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书网 > 装死失败后,病秧子被奸臣宠上天 > 第95章 抱歉,没有信守承诺来救你

第95章 抱歉,没有信守承诺来救你

推荐阅读:弃宇宙夜的命名术我的帝国无双明天下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盛唐风华逍遥游

一秒记住【奇书网 www.qishu.org】,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抽了他们鞭子,臣就挨板子。”

    沈烬墨又不是没脑子不想后果的人。

    他是清楚后果,依然要这么做的人。

    “臣已经控制自己了,不然这些人一个都活不了。”

    “你这还是看在朕的面子上收敛了?”夏弘被沈烬墨这话一下子气笑了:“你莫不是连八皇子都敢杀?”

    “但凡皇上有命,臣万死不辞。”

    这一通鞭子抽下来,沈烬墨在这洛安已经彻底没了所谓的名声,若失了夏弘这靠山,沈烬墨必然不能活着走出神都。

    夏弘因着沈烬墨未曾离开长公主府生出的不满,在此刻瞬间消散。

    夏弘没有扔折子,直接给了沈烬墨个痛快:“给朕滚出去,领五十大板,就在金殿外面打,朕要亲耳听着。”

    “小林子,把那些个还没出宫等着讨公道的臣子都叫进来,让他们瞅着消消气,省得说朕这心全偏到这臭小子身上。”

    “奴才的主子爷哟,这早朝都下了,哪里还有大人敢留置?”

    林公公瞧着被侍卫请出金殿的背影,继续问道:“要不奴才现在出宫去把他们都喊回来,等他们人都到了,咱再行刑?”

    “老东西,就你会想。”夏弘笑着骂了林公公一句。

    林公公嗓音也满是笑意:“那奴才这就去?”

    “得了,给这小子留点面子。”

    这话,不仅是说给沈烬墨听的,更要说给这满朝文武听。

    夏弘对沈烬墨的偏宠,就是到了这般不讲道理的地步。

    屋外板子与皮肉接触的响声频频传来,夏弘眉目平整:“他们沈家,还真是出情种。”

    “谁说不是呢,武安侯为了平南长公主,爵位不要了,军队不要了,功劳也不要了,如今日日在那侍卫司得过且过。”

    唇角微微勾起,夏弘周身染上轻快:“小林子,你觉得朕这兽,训得如何?”

    “奴才别的不懂,但现在这世子殿下这心必然是向着您的,犯了错还知道来找您求救。”

    林公公这话正好说在夏弘心坎,当即便又许了个恩典:“缠染这解药日后也不需请教朕,记得提前给他送过去。”

    “奴才知晓。”林公公笑着给夏弘斟茶:“您如今时时将墨世子记在心间,墨世子必然要感念您的恩情。”

    聪明忠诚又会办事的臣子,谁不喜欢呢?

    往后啊,这坏事沈烬墨做,这污名沈烬墨担。

    待到朝堂内外再无异己,将沈烬墨一收拾,夏弘便能坐享千秋美名。

    .

    沈烬墨的板子挨完,还能自己翻身下了凳子,稳稳走进金殿:“臣谢皇上赏赐,下次必然三思而后行。”

    “滚滚滚。”夏弘朝着沈烬墨连连挥手,似是一眼都不愿意多看沈烬墨。

    但这宫里的人精都能看出来,夏弘对沈烬墨更好了。

    方一踏下金殿的台阶,沈烬墨就看见双手捏在书袋带子上,在路边来回踱步的谢南星。

    “谢南星,不是说好我去接你的吗?”

    沈烬墨是算准了时辰的,他挨完打还能去宫学接谢南星。

    “韩洲被你抽了没来,我一放课自然就能走。”

    谢南星眼中蓄满心疼,他没见韩洲被抽,但他亲眼瞧着沈烬墨挨了板子。

    五十下,他一下一下数着的。

    沈烬墨自然知道谢南星这心疼是因为自己。

    就韩洲那个怂蛋玩意儿,哪里配得上谢南星的心疼?

    不过沈烬墨也不舍得让谢南星心疼太久。

    “我没事,那些人也是找抽,以后他们再也不敢惹你。”

    谢南星步子朝后退了几步,看着沈烬墨被鲜血泅湿的袍子,轻声训斥:“哪里没事?这叫没事吗?”

    “不早就和你说了,抽别人可以,不能让自己受伤。”

    “现在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朝着谢南星拱手:“以后肯定不会了,请谢公子多信我几次好不好?”

    “呵!”不想和沈烬墨废话,他这话就是在哄鬼。

    还多信几次。

    沈烬墨怕不是想天天都带着一身伤回家。

    可转念一想,要是能不受伤,谁愿意上赶着挨打呢?

    “算了,我不生气了。”谢南星语气又软了几分:“你以后少受点伤,可以吗?”

    “好。”沉声一字,比之上一次的承诺郑重不少。

    “谢南星,你这次害怕的时候,有叫沈烬墨救你吗?”

    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又落了下来:“我在心里叫的,你不在洛安,你没有听见对不对?”

    谢南星真的不是一个喜欢哭的人,但他在沈烬墨面前,总是哭唧唧。

    见沈烬墨低头,谢南星含泪的眸子染上了笑意:“没关系的,我不怪你,是我声音太小了,下次我叫大声点。”

    “我听见了,所以我回来了。”沈烬墨缓缓抬手,想替谢南星擦擦掉眼泪,但不行。

    “谢南星,抱歉,没有信守承诺来救你。”

    抽抽嗒嗒还在掉着金豆子,谢南星看不得沈烬墨这般歉疚的模样。

    沈烬墨又没错,沈烬墨不需要内疚。

    “沈烬墨,你带手帕了吗?”

    沈烬墨以为谢南星没带帕子,便从怀里拿出自己的手帕,稳稳放到开得正好的秋菊之上,缓缓朝后退了两步。

    谢南星拿着沈烬墨的帕子将眼泪擦干,颇为严肃地叮嘱:“用了你的帕子,我原谅你了,但你下次记得早点来。”

    “傻子。”

    .

    押解着一应山匪从城门而入,韩淑手下的虎翼军大都神采飞扬,侍卫司的众人则都是灰头土脸。

    原本只需一日的行程走成了三日,区区百来个山匪,竟然遭遇了数轮暗杀。

    所幸有惊无险。

    将一应山匪关进大牢,韩淑和旬澜带着大当家朝着皇宫行进。

    走至宫门,等候多时的旬相从马车走下,朝着韩淑微微点头:“老夫替郡主也备了一身衣裳放在后面的马车上,郡主也可稍敛妆容再入宫。”

    “多谢旬相。”

    拱手道谢,韩淑并无动作,这等至关重要的节点,她不能让大当家有任何意外。

    旬相转头看向旬澜,父子二人先后入了马车,车夫拉着马车朝前走了一段。

    “澜儿,这事你想如何处理?”

    旬澜将脏了的外袍脱下,换上干净的衣裳:“爹,您不必多言,儿子知晓其中厉害。”

    旬澜是旬相亲自教导出来嫡长子,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旬澜想做什么?

    “你仍要替他们讨这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