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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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喧闹的酒吧,灯红酒绿,五光十色。

    尹柏渊接到电话,赶来的时候,程安已经醉的东倒西歪,勉强支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等着他来。见到他的那一瞬间,她傻呆呆的笑了笑,然后一下子就倒在吧台上,醉的不省人事。

    望着她绯红的脸颊,尹柏渊皱皱眉,轻轻喊了她一声,听她咿呀的乱哼哼,不禁眉头皱的更高。掏出钱夹,将酒钱付清,他将迷醉的小女人抱在怀中,直接出了酒吧,坐上车。

    开车回到程安的家,尹柏渊从她包里找到钥匙,打开门将她抱进去,直接放到卧室的床上。

    蹲下身子给她脱掉鞋子,又把她外套脱掉,尹柏渊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好,让她脑袋枕在枕头上,拿过薄被给她盖好。

    去厨房端来一杯温水,又从浴室打来一盆热水,尹柏渊将衬衫的袖子挽起来,将干毛巾浸湿,沿着她的额头,一寸寸给她擦拭,缓解着她的不适。

    伸手解开她衣领,尹柏渊白皙的手指,沿着她纤细的脖颈擦拭,他的眼神专注,不带一丝杂念,那双温润的眼眸中满是柔情。

    “安安?”给她擦拭好以后,尹柏渊把她扶起来,将水杯端起来,喂在她的嘴边,柔声唤她:“喝点水!”

    程安脑袋昏沉,迷迷糊糊的睁不开眼,她只感觉嘴边有水杯,本能的张开嘴,将杯里的温水,“咕咚咚”喝的干净。

    见她将整杯水都喝掉,尹柏渊笑了笑,伸手托着她的脖子,将她轻轻放回到枕头上,然后他站起身,将脸盆拿走,整理干净。

    回到床边坐下,尹柏渊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午夜十二点四十分,如今她喝的醉汹汹的,要是放她一个人在家,他很是不放心,索性窝在沙发上凑合一晚。

    抬手将床头灯调暗,尹柏渊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她,眼神深邃凝重。他伸手轻抚着她的额头,眼底流动着复杂的光芒。眼前的这个女孩子,再也不是在校园里总是追着他跑的小学妹,如今她长大了,独立自主,再也不会事事都来问他!

    “走开!”昏睡的程安忽然动动,她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细缝,模糊地看到眼前有个人影,她无力的抬抬手,将覆在她额头的手掌扒拉开,“我讨厌死你了,滚开!”

    听着她无意识的喃喃,尹柏渊脸色一僵,眼底失落下去,她嘴里的他,是谁?是秦曜吗?

    今晚她刻意买醉,又是为了谁?为了什么呢?

    嘴角自嘲的勾起,尹柏渊眼眸晦暗一片,其实答案显而易见,他何必还要自欺欺人呢?一向嘻嘻哈哈,把什么事都不当真的程安,忽然间这样反常,还能因为什么?

    其实那天在公司,见到她和秦曜两人在走廊争执,他就发觉出什么。后来她笑哈哈的过来,挽着他做挡箭牌,他的心里就咯噔一声,有了不好的念头。和她相处这么久,还从没见到过她紧张,尤其是对待一个讨好她的男人!如果是以前,如果是不相干的男人,依着她的性子,一定是走上去对那男人甩个耳光,哪还需要这样费心思,找他来做戏呢?

    “安安,你……”双眸望着她沉睡的容颜,尹柏渊叹了口气,低低说道:“你很喜欢他吧?”

