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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滔天仇恨竟是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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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nbsp&nbsp&nbsp冷逸群从江东回来時,秋天已经走到了尾声,因为这次出门,他错过了合家团圆的中秋佳节,为这事儿,冷亦君被冷老夫人数落了好几天,最终还是慕容沁雪提议等他回来大摆接风宴,将这团圆补全了,冷老夫人这才作罢。

    &nbsp&nbsp&nbsp&nbsp“大哥,此次我赴江东,按照当初的计划,先私下调查了一番,发现在江东乃至龙鼎国沿海一带,李家早已不复当年在海上采珠这一行的龙头地位。自打换了二少爷李慕云掌权之后,将海上捕捞的活计交给一批市井泼皮去管,这是咱们早就知道的。先前便得到过消息,因为急功近利,又不得章法,不乏偶有采珠人枉死的现象。如今更是变本加厉,强迫人签下生死文书,威胁家小,已经有百余家被李家逼得家破人亡。李慕云在江东百姓口中,便是吃人的恶魔?”

    &nbsp&nbsp&nbsp&nbsp冷逸群的表情很是忿忿不平,隐隐还带着一股子义愤填膺,看得冷亦君不由一愣。

    &nbsp&nbsp&nbsp&nbsp记忆中的李慕云虽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却也并不至于这样的没有人姓,竟然罔顾人命,最初听说发生丧命之事,或许是偶然现象,如今竟然已经百余家为此而家破人亡,总不会是空血来风、以讹传讹,况且冷逸群亲至江东打探来的消息,必是证据确凿。

    &nbsp&nbsp&nbsp&nbsp唉……李家的百年基业,算是就此断送了……

    &nbsp&nbsp&nbsp&nbsp“你……可见到李慕云了?”沉思片刻,冷亦君语气沉重的问道。

    &nbsp&nbsp&nbsp&nbsp“没见到。原本我是想按照计划调查后,就寻个机会与李慕云来个偶遇,但是,期间我得知了一个消息,便临時改变了计划,只是装作去江东采购上好的东珠,买到手就回来了。”

    &nbsp&nbsp&nbsp&nbsp“什么消息?”冷亦君知道一定不会是寻常的消息,否则冷逸群不会擅自改变既定的计划。

    &nbsp&nbsp&nbsp&nbsp迈步上前又靠近了冷亦君几步,冷逸群半弯下腰,低声在他耳旁说了几句话。

    &nbsp&nbsp&nbsp&nbsp只见冷亦君的表情愈来愈凝重,待冷逸群直起身子時,他的脸色已经面沉似水。许久,方才恢复了神色,呢喃般说道:“自作孽……不可活……天意……天意啊?”

    &nbsp&nbsp&nbsp&nbsp冷逸群不知为何竟然似乎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抹隐隐的伤感之意,或许他只是对曾经的商界巨贾之家感到惋惜吧,只是无论祖宗留下多殷实的家业,被李慕云这样无良的子孙接手,最终的结局也只能是败落罢了,如今,以他的行径,稍有不慎,怕是江东李家便会被抄家灭门、株连九族啦?

    &nbsp&nbsp&nbsp&nbsp“的确是天意?那李慕云坏事做绝,所作所为简直令人发指?听说,有一次他去海边视察,一个采珠人上岸来上缴的珍珠太小,他身边的宠妾说了句‘莫不是把大颗的珍珠吞下去了’?他就立刻下令让人活活剖开了那人的肚腹……”

    &nbsp&nbsp&nbsp&nbsp冷逸群说这话時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一个无关之人尚且如此,那些亲眼看到、亲身经历的采珠人,对于李慕云又该是何等的憎恨?怕是恨不得剥其皮、抽其筋、啖其肉、饮其血、锉其骨吧?

    &nbsp&nbsp&nbsp&nbsp李慕云……怎么会变成这样??

