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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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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度的闷热让她异常烦躁,她想去找院长,只是自己刚走了一步,便一跟头栽在地上。

    小余染顿然嚎啕大哭。

    她坐在长椅上,试图自己扯掉面具,可奈何绳子系得太紧,她扯不开。

    随后她又去揪绳子,可绳子带动着头发,扯得她头皮又很疼又麻。

    绝望之际,一个小男孩来到她跟前。

    他帮她摘掉了面具,还帮她扎了头发。

    她记得他,他们之前见过一面。

    他问她,“明天...明天你还会在这吗?”

    小余染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在呀,姐姐还没醒,我肯定会在这!”

    可是,当天沈瓷一醒来就吵闹着要出院。

    院长拿她没辙,于是草草地安排了出院。

    虽然很可惜没有再见到那个小男孩,但余染对他的印象太深刻了,因为他长的太好看了。

    回到院里,她迫不及待地在画本上将他画了出来,同时向其他小朋友炫耀她认识了一个漂亮小哥哥。

    她记得,他说他没有家。

    院长说过,福利院就是收留那些没有家的孩子。

    那漂亮小哥哥会不会也会被福利院收留呢?

    她看着自己的作品,心里愈发的想要和他一起玩。

    随后,画面一转。

    她手中的画本赫然掉落。

    漆黑的环境里,除了眼前模糊的画面以及吵闹的声音,她毫无感知。

    “你看到了什么?”

    这时,一道深沉的声音询问着。

    她极力睁开眼睛,经过无数次挣扎后,她的眼睛终于睁开了一丝缝隙。

    余染看着一抹熟悉的小小身影滚到她面前,呢喃道:“是小哥哥。”

    “他在做什么?”

    余染双眼迷蒙,眼前的面容模糊得怎么都看不清,她不确定开口,“他受伤了。”

    “染染!”

    “别怕,我带你回家。”

    “别说话,我带你走!”

    一道道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赫然响起,余染听着眉头紧皱,五官渐渐狰狞着。

    白述看着她剧烈的反应,眸光一沉,询问,“他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

    这次,余染没有回答他,只见她痛苦的嘶喊着,“不要,不要......”

    她的抗拒着摇头,浑身颤抖着,“好痛...好痛......”

    余染紧闭着眼,泪水如珍珠般从眼缝渗出,沾湿了长长的睫毛。

    “别怕,告诉我,他长什么样?”白述不死心地继续问着。

    他犹如魔鬼般的声音对她的影响太大,就在余染拼尽全力想要看清楚那张面容时,那抹身影已重重地躺在地上。

    “血......”

    他在做什么?

    他怎么能将刀子插进自己的腹部呢?

    他为什么这么做?

    情绪的波动让她忍不住剧烈摇头,她回答不上来。

    就在这时,眼前的画面变成了黑屏。

    “他是不是岑让?”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突兀地钻进她的脑海里,让她心神一震,更是痛苦地摇头。

    周围的黑屏画面开始一点点撕裂。

    潋滟着深邃光芒的桃花眼一点点侵占她的视线,紧接着,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墨黑的长发全然展露出来。

    小哥哥的脸同岑让的脸浑然融为一体。

    初次听到岑让这个名字时,是在个下雨天。

    “你怎么在这?”

    “我在这工作!”

    男人瞥了一眼她胸前的工作牌,“余染?”

    “嗯,余染,是我的名字。”

    余染刚点下头,耳畔处再次传来他的声音,“我叫岑让。”

    “嗯?”余染看着他,不懂他为何突然做起自我介绍。

    到现在,她都记得那双黑幽的眸子闪烁着的光芒有多璀璨。

    那双桃花眼呼之欲出的情愫,像是含着一团火,灼热而撩人。

    以前,她看不懂。

    现在,她懂了。

    在白述与陆祁安的注视下,余染终于吐出了这些日子她一直闭口不谈的名字,“岑让......”

    她紧紧锁着眉头,整个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陌生又熟悉的回忆犹如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似是要将她的脑袋撑破。

    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浑身汗如雨下,不停的颤抖,白述没有在继续下去。

    他安抚道:“别怕,放松...放轻松...你很累了,什么都不要想,安心的睡吧...睡吧……”

    过了很久,余染激动的情绪慢慢平稳下来。

    困意袭来,她再也扛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看着白述起身,陆祁安这才开口,“成功了?”

    白述摇了摇头,“具体要看她醒来后的状态。”

    “......”

    ******

    书房。

    岑温站在窗户前,面色平静地望着外面磅礴的大雨噼里啪啦的落在地上。

    “我是不是做错了。”

    她的声音很轻,像是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身后的两人。

    江佑安看着她落寞的背影,十分肯定道:“如果老三在,我相信他会做出和你一样的抉择。”

    而岑温却摇了摇头,“不对,有岑让在,余染不会走到这一步。”

    江佑安抿了抿嘴唇,心里满是苦涩,犹豫了一下,“姐,余染迟早是要走到这一步的,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

    岑让,只不过是余染的镇定剂。

    药效一过,该来的总会来的。

    江佑安深吸了一口气,“事后,老三若追责,我会揽下全部,这本来也是我擅作主张。”

    事后……

    这件事,还有后面吗?

    一想到岑让生死未卜,岑温的心就像是被一把尖锐的刀挖去了一样,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窟窿,让人满是绝望。

    她低下头,无力的闭上眼睛,满是疲惫,“可是...我们现在连查科布里岛都飞不进去。”

    岑温失色的唇片,轻微的颤抖着,声音更是沙哑到哽咽。

    忽而,她胡乱地擦了擦即将溢出眼眶的泪水,吸了吸鼻子,强颜欢笑道:“呵...不说这个了,不说了......”

    江佑安站在她的身后,阴沉的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窗户玻璃上倒映出来的人影,下颌绷得很紧。

    这么多年,岑温一直都是他们敬仰的大姐,她做事雷厉风行、干净利落,她一个女人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付出的汗水和鲜血可想而知。

    挨枪子儿的时候,她都没有哭一下。

    而今天,却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