    长夜里,尹柏渊坐在床边,双眸直直的凝着她,那双晶亮的眼睛一点点晦暗下去,他沉默的呆坐着,脑袋里浮现出很多往昔的画面,让他感觉心在收紧,一阵紧似一阵。

    晨光大亮的时候,程安睁开眼睛,脑袋两边裂开一样的疼,她无力的坐起来,开始回想昨晚的事情。

    气恼的坐起来,程安耷拉着脑袋,掀开被子走下床,她从卧室走出来,看到客厅的沙发上躺着一个人,立刻吓了一大跳,险些尖叫出口。

    看清那人的五官后,程安先是吃惊,而后脸上充满歉意,“学长?”她小跑着过去,伸手推推他,天气有些冷了,可他身上只盖着外套,这样睡一晚,要生病的。

    听到她的声音,尹柏渊缓缓睁开眼睛,转头看到她后,清醒过来,笑着问她,“酒醒了吗?”

    “嗯,醒了!”程安脸色歉然,忙的点点头,将他从沙发上拉起来,沉声道:“你怎么睡在这里啊,会感冒的!”

    抬手揉揉酸疼的脖子,尹柏渊宠溺的笑笑,伸手摸着她的脑袋,沉声道:“只要你以后让我少操心,我就不需要睡沙发了!”

    不自然的笑了笑,程安连连点头,忙的跑去浴室洗漱,而后又催促他去洗漱,等他收拾好。两人一起出门,赶去吃早餐。

    来到公司以后,尹柏渊还是不幸感冒,一上午他都喷嚏不断,看在程安眼里,心里愧疚不已。午休时间,她忙的跑去药店买了感冒药,看着他服下。

    吃过感冒药,尹柏渊好了很多,精神状态也恢复一些,见他有所好转,程安心里的不安才好过一点。不过昨晚的事情,就好像一块巨大的石头,压在她的心口,连她自己都说不出,那种压抑感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

    临近下班的时候,程安接到席暮的电话,听着好友电话里失落的声音,她立刻觉的更加难受,两个为情所困的小女人,相约去到绯色。

    绯色,T氏最高级的酒吧,也是人们宣泄之地。

    圆形的吧台前,坐着两道寂寥的身影,眼见着席暮一杯接着一杯的灌酒,程安开始感觉出不对劲,在她连连逼问下,却还是一无所获,这死丫头又是一个字都不肯说!这丫头从小就是这样,只要有伤心事,保证就是这幅死摸样,任谁逼问都不会多说半个字!

    重重的叹息一声,程安拿她没辙,偏巧今晚自己的心情也是一团糟,所以两人便搂着喝酒,抱着跳舞,想要将心底的沉闷都宣泄掉。

    劲爆的舞池中,绚烂的射灯迷离耀眼。

    程安穿着短裙,纤细的小蛮腰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晃动,引诱着周围男人们的眼光。

    在她身边的席暮,也沉迷的释放着,她撩着长发,水蛇一样的腰扭动,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渐渐地,她们俩身边围过来很多不怀好意的男人们,程安酒精有些上头,她看着围上来的众人,正要拉着席暮退出去,却感觉手腕一紧,已经有人将她拉过去,擦着她的身子跳起贴身热舞。

    程安眼见着被人拉进怀里,正要发飙,却见那人一闪,转瞬间已经被人扔出去。

    刺青男人显然不满好事被打断,恼怒的站起来就要打人,不过等他看清将他丢出来的人是秦曜后,立时收起嚣张的气焰,讪讪的掉头离开。

    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程安惊讶的望着那一幕,等她回过神后,看到的是一张染怒的俊脸,“怎么是你?”

    秦曜皱眉望着她,俊脸阴沉下来,薄唇紧抿,“程安,你行啊,敢来这种地方?”

    想起昨天他的恶劣,程安气不打一处来,一张小脸冷冷的,“切!我去哪里用得着你管,你不还是来这里玩,凭什么我不能来!啧啧,看来秦少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哪!”