    &nbsp&nbsp&nbsp&nbsp“你可查到……他……是因何变成这样的?”冷亦君的语气有些苦涩,他终是做不到如那人一般冷血冷情,二十几年的亲情,即便是明知已经被背叛、被践踏,却仍是忍不住要去关心,问出话的同時,他就开始后悔,李家与他还有什么关系?他们这样自取灭亡,岂不是让他连手都不用沾血的就大仇得报了?想着便要让冷逸群不用回答了,冷逸群却先他一步开口了。意过为让。

    &nbsp&nbsp&nbsp&nbsp“大哥竟知李慕云变成这样是事出有因,当真是神机妙算?”以往冷亦君让人去调查李家的事情,都是经过他的手,所以他可以确定冷亦君不会比他知道得多,因此冷逸群的语气便多了几分好奇与佩服,黝黑的双眸更是晶亮晶亮的盯着冷亦君看。

    &nbsp&nbsp&nbsp&nbsp冷亦君却没给他探究的時间,眉毛一挑,冷厉问道:“事出有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nbsp&nbsp&nbsp&nbsp见他神情变了,冷逸群也不敢再玩笑,敛了神色道:“在江东暗中调查之時,无意中听到一个老渔民自言自语的说,‘李二少原本不是这样的,都是那个贱女人害了他,才会变成今天这样?’我心下疑惑,便让人收买了一个在李家多年的下人,询问之下,才知道那老渔民所言不假,李慕云的确是因为一个女人才变成这样的。”

    &nbsp&nbsp&nbsp&nbsp“女人??可知是哪个女人?”模糊的记得,李慕云身边除了一妻二妾之外,似乎还有几个女人,但是因为平日里并没有机会见面,所以冷亦君并不知晓她们都是什么来历。

    &nbsp&nbsp&nbsp&nbsp“听说是春天里新纳的一房小妾,本来只是个新入府的丫鬟,因着有些姿色,也不知使了什么手段,李慕云对她甚是迷恋,自打迷上了那个女人,不过两三个月的工夫,竟是连其他妻妾、通房丫头的房都不去了,甚至还有以往得宠的妾侍闹了两次,更是被他一纸休书撵了出去……”

    &nbsp&nbsp&nbsp&nbsp这样的事情在权贵富庶人家也不是没有,但是在冷亦君的印象中,虽说富庶之家纨绔子弟的一些恶习李慕云不免都沾染些,但是却并不是个十分注重女色的,春天里新纳的小妾……那与他被害死的時间倒是不相上下,会不会,其中有什么牵连?

    &nbsp&nbsp&nbsp&nbsp“春天里新纳的……那是在李慕云掌家之前还是之后?”其实冷亦君更想问的是在他死前还是死后,但是,他实在不愿意去提他前生的身份——李家大少爷李沐风,这个他不想承认却又改变不了的事实,每每想起都让他痛苦万分?

    &nbsp&nbsp&nbsp&nbsp冷逸群显然是做过详细调查的,听到冷亦君发问,便快速回道:“年初李家采买过一批丫鬟小厮,那女人就是其中之一,被分派到了李慕云的院子里,开始是在厨房帮忙,李慕云非常喜欢她做的汤,再加上她也的确有些姿色,一来二去的就看上了她,便收入房中,至于纳为妾,却是在他掌家之后了。”

    &nbsp&nbsp&nbsp&nbsp“那女人是什么来历?你可查清楚了?”原本冷亦君以为李慕云将他害死,就是为了谋夺家产,但是如今看来,这其中似乎是另有隐情,只是,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为何这么短的時间就让李慕云如此迷恋于她?

    &nbsp&nbsp&nbsp&nbsp“那女人倒是有些本事,入李府之前的身世表面看来很普通,一个亲人也没有,但是还是让我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冷逸群的语气很是得意,嘴角也勾起了自得的笑容。

    &nbsp&nbsp&nbsp&nbsp很想对他这种颇有自大嫌疑的行径翻个白眼儿,冷亦君却生生忍住了,就像对于小孩子一样,明明知道他做的并不是多伟大的事情,但是还是要時時给予鼓励,这样才能让他在成就感得到满足之后更加努力的去做事。

    &nbsp&nbsp&nbsp&nbsp“哦?是哪里发现问题了?”

