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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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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城北边,那是一处很普通的村子,也就百来户人家,村民们过着平时种田,战时扛枪的日子,虽然有危险,但也比较平静。

    不过不久前发生的事情,让这里再也平静不起来。

    村里的地主家的公子娶了一个很漂亮的娘子,这轰动了整个村子,大家都十分羡慕嫉妒恨。

    许多待婚青年都眼神不善的盯着公子和她的娇美新娘,还不时言语调戏,着一些吓唬人的话语。

    公子很呵护新娘,让家丁收拾了这些青年,这些青年才不敢乱言语。

    这对于地主来本事一件大好事的,等着抱孙子的,但最后却是没想到新娘死了,儿子被抓了。

    许多青年大快人心啊,真是出了一口恶气,这下心里平衡多了。

    不过玲珑儿的到来才是让这些青年如同丢了魂一般,当然玲珑儿惩处了几个言语轻薄的人,大家都安静多了。

    这是带刺的玫瑰,不是娇娘皮,当大家知道她是官府的人,更加敬而远之。

    “大差役,给我情况。”玲珑儿望着尸体道。

    “郎、大人,死者名叫翠儿,是邻村张氏独女。”

    “嗯。”

    “七日前嫁给蔡氏公子,新婚三天便离奇死亡。”

    玲珑儿看过尸体,死者已经出现大量尸斑,幸好是寒冬,不然肯定臭味熏天。

    玲珑儿曾经仔细看了看死者的致命伤口,是用钝器所伤无疑,导致大血管破裂流血过多而死。

    “死者是在自家后院死亡的。”

    “后院?”玲珑儿脸色一凝,道,“带我去看看。”

    几人来到蔡氏后院,一棵古松占据了半个后院,在古松旁边有一个亭子,里面堆放着一些冰块,地上还散落着一些冰块。

    这些冰块都是从北方运来的,准备放进地窖里面储存,等待来年夏天待用。

    据大差役死者生前正在搬动这些冰块,这让玲珑儿生疑。

    她转身对蔡地主质问道:“难道这些冰块是让你家媳妇搬运吗?!”

    蔡地主急忙跪拜道:“大人,冤枉啊,是她非要搬的,我还为此生气过,自己嫁过来也是有身份的人了,还改不了一些德行。”

    玲珑儿仔细的查看四周,地面已经有一些积水,南方寒冬温度依然在零度以上,这些冰块自然会融化,所以运送过来就需要及早入窖。

    “嗯,先就这样吧,我去问问那两个嫌疑人。”

    “大人,我儿肯定没有杀人,肯定是她姘头杀的。”蔡地主急忙道。

    一名中年妇人也是冲了出来,叫嚣道:“我儿没有杀人,你们抓他就是乱抓人,没有天法了啊。”

    妇人开始乱扯一通,希望煽动大家一起为她喊冤,结果没有人卵她。

    “你再叫就送你去吃牢饭。”大差役怒了。

    蔡地主急忙拦住自己的妇人,连忙道:“大人恕罪,大人恕罪,贱内过于激动,所以没了分寸。”

    那妇人也是被吓到了,不敢再胡乱言语。

    玲珑儿随同大差役回到了衙署,立马对两名嫌疑人进行审问。

    首先审问的是死者的姘头,她想从中得到一些信息。

    “报上名来。”

    “大人,的阮氏,家住阮家村。”

    “你是死者的姘头?”

    青年踌躇一会儿,才是吞吞吐吐道:“的自幼和翠儿青梅竹马,不是她的父亲的早就和翠儿成为一对了。”

    “回答我的问题!”玲珑儿大声道。

    青年不敢看玲珑儿,一直低着头,要是知道审问他的是一个绝美女性,不知做何感想。

    “是,是,的和翠儿有过暧昧的关系。”

    “人已经嫁给他人,你们还如此胡作非为,不怕侵猪笼吗?”

    “的也怕啊,但是的真的忘不了她,最主要是她的相公根本不爱他,才新婚三天就对她拳打脚踢。”青年愤愤然道。

    “是吗?先押下去。”

    那蔡公子被押了上来,恭敬的跪着,低着头,浑身还瑟瑟发抖,此人身材有些偏胖,和那阮氏青年形成对比。

    玲珑儿眼神一凝,知晓这蔡公子必定是个胆如鼠的性格。

    “报上名来。”

    “大人的蔡、蔡家蔡李,家住蔡家村。”

    “你新婚娘子可是你杀的?”

    “不、不不,不是我杀的,真不是我杀的。”蔡家公子慌忙道,完一股暖流染湿了地面。

    这蔡家公子竟然吓尿了,一旁的差役们耻笑起来,玲珑儿咳嗽一声,大家才是止住笑容。

    “人不是你杀的,那是谁杀的?”

    “我、我我不知道。”蔡家公子胆颤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娘子与人通奸吗?!”玲珑儿大声喝问。

    “这,这的听闻过,但我家娘子对我很好,这肯定是传闻。”

    “传闻,人家都亲口承认了。”

    “不,这不可能,我视她为心肝,她不可能这样的。”

    玲珑儿摇摇头,摆了摆手,差役将蔡家公子押了下去。

    大差役走到玲珑儿身旁,道:“大人,这案子可否有眉目了?”

    “你心中的想法?”

    “的心中所想怎敢在大人面前献丑。”

    “以前我没在这里的时候,这个县的案子不都是你处理的吗?”

    “那的就斗胆了。”大差役望了望玲珑儿,踌躇一会儿才是道,“的起初认为这肯定是一场蓄意谋杀,而且凶手是蔡家公子,这很简单,自家娘子通奸他人,自己心存怨恨,遂起歹心。可是我审问了这蔡家公子就改变了心中的想法,我认为凶手应该是阮青年,他恨翠儿所以杀了她。”

    玲珑儿头,道:“你的想法没有错,蔡家公子的表现很懦弱,甚至怂也不为过,可是你去当地打听过吗,他真的是这个性格吗?”

    “这我打听过,大家都他性格比较怂,都是靠家丁作威作福,遇到硬茬就怂了。”

    “我倒不是这么认为,这蔡家公子很会演戏,而且阮青年恨的也应该是翠儿父亲。”

    “演戏?”

    “嗯。

    “大人你是他那是装的?”

    “没错。”

    “这吓尿了也是装的?”

    “虽然我还不能确定他是凶手,但他这些表现肯定是装的,而你调查的他很怂也是假的,那些村民恐怕都被收买了。”

    “这件案子并不是那么简单,很复杂,最主要的就是找到凶器,我一直在想是什么钝器能造成那样的伤口?”

    “我觉得可能是木棒之类的。”大差役道。

    “不对,不是木棒。”玲珑儿站起身子否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