    秦曜被她的话,气得两边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双手攥紧,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程安一口气吼完,心情顿时舒畅,看也不看他气的铁青的脸,回身搂着席暮,两人又跳成一团。

    蓦地,舞池中“砰”的一声巨响,所有的音乐声都戛然而止。

    众人眼见着乔希尧扔出去一个东西,紧接着播放器冒出一个大火球,可怜巴巴的DJ抱头逃窜出去。全场霎时死寂,没人敢多说半句话。

    哇塞,好帅,简直酷毙了!

    程安看着她那英明神武的总裁,心里暗暗钦佩,一双大眼睛直直盯着他看,满脸崇拜。

    瞅着她那副德行,秦曜心里一阵不爽,走上前将她拉到怀里,就要把她带走。

    “喂,你放手,放手啊!”程安回过神来,不住挣扎,“暮暮还在舞池里呢!”她被秦曜托着往外走,看到席暮好像也被什么人给拉走,可距离太远,她又喝的醉醺醺,根本看不清。

    秦曜丝毫也不理会她,勒紧她的腰,将她抱起来就往外走。

    程安一下子急了,担心席暮的安慰,大喊大叫,“秦曜,你混蛋,放开我!席暮还在里面!”

    “闭嘴!有人照顾她!”秦曜阴沉着脸,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自己才是自身难保!”程安看着他眼中的阴霾,顿时心颤的禁了声音。

    银色的玛莎拉蒂,行驶在夜色中,秦曜手指捏着方向盘,脸色很难看。他望向身边的小女人,只见她将脑袋靠在车窗上,一直望着外面,一句话都不说。

    “你这是和我闹脾气?”忍不住心底的怒火,秦曜沉着声音问她,见她眼睛仍是望着外面,不说话也不看他,不禁让他皱起眉头。

    “昨晚……”秦曜眉峰紧蹙,好看的剑眉皱起来,不情愿的解释,“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程安将远望的视线收回来,她冷笑的看着他,心里一阵恶寒。那样火热激情,还敢说什么都没发生,把她当小孩子骗?这男人真是可恨,敢做不敢当!

    “是么?”程安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语气冷漠而疏离,“你不需要和我解释的!”

    听着她不阴不阳的话,秦曜心头的怒火更甚,他沉着脸回头,望着她的目光冷下来。

    “停车!”眼神瞥到路边昼夜营业的药店,程安水润的翦瞳眨眨,忽然叫道。

    一脚踩住刹车,秦曜将车子停在路边,转头冷冷问她,“你要做什么?”

    眼角瞥着那家药店,程安乌黑的眼珠转转,俏脸立时换上羞怯的表情,“那个……我不喜欢薄荷味的,我要去买草莓味的!”

    听到她的话后,秦曜先是一愣,半天都没反应过来。什么薄荷,草莓?

    皱眉眉头想了想,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咻的眯起来,她口中所指的,难道是套套的味道?

    见他嘴角露出邪魅的笑意,程安不着痕迹的看了他一眼,眼底的阴冷一闪而逝,她故意羞答答的望着他,小声道:“你等我一下,我很快就买回来!”

    眼看着她打开车门跑进药店,秦曜惬意的笑起来,他手指轻敲着方向盘,很有耐心的等着她。

    不多时候,程安提着包包,快步从药店走出来。她坐上车,微微开启的包包中,还隐约能看到一个红色的盒子。

    轻挑的眼神瞥向她,秦曜得意的勾勾唇,他笑着发动车子,开回华庭海岸。看吧,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嘴里说的和心里想的都是两样!

    打开家门,秦曜将她搂在怀里,急不可耐的将她推进去,直接压在门板上。伸脚将房门关上后,他的薄唇猛然压下来,吻上她的唇。

    一个气息绵长的吻,秦曜脸色紧绷,他伸手探进她的衣服里面,作势就要撕开她的衣服。

    “等等!”程安气喘吁吁的拉住他的手,脸色绯红的看着他,道:“先去洗澡,身上好粘啊!”