    &nbsp&nbsp&nbsp&nbsp果然,适時表现出的一丝好奇,让冷逸群眼中一亮,语气兴奋又神秘的说道:“我去调查那女人入李府之前的事情時,开始只查到她与老父自外地到江东投亲,途中老父染病,亲戚也搬走了,最终无钱医病,老父亡故,她为葬父这才卖身为奴。只是……”

    &nbsp&nbsp&nbsp&nbsp冷逸群还想卖个关子,抬头看见冷亦君看向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这才尴尬的轻咳了两声,正色说道:“咳咳,只是再去查她来江东之前的事情,就查不到了,也正因为此,这才引起了我的注意。多方查探之下,终于在江东西面不远处的汤口镇查得了些端倪。”顿了一下,神色也跟着郑重起来,语气凝重的接着说道:“汤口镇是个小镇,人口不多,年初曾有一个年轻女子来投亲,这本也没什么,只是这女子投的竟是镇里一位无亲无故的老单身汉,说是远房的侄女,但是镇里的人暗中都传说是那老单身汉花钱买来的媳妇。后来二人似是受不了镇里的传言,就离开了汤口镇。大哥,想必你也听明白了,李慕云的那名小妾就是这个在汤口镇投亲的女子,而她葬的老父便是那个老单身汉。”

    &nbsp&nbsp&nbsp&nbsp听到这里,冷亦君的面色愈加沉重了,如果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那女子何苦要绕这样的弯子、撒这样的谎?

    &nbsp&nbsp&nbsp&nbsp没等他追问,冷逸群就继续说道:“大哥,还有一个最让人值得怀疑的地方,就是那女子当初到汤口镇的時候,据说穿的并非中原服饰,而是看起来像是西南苗疆之地的衣服。”

    &nbsp&nbsp&nbsp&nbsp“苗疆??”冷亦君乍一听到这个地方,脑海中隐约划过一点什么,却很是模糊,让他难以抓住清晰的记忆,但是他已经意识到“苗疆”一定是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没准儿与他被害死有着更加深切的关系。

    &nbsp&nbsp&nbsp&nbsp“即日起兵分两路,一路速速去苗疆,查那女子的真实来历;一路潜伏在江东,時刻观察李家的动静,伺机潜入李府,查探李慕云和那女子的事情。”冷静的吩咐完,冷亦君面上已是一片森寒,苗疆之人擅用蛊术,难道李慕云是被人下了蛊而控制住了?但是对方的目的又在于什么呢?

    &nbsp&nbsp&nbsp&nbsp若只是想要谋夺李家的财产,将李沐风害死,控制住李慕云,其实就已经达到目的了,但是看李慕云如今的行径,却并没有想要让李家的生意顺利继续下去的迹象,反倒……更像是要将李家推上绝路,让李家万劫不复?

    &nbsp&nbsp&nbsp&nbsp难道还有什么人对李家有着如此深刻的仇恨?

    &nbsp&nbsp&nbsp&nbsp突如其来的消息,对于冷亦君是个不小的冲击。重生以来,他一直生活在对前生害死他的李慕云和李家那些帮凶的刻骨的仇恨之中,如今突然有迹象表明,他的死很有可能另有缘故,他的心不由便有些慌乱,活着的目标骤然消失了,那他的重生,还有什么意义?

    &nbsp&nbsp&nbsp&nbsp一连串的疑问在脑海中不断的涌向他,以至于在晚间为了迎接冷逸群而举行的接风宴上,冷亦君一反常态的大喝了起来,及至后来,连冷老夫人都劝他不住,直到他喝得端酒杯的手都对不上嘴了,慕容沁雪这才不顾他的愿意与否,喊了祥林、祥瑞将他半拖半扶的搀上了软轿,急匆匆的抬回了柳园。

    &nbsp&nbsp&nbsp&nbsp“群儿,你和君儿说了什么话?怎么你们兄弟在书房叙过话,君儿就变成这副样子了??”冷云枫看着儿子心里一阵火大,冷亦君自打失忆之后,整个人便如同脱胎换骨一般,特别是接手冷云堡的家业之后,更是让他和冷老夫人大感欣慰,今日冷逸群一回来,拜过了祖母和父母,他们兄弟便一头扎进了书房,晚宴之上冷亦君便如此反常起来,他怎能不怀疑是冷逸群跟他说了什么?

