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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9章 此乃我南风馆新花魁,霁月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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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弘威严眉梢一紧:“域儿年岁还小,日后这山河朕都会交到你手上,朕怎能让你以身涉险?”

    夏弘的子嗣,只有一个夏域能用,皇位若传,不传给夏域还能传给谁?

    但夏弘要的是传,而不是夏域手握重兵之后,造反。

    从夏弘带着宠爱的言语之中,旬湛感知到了较之往日更为浓烈的猜忌。

    等,就只有惶惶不安。

    谋,才能拨云见日。

    闭上眼眸闻着夏域身上那层被药味遮挡的血腥味,旬湛,不愿等了。

    从旬相身后走出,旬湛道:“皇上,北欣郡乃为武安侯亲手打下,北境军乃是北境军唯一统帅,此战,没有人比武安侯更合适。”

    殿内不论新老朝臣,听了旬湛这不要命的一言,统统低垂头颅跪地保命。

    这天下百姓瞧不懂夏弘的捧杀,他们这些个朝廷大员,却知晓夏弘对长公主府的怨恨。

    旬湛却顶着这分外凝重的天威,抬了头。

    “明王虽可入宫陪伴娘娘,可女子到底比男儿更体贴些,武安侯若出征,长公主在家孤苦,入宫陪着娘娘那是极好的事。”

    碧绿的佛珠在手中流转,一下接着一下的互相碰撞着。

    清脆声响传出的频率从慢到快,最后,夏弘将佛珠紧紧握在掌心。

    的确,没有人比沈骏更合适了。

    夏欣被软禁皇宫,沈骏能为夏欣放弃一次兵马,自然也会为夏欣放弃二次。

    重新启用沈骏,更是将那些说他暗自打压长公主府的谣言攻破。

    不计前嫌重新启用钟元元的女儿女婿,又如何不算是对钟元元的弥补与示好呢?

    “传旨长公主府,让武安侯明日亲赴北境,限其在今岁入冬前,将内北全族覆灭。”

    “长嫂想平南想得紧,等会便将平南召唤进宫。”

    --

    四名粗衫打手抬着一驾绿纱遮挡的肩舆朝着神都城门走来,肩舆两侧各自站了三个甚是貌美的丫鬟。

    六名丫鬟手里提着个花篮,花瓣从葱段般的指节洒下,留下一路馨香。

    微风徐徐,绿纱被吹到荡漾,那肩舆内坐着的人,也展露出几分身形。

    脸上戴着的面纱是少见的银色,日光一照,晃荡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目光从那被遮挡的脸上挪开,便能瞧见那支着胳膊斜斜坐着的人,是个男子。

    未能得见其容貌,可光是身上这股子气质,便不是身侧这些个貌美丫鬟能与之比拟的。

    肩舆不紧不慢的朝前走,瞧着像个管事的男人快步跑到城门前,往那些侍卫手里都塞了好些碎银子。

    最后又将厚厚一袋银子放到那领头之人手上,讨好道:“大人,您行行方便,下次小的让馆主允您将扶风公子带回家玩上几日。”

    扶风公子,是这守城将领最是喜欢的小倌儿。

    虽容貌比不上南风馆的花魁,可那股子知情识趣,他是爱极了。

    掂量了几下手里的银子,侍卫瞧向那肩舆:“这就是你们南风馆耗时半载,跨过十个郡县选来的新花魁?”

    管事笑得眼睛都眯在了一处,又塞了两百两银票进那将领手中。

    “小的知晓如今查的严,可您也知晓这花魁若是在此处露脸了,日后便卖不上好价钱了。”

    身后传来马蹄之声,侍卫回头看了看,想着扶风公子那般模样,最终还是点了头。

    压低嗓音,凑到管事耳侧叮嘱道:“算你们运气好,今日武安侯远赴北欣郡,你们机灵点,找准开闸口的时机冲进去。”

    “若是冲不进去,我断然不能再放你们进去。”

    管事连连道谢之后,一个眼神,原本瞧着有些懒散的打手一瞬变得敏捷。

    肩舆与战马错身而过,沈骏于马背上回头看向肩舆,笼罩着愁苦的眉眼之间氤氲起别样的情绪。

    似是,心头安了几分。

    墨安打马凑到沈骏跟前:“主子,可是那肩舆里坐着的人有问题?”

    未言,沈骏迅速抽下马鞭,朝着北境飞驰。

    肩舆离了神都城门,原本的六名丫鬟增加到了十二人,而在十二名丫鬟之外,又多了二十余名打手将这肩舆里头的人护住。

    这般大的阵仗,一瞬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肩舆停在南风馆,两名丫鬟将绿纱揭开,青馆主手中握着的精巧纸伞撑开,将肩舆内的男子遮挡的严严实实。

    弯腰扶着那身着锦袍的男子踏着繁花,一步一步迈入同这男子通身气质完全不同的风月之所。

    周遭的嬉笑调弄因着青馆主这有风骨有手段又有靠山的人,为了一个小倌弯腰护送的举动,悄无声息的停了下来。

    亲自将人安顿好的青馆主再度走上高台,笑吟吟替馆内客官解着惑。

    “方才众位瞧见的是我南风馆寻觅了大半载的新花魁,名唤霁月公子。”

    一听说这是新花魁,这南风馆内一瞬欢呼之声四起。

    “青馆长,莫要小气,让霁月公子将面纱除了,让我等瞧个全乎。”

    青馆主笑着反问:“我南风馆选中的花魁,哪一次让众位失望过?”

    环视四周,瞧出这些人眼中的猴急,青馆主又给出了一早准备的由头。

    “这位霁月公子同过往那些公子可不同,他曾是在那富贵窝里长大的名门之后,自有其骄傲与风骨,等闲必然不能露面。”

    本当高不可攀的富家子弟,却不慎入了这风月场所,逃不脱以身侍人的命运。

    诱良家入水,劝风尘从良,是这流连花丛的男女,难以挣破的心魔。

    当即就有那不差银子的主,意图一睹为快:“我愿出白银一万两,买下花魁夜。”

    一万两,已经是南风馆过往花魁的最高价。

    如今这霁月公子脸都没露,便已经有人出了这般高价,那自然是凡南风馆所则之花魁,那从未有过名不副实之人。

    就今日这一番阵仗瞧来,那叫价之人觉得自个儿必然不会亏。

    青馆主看向那叫价之人:“一万两的确可以包下我南风馆的任何花魁,可青某却觉着够不上见霁月公子的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