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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宇皇姐姐,你娶了我王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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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娇天貌似又生她的气了。

    看着赤焰中山两国使者团渐渐离开的身影,公子言轻叹了口气,一转身就对上段玉那不怀好意的眼神。

    “十皇子有何指教?”对于这个彻底长歪的小孩子,公子言已经完全失去了耐心,不然也不会一次次当众打他的脸了。可是这孩子也是个难缠的主,只要找到机会就会狠狠地恶心她。

    “谈不上指教,只是临走前有一句话想要问问宇皇。”看了看周围送行的官员和百姓,段玉估计放大声音道。

    公子言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霾,但还是有礼的对他点了点头:“十皇子请说。”

    “其实也算不上问题,只是本皇子的一小小疑问。”段玉眼珠一转,然后脸上露出孩子似的笑容“宇皇,雪皇和西元摄政王,你们三个人究竟是什么关系啊?”

    这问题一出口,公子言明显感觉到城门口传来一道道倒吸冷气的声音。瞥了眼大秦使者团那一个个幸灾乐祸故作无辜的神情,又侧眸看了看身后战战兢兢却又耐不住好奇心竖起耳朵的官员和百姓,公子言优雅的拂了拂袖子,然后用一种平淡的口吻说道:“他们俩对我公子言来说是很重要的人,这个回答十皇子可满意?”

    段玉歪了歪头,依旧用天真的口吻问道:“重要?有多重要?”

    “谁伤谁死,谁害谁灭,绝不留情!”

    段玉被她口吻里流露出的煞气和狠劲给震了震,但还是故作惊讶地挑挑眉头:“没想到宇皇这么重视他们,只是宇皇忘记了他们俩的身份了么?而且西元···还是以前的敌人。”

    最后两个字,段玉故意加重了语气,有意让在场的人回忆起以前齐燕与西元对战的日子。公子言知道,尽管国号改变,皇帝也换了人,但是记忆却没有消失。所以当段玉说完这句话时,城门口的空气愈发的诡异。<>公子言明显感觉到众人投放在自己背影上的眼神暗含了丝丝仇恨与不满,而这,正是大秦希望的。

    “翔宇以前的敌人不仅仅是西元一个。”公子言的声音平淡如风,却又沉稳有力,落在人的心底,留下一个又一个坑印“落后才会挨打,齐燕被当做目标,除了别国的野心,也和自身落后有关,因此,过去的记忆朕不会忘,朕的臣子们也不会忘。因为他们会时时刻刻告诫我们,只有让自己更强,才能挺胸立地的活着。但是,我们又不会只看到过去,而忽视前方。这个世界上,没有永恒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国与国之间的关系更是如此。十皇子想要提醒朕,翔宇的前身和西元充满了纠纷,但是也请十皇子不要忘记,与翔宇有纠纷的不仅仅是西元一个!”

    段玉一下子想起前几日的探子时间,还有国内现在还四处闹腾的武俊候手下,脸色微微有些难看,而公子言却在这时放软了语气:“至于宫晟天和赫连澈,我公子言在于他们相识时,他们还不是雪皇和摄政王,因此在本公子心里,他们先是朋友,然后才是王尊。我公子言不是忘恩负义之徒,如果仅因为身份变了就忘记朋友,那么我公子言也没资格站在这里。毕竟连朋友都护不了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守护朕身后的臣民?”