    &nbsp&nbsp&nbsp&nbsp每次都是这样,不管他有没有做过,只要关系到冷亦君,冷云枫一定会先训斥他的错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已经习惯了不是?收起心中的一抹苦涩,冷逸群恭敬的答道:“儿子此次去江东,本是想与李家谈合作之事,但是如今李家换了掌权之人,李家的二少爷李慕云行事与其兄大相径庭,所以这合作之事便难以进行了。想必大哥是因此而觉得心中不快,为家业忧心,才会如此吧。”

    &nbsp&nbsp&nbsp&nbsp其实冷逸群也不知冷亦君为何竟然会这样,但是二人谈话的内容又不能在这样的场合公然说出,他也只好拿这种大概能够说得通的理由应付一通。

    &nbsp&nbsp&nbsp&nbsp“哼?就算是换了掌权之人,生意也总是要做的,如果对双方都有益处,哪个商家会将生意推出门?定是你此行没将事情做好,这才没能谈成合作?同样是冷家的血脉,你大哥为着家业这般忧心,你却如此无动于衷,你难道就不觉得羞愧??”冷云枫已经很久没有发这么大的火儿了,看着冷亦君一天比一天更出色,他心中高兴还来不及呢,不成想因为冷逸群没做成事,冷亦君今天竟然借酒消愁起来,他便忍不住冲着冷逸群呵斥道。

    &nbsp&nbsp&nbsp&nbsp因为是家宴,慕容允缇婉拒了慕容沁雪和冷亦君的邀请,所以此時在座的都是冷云堡的自家之人,二夫人孟氏虽也心疼儿子,但是却是个温婉姓子,此時见丈夫训斥儿子,除了低头快速转着手中的念珠,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的。

    &nbsp&nbsp&nbsp&nbsp冷老夫人虽然也对冷亦君这样反常的表现心中担忧,但是到底还是个掌控大局多年的,隐约觉得事情并非如冷逸群说的那般简单,却也一定不会是冷云枫说的那样的原因,于是将筷子啪的一声重重放在桌上,低喝道:“好了?好好的一次团圆宴,君儿心里不痛快也就罢了,你也要来搅合不成??群儿出门一个多月,才回来你就说些不着三四的话,哪里有个做人老子的样儿?这生意一道你也是经手多年的,其中的弯弯绕绕你难道心里没有个数儿?群儿也是你一手教出来的,若是真如你说得他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好,那也是你这当老子的没本事,怨不得他?才过几天消停日子,你就变着法儿气我,是看我身子太硬朗,想让我早点儿去见你爹是不是??”

    &nbsp&nbsp&nbsp&nbsp冷云枫见冷老夫人真的动了怒,忙上前帮着轻轻帮着她顺气,口中连声赔不是道:“娘说得哪里话?儿子惹您不高兴,自是不对。但是儿子怎敢有这样大不敬的心思,娘若真是这样想,儿子可就真没脸活着了,倒不如儿子先走一步去见见爹,问问他想不想您,没准儿他老人家根本就不想您,还想让您再等个几十年再去陪他呢?”

    &nbsp&nbsp&nbsp&nbsp被冷云枫不着调的话给气得一个没忍住就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冷老夫人抬起手轻拍了他手一下,缓了语气道:“你呀?也是几十岁的人了,还这般没个正经?当着你媳妇儿子的面儿,也不知羞?”顿了一下,又状似不快的说道:“以后不许你随便说什么去见你爹的话,我还没走,你要敢走在我前面,你爹一准儿把你打回来?”

    &nbsp&nbsp&nbsp&nbsp嘿嘿讪笑了两声,冷云枫趁机说道:“还不是娘先说的?要是想让儿子别说这话,那娘以后也不能再说了才是?”

    &nbsp&nbsp&nbsp&nbsp自打冷老太爷和大儿子先后故去后,一直都是这个二儿子陪在她身边,从没有为冷云堡的家业争过什么不说,对她也是极孝顺的,如今几十岁的人了,还经常在她身边扮丑逗笑,若不是当年……唉,也实在是难为他啊?

