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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4章 旬澜,夏陵骗我喝了情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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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力将这五千骑兵带入大夏,内北王原本动的念头是先礼后兵。

    这所谓礼,是学习东倭那一套,先同夏弘商议邦交之事。

    可如今的夏弘不理朝政,这呈到沈烬墨和旬相手中的折子,无疾而终。

    这所谓兵,那也不可能是带着区区五千骑兵就要杀入皇城,同大夏开战。

    而是他准备借着这入神都的契机,借机掳走几个得宠的皇子皇孙,换上些许金银粮草应急。

    何曾想,竟让他碰上了夏陵这么个意图弑父的太子?

    但凡定西、北欣二郡到手,至多不过十载,他内北铁骑不仅能在西北的山海之间遨游。

    但凡时机合适,他们更能将大夏直接吞灭,问鼎中原。

    如今这些个瞧不起他们,用鞑子唤他们的大夏子民,都将跪着成为他们内北人的奴隶。

    “内北王此言无异于痴人说梦。”

    千古帝王但凡失了一寸山河,都将被后代子孙辱骂上千年。

    就算如他父皇夏弘,也要在稳坐山河之后,以覆族之战抵住当年遭受之屈辱。

    夏陵,如何敢允了这条件?

    坚定的半句斥责落下,可又在想到夏弘随时会要了他性命的那一瞬,夏陵软了态度。

    这世间无一人替他着想,他自然也不用替任何人着想。

    “孤觉得内北王同孤合作的诚意的不够。”

    原本打算在夏陵盛怒之时,将两郡要求改成一郡的内北王,见到这番转变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夏陵真的缺极了他手里这五千骑兵。

    强压欢喜,内北王起身朝着房门而去:“既如此,太子就当小王今日从未来过。”

    内北王的手刚落到房门之上,便听到身后传来夏陵的制止之声:“内北王,有话好好说。”

    吹胡子瞪眼,内北王似乎动了怒。

    “小王冒着一旦失败便会亡国灭种的风险,要的便是我内北后代能安居乐业,太子殿下不允小王,小王如何敢陪太子殿下赌这一场?”

    “内北王的爱民之心,孤懂。”

    夏陵揽住内北王的肩,安抚的重拍了几下,继而道:“旬卿,笔墨伺候。”

    一切谈妥之后夏陵盖上了自己的太子印,等到夜色黑上些许,夏陵同内北王易容之后,一道去城外检阅了这些个骑兵。

    再回城之时,夏陵带着旬澜趁人不备之时,一道将所有南下船舫检阅了一番。

    再度回到陵王府,夏陵就同内北王一边喝着酒,一边将这些骑兵的寄身之所找好。

    月色已深,因着在兴头上有一次喝过头的夏陵,被旬澜搀坐上回东宫的马车。

    紧闭的宫门为夏陵开启,本当只送到此处的旬澜,借着三分醉意藏在夏陵身后,躲开了御前侍卫的例行巡查。

    及至东宫,旬澜直接招呼着小太监将夏陵送往太子寝殿。

    哪知路走到一半,夏陵便忽然停了下来。

    “孤娶了太子妃尚未圆房,孤要尝一尝那日日泡在男人堆里的韩将军,同别的女子有何不同。”

    一把将意劝慰他的旬澜推开,又看向几个想要扶着他的小太监:“你们这些个连根都没有的奴才,跟着孤做甚?”

    容色上的笑愈发猥琐,夏陵直接拿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太子妃取笑:“就算孤让你们一道玩,你们也玩不了啊。”

    低头躬身的奴才闻言跪地匍匐,直到夏陵摇摇晃晃远去,他们这些个人才算回了魂。

    旬澜身上的三分醉意早就散尽,接过小太监手中的灯笼:“都退下吧,早些歇息,我远远跟着太子,出不了任何乱子。”

    就算夏陵乃是全盛之势,也不可能是韩淑的对手。

    从衣袖中拿出一个药包,借着拨弄烛芯的功夫,将那药粉浸入灯油之中。

    太子妃寝殿的太监侍卫都被尽数赶出,就连那等伺候韩淑的嬷嬷,也在将一应沐浴洗漱之物准备好之后守在了门口。

    青烟袅袅自灯笼中而出,旬澜藏在假山之后,用涂了药水的帕子捂住了口鼻。

    寝殿外各司其职的仆从接二连三倒下,旬澜钻出内院假山,直接将自己手中的灯笼,借着灯油给烧了个干净。

    就连最后那点子灰烬,旬澜都用帕子包着,分开撒入了水池之中。

    不论是何等身份,旬澜都没有资格要求韩淑如何行事。

    他能做的只有让那些会影响韩淑判断的累赘,尽数闭嘴。

    寝殿灯火早已熄灭,旬澜靠着垂花门站立,既没勇气朝里更近一步,更没有选择放下寝殿的一切,转身离去。

    殿门开启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尤为清晰,旬澜迅速转身朝着寝殿看去。

    只见一身着寝衣、松散着发髻的女子,提着灯笼走出了寝殿。

    非礼勿视,旬澜迅速收回目光。

    抱着不知何等心态,旬澜竟然钻出垂花门,继而将自己藏在了那假山之中。

    灯火越来越近,被火光折射的影子同旬澜的影子短暂重合,又迅速分离。

    像极了那年两人一道从金殿离去,被夕阳照射在宫道上,交叠又分开的影子。

    闭上眸子紧紧捂住胸膛,压住心头的酸与痒。

    下一瞬,却被人直接抵在了假山凹凸的石头之上。

    “旬澜,夏陵骗我喝了情药。”

    其实能忍,在冷水里泡上一宿,对韩淑来说算不得什么。

    可当她推门看到睡了满地宫女太监之时,她便知晓旬澜在。

    旬澜既在,被这宫廷磋磨数日的韩淑,忽然就不想忍了。

    这世道给女子定出的路,韩淑从未走过。

    曾经不走,如今她更不会走。

    将旬澜困在山石与身体之间韩淑,热到出奇,又香软到出奇。

    比无数次入旬澜梦中的人,开始重叠。

    旬澜心如擂鼓。

    旬澜不敢睁开眼眸。

    韩淑指尖先扫旬澜颤抖的睫毛,又懵懂的顺着旬澜起伏的胸膛,落在了旬澜腰间的钱袋子上。

    “夏陵被我敲晕了,一时半会醒不来,你帮帮我成不成?”

    摇头:“淑儿,不论发生什么,只要你愿意,我都会娶你过门。”

    明媒正娶,十里嫁妆,亲友相送,拜堂成亲,洞房花烛,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旬澜对他和韩淑的来日,有着近乎苛刻的计划。

    一步不想错,一步不想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