    段玉本想挑拨离间,结果却间接地提高了公子言在百姓间的威望,看着围观的百姓们看向公子言的眼神渐渐多了抹崇敬,段玉咬牙切齿的说了声告辞,然后转身离开,只是那背影怎么看怎么有点儿灰头土脸的感觉。

    “十皇子。”就在段玉准备登马车时,公子言的声音再次传来。段玉回头看去,就见古老的城墙下,一席白袍的公子言如玉石一般立在那里,身上的金龙盘绕勾勒着她一身贵气,而骨子里自然而然释放出的冷傲,又让她此时此刻如天神一般俊美不凡,清冷的眼神,更有一种睥睨天下的傲气。

    “十皇子,容朕最后提醒一下诸位大秦官员,你们现在脚下站着的土地,名叫翔宇,而不是齐燕。齐燕会卑躬屈膝,会委曲求全,而翔宇却只会站着死,绝不会跪着生。真心待我翔宇者,朕十里红毯,琴瑟友之;而预谋不轨,心思狡诈者,朕定斩草除根,决不轻饶!只要我公子言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会让任何人踩在我项羽头上,你欺我一分,朕灭你一丈!你杀我一人,朕屠你一城!别以为我公子言是在开玩笑,因为我公子言可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说完,唇角一勾,冷冷一笑。<>顷刻间的冷艳,如大朵大朵的血红蔷薇瞬间绽放,带着宜人的芳香,却透着滴血的鬼魅。段玉仿佛看到那抹素白身后突然漫天大红的血光,看到无数黑影在那血光中呐喊哀嚎。窒息的恐惧袭上心头,脖颈似被人遏制住一般难以呼吸,死亡迈着优雅的步伐一步一步走来,鲜红的花瓣如雨水一般飘落,将那血红一点点滴入眼中······

    “啊——!十皇子!”看着段玉的身子突然倒下,侍奉的宫人惊恐出声,而站在一旁的官员们更是一个个面白如雪。

    “快上车!快上车!”

    “叫太医!太医!”

    大秦使者团带着惊慌恐吓声一点点离开皇城,看着那一行人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飞扬的尘土中,公子言勾了勾唇角,然后转过身看向背后的城墙。

    古老的城墙因为年岁的久远渐渐变成青黑色,而深绿色的爬山虎又给这沉稳中添了几抹生机。以前的齐燕毕竟号称六国文人之都,所以骨子里沉淀下的文雅和厚重也体现在这城墙上。

    “皇上?”随身太监小安子见公子言站在那里仰着头一动不动,其余的大臣也不敢放肆的立在原处,无奈之下,只好上前一步“皇上可起驾回宫?”

    “如果朕没记错,这皇城还没取名字。”公子言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让小安子愣在远处,也让站在不远处的臣子们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好用眼神示意封文达。

    “回皇上,皇城是还没取名。”在众同僚期待的眼神下,封文达上前一步如实回道。

    “嗯,虽说齐燕已经过去,但是有些东西却不能忘记,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公子言抿了抿唇“就叫思过城吧。”

    思过?

    听到这个名字,众人嘴角狠狠一抽,但是想起刚才公子言对段玉说的那些话,又一下子明白了公子言的苦心,一时间众人纷纷叩拜行礼,公子言也在臣子要求下,亲自提了牌匾。<>

    送走了大秦使者团,又给皇城取了名,按理来说公子言该打道回府了,可是她却突然低下头,看向了挤在城门口围观看热闹的百姓们。

    “朕刚才说的话你们都听见没。”公子言用一种聊话长的语气对那些百姓开了口,尽管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但平平淡淡的口吻还是让这些城门口的百姓心头一热。

    “草民记住了!”一个百姓大胆的回道,然后紧跟着其余人也纷纷点头。

    “记住了!草民也记住了!”

    “草民也是!”

    ······

    “嗯。”公子言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看不出息怒,却透着一种让人膜拜的威严“记住就好,不想重蹈覆辙,就给朕学会自立自强,落后就要挨打。翔宇不仅仅是是我公子言的使命,同时也是你们的使命,你们强大,它才能自尊自傲,你们坚强,它才能屹立风雨不动。现在不过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翔宇究竟能不能展翅高飞,需要我们大家的力量,明白吗?”

    “明白!”众人都忍不住高声回道,若仔细去看,会发觉不少人此时已经通红了眼眸。因为这还是第一个人告诉他们,一个国家的强大需要他们自己顽强拼搏,而不仅仅是高官贵族,只要想起他们每个人付出的努力都会化为实际让翔宇展翅高飞,他们心中就充满了力量!