    &nbsp&nbsp&nbsp&nbsp“云枫,哪一天,你就去看……”冷老夫人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想到二儿媳妇还在此,赶忙停了下来,正犹豫该如何转移话题,安顿完冷亦君的慕容沁雪恰在此時回来了。

    &nbsp&nbsp&nbsp&nbsp“奶奶、二叔、二婶,二弟,真是不好意思,驸马想是这阵子为家业有些忧思过度,今日一時忘形便喝得多了些。刚刚已经喝了醒酒汤睡下了,待他明日酒醒,再来与几位赔罪?”慕容沁雪心中很是恼火,这接风宴和团圆宴是她提出来的,冷亦君这么一闹,就这样给搅和了,待他酒醒,她一定得问一问,难不成他对她持家有意见,故意给她难堪不成?还有就是,他酒醉之時口中不停念叨的什么“慕云”——又是哪个女人??SXKT。

    &nbsp&nbsp&nbsp&nbsp慕容沁雪自然不会笨得直接去质问冷亦君,而是先让翠荷将他原本那二十几个女人的名录拿了过来,按着名字一一看过,并没有什么叫慕云的,轻蹙着眉头将名册递还给翠荷,思量片刻后,将莲若叫了过来,低声吩咐了几句,莲若点头应了便退下了。

    &nbsp&nbsp&nbsp&nbsp等待的空档,绿翘端了一个紫檀的托盘打了帘子进得屋来,将一个喜鹊登梅花纹的骨瓷茶杯递给慕容沁雪,压低了声音说道:“公主,您莫要担心,驸马如今一心只忙着家业,并不似以往那般贪花好色,又与您夫妻恩爱,所以依奴婢看,这叫‘慕云’的女子也掀不起什么波澜来。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好了?”

    &nbsp&nbsp&nbsp&nbsp“本宫有什么不放心的?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平常,皇家虽有规矩,本宫却也不是那不通情理的,前些日子本宫还让驸马收了那刘小姐,只是驸马并未上心罢了。这叫‘慕云’的女子,若是家世清白,驸马又真心喜欢的话,收进屋里也不是不可。在大宅院里生存,这点子容人之量总还是有的。”

    &nbsp&nbsp&nbsp&nbsp这话,既是说给绿翘听,也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世上的女人哪一个能要求男人对一个女人一生一世,她十几年的生命中没听过、也没见过,所以,即便是她有着尊贵的公主身份,却也一样不敢有这样的奢望。若只是表面虚与委蛇,暗地里却仍旧与别的女人勾三搭四,这样的虚伪的“专一”她宁可不要,还莫不如干脆就大方一点,至少还能落得个宽容的名头不是?

    &nbsp&nbsp&nbsp&nbsp绿翘张了张嘴,想要辩驳,却又不知该说什么,这些话听起来明明没有错处,但是却总觉着有些别扭,看着慕容沁雪微蹙的眉峰,她似乎也明白了一些……

    &nbsp&nbsp&nbsp&nbsp足有小半个時辰,莲若才回来,只是祥林祥瑞两个却也不知这“慕云”到底是什么女人,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听过。

    &nbsp&nbsp&nbsp&nbsp正在慕容沁雪思量着该怎样再去打听時,外面却传来一阵吵闹之声,莲若忙掀了帘子出去看。

    &nbsp&nbsp&nbsp&nbsp“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哪里来的……呀——你别乱闯啊……”

    &nbsp&nbsp&nbsp&nbsp“快拦住她……”

    &nbsp&nbsp&nbsp&nbsp“哎呦……这女人好大的力气啊……”

    &nbsp&nbsp&nbsp&nbsp莲若及其他丫鬟仆从的声音由远及近,还伴着凌乱的脚步声,听得慕容沁雪和绿翘很是诧异,绿翘快步走向门口,手才碰到帘子,就被一股大力推得趔趄着倒退了好几步?

    &nbsp&nbsp&nbsp&nbsp几乎在同一時间,绣着花团锦簇图案的锦缎帘子就被人掀了起来,一个女人大步迈了进来,站在门口环视了一圈,看到端坐在椅子上的慕容沁雪,圆滚滚的黝黑双眼立時一瞪,张口就嚷道:“你把人藏哪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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