    男人盯着她的双眼都已经发红,哪里还顾得上这种细节,秦曜伸手按住她的手腕,就要继续,却再度被她打断。

    踮起脚尖,在他脸颊吻了一下,程安娇媚的望着他,一副撒娇的摸样,“乖啊,先洗澡好不好?”

    俊脸一阵迷惘,秦曜怔怔的望着她,有些缓不过神来,自从认识她以后,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幅乖巧可人的摸样。如今她这样娇滴滴的哀求他,他竟然不忍心拒绝她!

    “好吧!”缓了口气,秦曜忍住心底的欲念,松手放开他,眼见着她小鸟一样飞奔到浴室,洗澡去了。

    很快功夫,程安便洗好澡,她换上睡衣走出来,将要把她压倒在身下的男人,推荐浴室,强迫他去洗澡。

    见他走进浴室,又听见里面响起的水声后,程安咻的跑到客厅,将她刚刚买的东西拿出来。为了掩他耳目,她当真买好一盒草莓味道的,不过她还买了另外一种东西。

    小心翼翼的跑到厨房,程安拿出一个勺子,将手里的药片碾碎,然后放到酒杯中。收拾好厨房,她来到酒柜前,翻出一瓶红酒,倒进杯子里。

    看着杯中白色的粉末溶解,程安阴阴一笑,而后她拿着盒子,又端着酒杯,回到卧室,乖乖的躺在大床上,静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秦曜,敢惹怒姑奶奶,你今晚死定了!

    不多时候,浴室的门打开,秦曜头发湿漉漉的,穿着白色的睡袍走出来,他望见依靠在床上的小女人,立时瞪大眼眸。

    昏暗的灯光下,程安身上穿着细吊带的黑色睡衣,白皙的肌肤散发着珍珠色的光芒,她含笑坐在床头,水润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过来啊……”

    她的声音透着妩媚婉转,秦曜只感觉……他大步走到床边,将她拉进怀里,直接翻身压在身下。

    “安安,昨晚真的什么事也没有!我没碰她!”望着她水润的眼眸,秦曜第一次想要和一个女人解释他的事情,以前他从来都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从没对人多解释过半句。

    程安虚虚的笑着,暗地里却是怒火肆意,她故作委屈,道:“我们说好的,互不干涉,所以不用和我解释,不过……”

    望着她眼底微微的水光,秦曜脑袋一阵发懵,竟然有种自责的冲动。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心里会产生,这样奇怪的念头。

    “不过什么?”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摸样,秦曜情不自禁的追问,语气都变的温柔。

    程安仰起头,双眼直直望着他,心里一阵酸涩,脱口而出,“不许把她们带到这里,这张床是我的!”

    心口忽然一阵收紧,秦曜好看的剑眉皱起来,胸口窒闷不已,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盈盈闪动的泪光,竟然让他全身一阵紧绷,生出心疼的感觉来。

    “不会!我保证!”也不知道怎的,秦曜心口一热,这样的保证脱口而出,说出来后,连他自己都感觉莫名其妙。

    心底一阵烦躁,秦曜不愿深想,低头吻着她,他紧紧啃咬着她的唇,宣泄着昨晚的思念。

    红肿的唇瓣,更加引发男人的激情,秦曜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正要动作,却被她制止住。

    程安微微推开他,伸手端起床头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红酒,而后学着他上次的动作,伸手捧住他的俊脸,将嘴里的红酒踱进他的口中,一滴不剩的让他全数咽下去。

    看着他咽下红酒,程安暗暗一笑,小脸闪过一道寒光。

    她的动作刺激到面前的男人,秦曜脸色紧绷的将她压在身下,他火热的手掌,开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

    秦曜压在她的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见她乖巧任由他摆布,全身的邪恶细胞,全数爆发出来,蠢蠢欲动的叫嚷。

    蓦地,秦曜正要褪下她的睡裙,可肚子里一阵绞疼,他脸色一白,忙不迭的从她身上起来,跑进浴室。

    肚子里一阵阵的绞疼,秦曜坐在马桶上,额头都冒出细汗。短短几分钟,他腹痛难忍,他皱眉回想,并没有发觉今晚吃坏东西!