    “很好。”公子言再次点头,表情多了抹欣慰“礼部,一会儿把落后就要挨打这几个字刻成牌匾挂到各地城墙,不需要你们记在脑子里,刻在骨子里就够了。”

    “是,臣遵旨!”

    “嗯,起驾回宫吧。”

    “草民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高呼叩拜间,皇帝的銮驾一点点朝皇宫走去,也许是公子言最后一席话太鼓动人心,以至于所有人都沉浸在热血激动中,而忽视了某公子对两个男子的真诚告白。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皇宫里,宫晟天听到墨白传来的消息,整个人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三尺高的距离让墨白嘴角狠狠一抽,但在某人逼人的眼神下,还是点了点头:“属下不敢欺瞒,这话是宇皇在城门口说的,全城的百姓都听到了。”

    谁伤谁死,谁害谁灭。

    反复念叨着这八个字,宫晟天觉得自己胸口也不闷了,骨头也不疼了,肌肉也不抽了,总体一个词,神清气爽!

    “只是···”墨白小心翼翼的瞅了眼某个眉飞色舞的主子,在他即将要上天的那一刻默默补充了一句话“只是宇皇说这话时还带了一个人。”

    “谁!”宫晟天唰的扭过头,脸色漆黑堪比城墙。

    墨白被他吓得身子一哆嗦,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摄政王。”

    “什么!”宫晟天的声音猛地提高八度,然后一双眼睛凶狠的朝西园所在的院子看去“该死的赫连澈!”

    “阿嚏——!”

    西元所在宫殿里,赫连澈毫无防备的突然打了个打喷嚏,吓得一旁的侍蓝连忙上前就要看他的身体状况,却被他挥手挡住。

    “本王没事。”赫连澈淡定的呷了口茶,这肯定是背后有人骂他呢。

    “王爷,你说这公子言,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巴登族长突然摸着下巴,冒出来这么一句。

    “噗——!咳咳咳。”毫无防备的赫连澈再次被呛住,接过侍蓝的帕子,赫连澈见巴登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以后这话不许再说,宇皇好歹也是女儿身,需要顾及名节。”赫连澈垂了垂眼眸,平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是巴登却硬是觉得他现在是在失落。

    “可是她给王爷您先告的白啊!”巴登族长一脸单纯的模样,让赫连澈有些哑口无言“王爷,这公子言不错,城门口说的话看得出她是个够义气,说话算话的人,反正现在我们西元已经和翔宇站在一块儿了,不如亲上加亲,让关系更近一点儿?”

    对上巴登调侃的眼神,赫连澈罕见的呆萌了:“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让王叔你娶了宇皇!”一直吃点心的小皇帝突然抬头答道“王叔,宇皇姐姐对我很好,我愿意他做我的婶婶!”

    婶婶。

    念叨着这个词,赫连澈心头一震暖意,像是温开水流过一般,整个胸口都热乎乎的,连带着他的眼神都多了抹暖意,只是在赫连宇哲仰着小脸看过来时,又化为无尽的清流,清清凉凉,像是秋天的溪水,清透冷澈。

    “小孩子别胡说,她是皇上,只会娶,不会嫁。”赫连澈摸着赫连宇哲的脑袋,轻柔的训斥着他,那坚定的声音,不知道是在说服他,还是在说服自己。

    巴登活这么大,有些事情已经看透了。他一听赫连澈这语气,就知道这件事估计是郎有情,妾无意。只是无意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而且这不还没到最后一步么?

