问话寻路。”

    媚媚沒说话,我们开车并沒有走太远,进了一家宾馆,看來是要住下了,我沒有弄清楚,鬼人情侣到底是怎么回事,似乎他们并沒有说真话。

    我想他们还会來找我们的。

    林威的面相并不好,恶相,人不是善良之人,那两个情况鬼到是面善,不过死得都够早的了,男人三十多岁,女的才二十多岁。

    快中午的时候,我感觉到了有阴冷进來,就知道两个情侣鬼人进來了。

    “你为什么做呢?“

    男鬼人问我。

    “前前后后的,我需要了解,你说我做错了,那是不是就不对了?”

    “我们活着的时候就相爱,是那个男人缠着她,后來我们先后的死了,竟然被埋到了一起,这也许就是命了,死后,他依然缠着她,他有怨气,我打不过他。”

    我放在桌子上杯子,就跳了一下,这是说谎了。

    “你说谎了。”

    鬼人也看到怀子动了,半天沒说话。

    媚媚说。

    “你们如果再不说实话,我们立刻就走人,不管你们的破事,如果你们再缠我们,我们就巫灭你,转二鬼我们也同样巫灭你。”

    媚媚说完,那个男鬼人说。

    “原來他们是夫妻,但是她不爱他,就跟我偷着在一起,后來这事东窗事发了,他把我扎死了,然后又把她杀了,就这样。”

    我一听就來气了。

    “感情你玩的不是正道?”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马上给我滚,爱找谁找谁去,秒闪。”

    两个鬼人瞬间就沒了,我生气这事,这叫什么事?你抢人家老婆,弄死你活该,死了你还抢,这就是找死。

    我和媚媚出來,上车刚要走,那个相师就过來了,真是邪门了,这个死相师就盯上我们了。

    “我是肇德有朋友,知道不?肇德,巫师,大巫师,可以到其它的空间的那个。”

    媚媚把头低下去,捂着嘴乐。

    “知道,怎么了?”

    “我跟他是哥们,好朋友,我也会巫术,今天我看出來了,你们两上到山上不是干好事,是寻仇來,准备在人家墓上弄上什么脏东西,那个林威我告诉你们实话,是我的朋友,这事我绝对不允许。”

    “我们沒做什么。”

    “你们就是站在墓前骂他了,那也是一种不吉利。”

    媚媚“哈哈哈”的乐起來,实在是受不了,那个相师一愣。

    “笑什么?严肃点,我可是巫师。”

    媚媚是实在不行了,笑得眼泪都出來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拿钱,赔偿。”

    “多少?”

    “五千。”

    我去,真敢开口,看來这小子轻车熟路的,沒少干这事。

    “你知道我是谁不?”

    “我管你是谁?不拿钱,我就用巫术,让你生不如死,天天让疼,沒法看好,一直疼死你。”

    “那你就用巫术我看看。”

    “别废话,拿钱。”

    “滚蛋。”

    这小子就扯住车门不松开了。

    媚媚偷着打了110,沒过五分钟,警察來了,那小子想跑,让我一把扯住了。

    “肇品,你还想跑?”

    这小子被按住了。

    警察说,这小子天天在这儿骗人,抓他多少次了,他说他是肇德的弟弟肇品,我们因为这个,也沒太处理,这小子还这么折腾。

    我把身份证拿出來,让警察看。

    “肇德?你就是?不是李鬼吧?”

    “真的,这肇品我不认识,我想他不应该再在这儿出现了,影响不好。”

    “是,肇老师,我们一定处理。”

    我开车走了,媚媚就又笑起來,这混蛋,竟然说是我他哥,他是我弟弟,真是要了命了。

    我们回到小城,其实我是一直在想着沒娟的事,今天沒有遇到她,我想明天我就得跟着她,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第二天,我就跟着沒娟了,她真的开车往长青公墓去了,但是她沒有把车停在下面,而是停进了一个小区里,然后上的山,我在山下看,她慢慢的变成小黑点,就不见了。

    我上去,坐在长廊那儿,等着沒娟,她是一定要从这条路下來的,唯一的路,要是不从这儿下來,那就得自己钻林子,自己找路。

    我坐在那儿点上一根烟,那些人都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看我,半天,一个人问我。

    “你是來……”

    “闲着沒事,看看。”

    “那你到其它的地方去呆着,这儿不是你呆的地方。”

    “这儿你承包了?”

    有人笑了。那个人沒再说话。

    这些相师,墓师,风水先生,都在这儿等活儿。我烟沒抽完,一个挂牌的风水先生过來了。

    “你进來。”

    你八大爷的,我坐一会儿,怎么就那么多事呢?

    我进那个房间,弄得神叨叨的,房间的布置的让人感到阴气太重,有一种神秘的劲儿,一般人进來,到是能唬上一气子。

    “我看你也不是平常人,给你相一卦,不要钱。”

    我知道,这是玩阴招子,是不要钱,说你有灾,有难的,然后破解的时候就要了,算的时候不要,现在有些寺院都玩这个,简直就是一种玷污。

    “免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

    我要走,那小子一下就扯住了我,这是要抢的节奏。

    “你先别走,不是等人吗?你坐在这儿等,从窗户能看到,我给你泡点茶。”

    我想想,就坐在那儿了,看你能折腾出什么花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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