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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突晕倒,去诊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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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在了无边际的浩瀚宇宙中的哪个角落,离地球多少光年的地方。

    有这么一个异世的九州大陆,其中各个国家比邻而居。冰香国、西岩国、水楚国等等。风俗、文化、语言甚至连生活的百姓人种都有很大区别。

    位于这片浩瀚大陆的东南面,有一个云上国。

    传说,数千万年前,有一掌管云雨的天女,因受不了天界无欲无求,漫长孤寂的生活,贪恋起滚滚红尘。

    偷下凡尘,化为一娇小的红衣女子,在此地开酒馆卖酒,其酒水清香、柔和,入口绵、落口甜。文人豪客酒徒皆慕名而来。

    她毅然放弃了天界的长生不老,入世为人,尝世间酸甜苦辣再入轮回。

    离世前,在这片生活了数十年的土地上,天女化掉一身神力,降下甘霖,每逢月圆之夜会化出清波云雾,缭绕天际,后世人称之为云上国。

    不知是不是因为那仙女留下的福泽,这片土地上出生的人们身体皆比其他国家的百姓健壮,孩子不易早夭,女子数量稀少却多美人。

    此时云上国的一个边境集市上,人们正指指点点围观着一个瘦弱干瘪、暗自垂泪的小女孩。

    这跪坐的女娃小小年纪,已是父母双亡、举目无亲、家徒四壁,只能头插草标去卖身了。。。。。。

    ————————————————地球上————————————————

    夕阳还带着温度的余光缓缓消失在城市,下班时间人群熙熙攘攘。

    她不去理会公交车外的尘世喧嚣,耳机里响着经典武侠电视剧的插曲。

    “笑你我枉花光心计

    爱竞逐镜花那美丽

    怕幸运会转眼远逝

    为贪嗔喜恶怒着迷......”

    栗色长发利落的高高扎起,露出全部额头,耳边随意地垂下些发丝。圆润微翘的鼻头、鹅蛋脸,一双好奇带着温和的眼睛,渺儿或许不算是大美女,但很顺眼。

    这位戴耳机穿校服的少女就这么发着呆,听着歌儿,下了公交车。

    走进小区,打开家门,依旧是冷冷清清,看着空荡荡的冰箱和水壶,她叹了口气“又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啊,这种不负责任的女人是我妈,算是我上辈子欠她的吗?”

    渺儿母亲早就离异,那个男人潇洒地扔下了刚出生7个月的她和一笔赡养费,迅速地跟另外一个年轻女人结婚生了儿子。

    对她的母亲来说,最不甘的是那女人还是自己当年一手带出的实习生,却不知什么时候搭上了自己的丈夫,顷刻间剥夺了她所有的幸福。

    母亲忽然间无情被抛弃,名义上的父亲却连一句解释都懒的给,冷漠地送上了离婚协议书。

    对现在一下班就去打牌的母亲也只是抱怨一下,或许这是她的逃避方式吧。

    一如平时,渺儿完成了作业和复习后,来到了小区里喂流浪猫们。

    她喵呜几声,猫儿们没几下子就出现围了过来,在她脚边不停地蹭啊蹭,猫儿们的亲热黏人给她的心带来了些温暖。或许是因为从小没有得到过什么亲情,对动物尤其是猫,她有种偏执的喜爱。

    回到家里,母亲依然没有回来,渺儿打开了电脑,看起了最爱的香港武侠片。

    小时候的她喜欢去小书店到处翻翻,寻找安慰。

    却被金庸古龙梁羽生写的文字迷住了,不可自拔地沉浸在那些书中作者编织的武侠梦里,能让她真正地感觉到热血沸腾。

    故事里英雄美人交替,金戈铁马黄沙,恩怨情仇往复,快意潇洒江湖......多么想肆意得活一回!

    时光匆匆,一转眼,凌渺儿已经到了高三这个关键的时刻。

    今天是体育课,测试跑八百米。很快,同学们在老师的带领下做完了热身运动,开始分批跑。

    体育老师提醒道:“大家应该都知道,女生800米及格时间是3分55.要是这次没及格,下星期还有一次补考。加油,就这样,大家准备下......”

    “女生过来准备,跑完的同学不要急着坐下,慢慢地走一走,不要马上坐下啊。”

    终于轮到渺儿了,根据以往的经验,自己尽全力跑也不过刚刚及格,希望这次不要补考啊。

    “好了,大家准备,计时开始,3,2,1,跑!!!”同学们“呼啦”一下子都冲了出去。

    1、2、1、2、1、2渺儿在心里默默数着节拍,给自己加油。胸口好难受,快喘不过气了。

    “快了,马上到终点了!”虽然是悲催的最后一个,她只能尽力而为了。

    呼呼呼呼呼呼,咦,一只脚使不上力了,奇怪,明明还有力气啊。还在跑动的左脚奇怪的无力,着地的一瞬间居然没了知觉,脚是麻了吗,怎么会?!