    “王爷啊,老臣原本这话说不得,不过作为一个过来人,还是想提点您一句,不到最后一刻,千万不要放弃,因为谁都不知道结果是什么,不试试怎么知道?”说着,对他使了个含义颇深的眼神,让他自己领会去了。

    而被巴登这个大老粗劝的赫连澈,却颇有分哭笑不得。尽管知道他也是一番好意,只是他和她之间,真的不仅仅是只靠追逐就可以解决了得。就像是宫晟天那天说的话,男神,注定只能是仰望。

    “王爷,宇皇来了!”侍蓝兴奋的跑了过来“刚一回宫就往我们这里来了。”

    “真的?”赫连澈还没有何反应,巴登先激动了,一边摩擦着手,一边看向赫连澈,那眼神,还没意思?没意思能第一个来找你?

    赫连澈从不知道有点儿顽固的巴登竟然还有这么八卦的一面,一时间有些怔愣,等回过神来时,眼前已经站了一个人。

    “怎么?不认识我了?”公子言在他面前摆了摆手,见他毫无反应就摸向他的额头“没发烧啊?难道是魔障了?”

    “噗——!”巴登族长一个没忍住,笑喷了,见赫连澈凉飕飕的看了过来,连忙一脸严肃的端起茶杯喝茶。

    “我没事。”收回视线,见她还用担忧的眼神看着自己,赫连澈唇角一勾,拉下她的手腕“你怎么来了?”

    “看你啊!”某公子回答的理所当然,然后赫连澈发现巴登族长火辣的眼神又飘过来了。

    “咳咳,我没什么可看的,你不是很忙么?”不知为何,赫连澈突然有些拘谨。

    “在忙有些事也要做。”公子言撩袍坐在他的身边,见赫连宇哲眨巴着眼睛看了过来,便对他笑了笑,等他有些羞涩的低下头后,这才看向赫连澈“把手伸过来。”口气透着不容拒绝。

    赫连澈拘谨瞬间变成无奈,但是又不敢拒绝,只好把手伸过去,等她微凉的指尖搭在自己的脉搏之后,这才对她说道:“我已经没事了。”

    “你有事没事不是你说了算的。”她只相信她自己的诊断!

    巴登本以为他们会干些什么,谁知却是单纯的在诊脉,心底有些失望的同时更多的则是担忧和紧张。毕竟赫连澈现在不比平常,他如今的生死关系着西元的国家命脉,可以说,现在的赫连澈比当初的赫连睿还要重要!

    “看样子上次我对你说的话你听进去了,只是还是欠缺了点儿。”公子言皱着眉头,看向他的眼神有些不满“不作死就不会死,我知道你忙,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要是再这么拼···”

    “就会怎么样?”巴登听到这话顿时紧张了。

    “灯尽油枯!”公子言重重的落下这四个字,见巴登和侍蓝唰的苍白了脸颊,看向赫连澈的眼神充满了难以置信,便慌忙解释道“我说的是以后,要是好好养,活个几十年没问题。不过前提是他要听话。”

    巴登与侍蓝立马把眼神投向赫连澈,那四只眼珠子看的他嘴角直抽:“她是在吓唬你们。”

    “哼哼!你要是这么拼死拼活的熬下去,看谁吓唬谁。”公子言的语气带了分威胁。

    赫连澈神情突然有些沉默,只好听话的任公子言摆布,顺便又看着侍蓝满脸激动的收下几个药瓶。

    “宇皇姐姐。”就在侍蓝和巴登对公子言不停地表达谢意时,小皇帝突然离开座位,跑到她的面前拽了拽她的袍子。公子言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便蹲下身子与他直视,见他眨着眼睛萌萌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直到他嘴巴一撇这才勾了勾唇角“你说。”

    “宇皇姐姐。”赫连澈见赫连宇哲羞嗒嗒拉住公子言的手,好笑的摇了摇头,正好撞见刚刚走进院子里的宫晟天。出于礼节,他刚要站起身迎接他,一道稚嫩的童声就突然传到耳边——

    “宇皇姐姐,你娶了我王叔吧!”

    ------题外话------

    第一次看见留言处是零。心好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