    眼波一转,想着今晚她的种种可疑,秦曜一下子明白过来,暴戾的怒吼一声,“程安,你给我喝了什么?”

    换好衣服的程安,微笑的走到浴室外面,她昂着小下巴,笑的无比欢畅,“泻药啊!你以为是什么?”

    秦曜嘴角一阵抽搐,捂着肚子哀嚎一声,他的一世英名啊,怎么毁在这个死丫头手上?

    “程安,你找死啊!”秦曜咬着牙,挣扎着要起来,可他站都没有站起来,肚子就又开始剧痛。

    听着他的恐吓,程安耸耸肩,毫无惧意,继续挑衅:“听说这药很厉害滴,如果你有力气,就出来收拾我啊?哎呦,我好怕怕呢!”

    坐在马桶的男人,脸色铁青,可他此时受制于人,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干生气。

    所有的怨气都散去,程安心里那叫一个爽啊!她伸手敲敲门,红唇轻扬,娇声道:“亲爱的,我先走了,你慢慢享受吧!祝你有个愉快的夜晚,拜拜!”

    “程、安!”

    身后传来一声震天怒吼,程安欢笑的走到门边,不禁暗想,这么强的药效,他还能喊这么大声,看起来这男人体力果然不错!不过经过这晚,她倒是要看看,他还能强到哪里去!

    “砰”的关上大门,程安头也不回的离开,她心满意足的回到自己家,舒舒服服的睡大觉去了。

    一夜好眠,第二天睡醒,程安精神饱满的去上班。人逢喜事精神爽,昨晚报仇之后,程安工作效率极高,她给席暮打个电话,追问她昨晚被谁带走的,直到席暮支吾着说是被同事送回家,她才放心下来,并没有深究!

    兴高采烈的下班后,程安又和同事们去聚餐,酒足饭饱后才回到家。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程安还来不及开灯,便敏锐的感觉出身边有杀气。果然,她手腕一紧,整个人已经被拉到一具温暖的怀抱里。

    此时,房子里亮起一盏昏暗的壁灯,看清面前的人后,程安吓得一哆嗦,结巴道:“你,你怎么来了?”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俊脸阴鸷,嘴角的笑容带着深深寒意,秦曜步步逼近,看着她的眼神能将她生吞活剥。

    昨晚他腹泻到差点虚脱,最后没办法,他只能拨打急救电话,想他秦曜何时这么惨兮兮的,竟然被担架抬到救护车上,还送去医院急救?这事情要是传出去,他的脸还有地方摆吗?这个仇他要是不报,以后他就随她姓!

    程安恐惧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后背涌起一阵冷汗,看着他如常的脸色,她满心不解,那么强的药效,这男人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好了?这根本不可能啊!可她却忘记了,这男人不是别人,而是秦曜!

    深深吐出一口气,程安呵呵傻笑,双脚连连后退,往门边跑过去。她伸手扳着门锁,可是竟然发觉无法打开。她刚刚开门的时候,还是好好地,怎么一转眼就锁死了?怎么会这样呢?

    手指紧紧扣着门锁,程安急的满头大汗,她紧咬着唇,满心急迫。

    “别白费力气,门窗都锁上了!”耳边响起一道阴冷的声音,程安只感觉腰间缠上一双有力的手臂,她整个人瞬间便跌入一具温暖的怀抱里。

    秦曜优雅的走过来,他伸手将她圈在怀里,邪肆的俊脸贴着她白皙的后颈,凉薄的唇轻勾,“宝贝,今晚你休想跑掉!”

    后颈一阵寒气逼近,程安秀眉紧蹙,脸色煞白。她颓然的放开手,全身瑟瑟发抖,那双水润的眼里,浮现出大势已去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