    此时的左脚仿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突然软倒在地,渺儿眼前瞬间一片漆黑,控制不住晕了过去。

    只听“碰!!”的一声。

    半小时后。

    “唔,我这是怎么了,嘶,身上有些疼啊,头还晕晕的。慢慢睁开眼,这里是?”

    渺儿恍惚间入眼的全是白色,白色的床铺、帘子、柜子。整洁到一尘不染的房间内到处都充斥着酒精的味道。

    这儿应该是学校的医务室吧。唔,好像有人在说话。

    “大夫,我女儿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贫血,要不要紧啊?”母亲焦急地声音钻进了渺儿的耳朵里。

    “我已经检查过了,这位女同学并没有贫血、营养不良的状况。我这里暂时查不出有什么问题,你有时间带她去医院仔细检查吧。今天你就带她先回家休息,我给你开病假单。”

    难得一回妈妈这么关心自己,回到家,她一边做菜还一边唠唠叨叨地说:“学校里的医务室真是不靠谱,什么都查不出来。唉,要不然好好的怎么会晕倒啊?真是的,明天我带你去医院,那些擦伤的口子不要碰水知道吧,洗澡小心点!”

    “知道啦,妈。”

    虽然母亲不停地碎碎念有点烦人,可是让渺儿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上翘。心里有了那么点享受被念叨的感觉,这样也不错啊。

    第二天,母亲早早地起床,不再像平时那样急着出门去会牌友,而是开始在厨房忙碌了起来。房间里弥漫出了一股鸡汤的浓郁香气。

    渺儿在沉沉的睡梦中都被这味道勾起了食欲,再也睡不着。干脆赶快起床洗漱完,等着吃爱心早餐,哼哼哼~

    左腿还是麻木无力,她撑着身子,微笑着侧靠在门边上,目光温柔地看着那里母亲忙碌的身影。

    “这傻孩子在那边看什么看,吃饭了。我有个老同学在市医院工作,今天去他那里做个全套检查,如果真的没问题我也能放心一些。”

    听完母亲的话,渺儿低头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妈。。。。。。那这费用怎么办?那个人、他每个月给我们的赡养费就那些,去医院做全套检查的话,这些钱根本不够用吧?”

    说完,母亲温暖的笑容渐渐从脸上消失了,目光开始变得有些复杂和不自然,转过头看着女儿说“我去想办法,可以先把下学期的学费拿出来做检查,家里还有些存款。。。。。。”

    “妈!那些钱不能。。。。。。”“你别说了!我都知道,这次就听妈妈一次,好不好,渺渺?”

    看着母亲带着祈求的目光她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同意了。“好吧...”

    吃完早饭,渺儿母女两个行色匆匆地出了门,很快来到了市医院。

    跟着来到了三楼的副主任办公室,渺儿心里多少还是有点忐忑不安的。

    “哆哆哆”“请进。”

    母女两个进门之后,才看到这是一间比较宽阔的办公室,成套洁净的暗色木质书柜,简介大方的落地灯等。

    看上去应该单独供一个医师使用的。皮质办公椅上坐的是一位中年医生,金丝边眼镜,穿着白大褂,表情和蔼。

    “过来,渺渺,见过你姚大伯,是这里的副主任医师,也是我高中同学,快,叫大伯。”“丽馨啊,不要这么客气,你电话里跟我说的我都明白了,你们先坐下来休息一会。待会我会给你份单子,去做检查。”

    “谢谢啊,真是麻烦你了,一联系就让你帮忙真是不好意思啊。”“说什么那,都是老同学了,吧啦吧啦。。。。。。”

    对大人之间的交际寒暄渺儿实在没有心情听下去,已经不知不觉间走了神,开始发呆,看着窗外的天空云卷云舒。

    忙碌的一天,时间过去的很快,姚大夫告诉她们检查结果需要几天才能出来,让渺儿和妈妈回家等他电话,渺儿也以为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五天后,渺儿妈妈接到了姚大夫的电话,电话里的语气似乎有些凝重。

    他告诉说诊断结果出来了,但是无法确定是什么病症,让渺儿再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并且还特地请来了一位神经科医生进行临床接诊。母亲听完了明明很担心还安慰她,一切等做完检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