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且听我狡辩（明天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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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有事情要处理一下，外公外婆还请自便！”
西门飞告罪一声，便带着金莲跟着刘三离去。
“老头子，你怎么看？”
张全福夫妇出了西门家大门以后小声嘀咕。
“老婆子，你有没有发现，咱们这个小孙子好像有些难对付呀！”
张全福皱着眉头说。
虽然他没有跟西门飞见过几次，单独相处过多长，可今天西门飞给他的感觉，完全跟记忆力的不太一样。
“有吗？不就是有些伶牙俐齿吗！这时候的小孩子，正是这么人嫌狗弃的时候！”
张王氏不在意的说。
“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个屁！”
张全福骂了一句。
“咱们这个孙子，面对咱们，说话流利，一点紧张之色都没有。
刚才我说让老大过来照顾他，可他却拿仇家的事儿威胁，可见他对咱们戒备的紧！”
“你这么一说，好像倒也是！是不是她身边那个小丫头这么教的？”
听老头子这么一说，张王氏才后知后觉的说到。
“既然你怕老大镇不住，那就让老二来，他好歹拜师学过拳，应该能镇住这孙子！”
“不可，这里毕竟是皇城，况且，咱们这小孙孙还有爵位在身。
若是咱们太过明显，少不得别人会插一手，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还有，你这么大的人了，跟她一个小丫头置气作甚！”
张全福背着手摇头。
“我，我就是有些气不过，那现在该怎么办？”
张王氏询问。
这不行，那不行，到底该如何是好？
“咱们先回去，找老大从长计议，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张全福毕竟只是个粗人，平时欺压一下老百姓也就罢了，若是谋求还带着爵位的西门氏，他还真不敢乱来。
“也只能如此了！”
张王氏附和。
……
“小人栓子，见过大郎，还请大郎恕罪！”
见到西门飞的第一时间，栓子就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祈求西门飞原谅。
“你何罪之有！”
西门飞面无表情的坐下，看着跪趴在地上的栓子。
他已经从一些人的嘴里听说了，这个栓子就是叛逃之前，到账房里拿钱的人之一！
栓子小心的抬头，却看到西门飞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情绪。
“我，我不该在最危急的时候，独自丢下大郎逃走！
更不该在没有商议的前提下，就拿走账房中的银钱，替大郎保管！”
栓子连哭带喊的诉说着自己的罪行。
只是，他很聪明的更改了一下说辞。
嗯？？？
西门飞很是意外的看着栓子。
这老小子为了求活，脑子转的倒是挺快！
“好你个栓子，家主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偷盗家中钱财的勾当！”
一旁的刘三，抓住栓子话里的漏洞呵斥。
之前只是怀疑，毕竟当时进账房的人不少，现在有他自己说出来，那就是证据确凿了！
“三哥，小弟没有偷盗！”
听刘三这么说，栓子抬头抹着眼泪鼻涕控诉。
“不要狡辩，不告而取，视为偷，你这不是偷盗，又是什么？”
刘三双目圆睁怒瞪栓子。
“大郎，三哥，你们真的误解我了，你听我狡辩！不是，是听我解释！”
栓子之所以回来，就是不想让自己背上偷盗的骂名，面上很是焦急的解释起来。
“说！”
西门飞也想听听这个栓子会如何狡辩。
“回大郎的话，那日，我看柱子他们几人鬼鬼祟祟的向账房而去，我心中就有了不好的猜想。
于是，我就跟了上去，假装跟他们一起过去。
果然，那几个孙子真的去了账房，趁着祝帐房不在之时，翻箱倒柜的要找钱。”
栓子咽了口口水，开始叙述当日发生的情景。
“我一看到这，自然是心中反对的，老爷平日对我们有多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如今老爷遭了难，我们当下人的，怎么能做如此无耻无德之事？”
这狡辩的有点水平，比刚才的外公强多了，这老小子也是个人才呀！
听着栓子的辩解之语，西门飞心中暗自点头。
如今其他参与偷盗的人都不在，事实如何，还不是由他编造。
一旦等西门飞他们听完以后，先入为主，其他人就算是说的是实话，那也得让人三思一下。
“于是，我就跟柱子他们争辩起来，让他们不要这么做。
可是，他们不听呀，还说咱们西门家马上就完了，还要让我也拿点跑路！
随后，我跟他们就发生了争执，并且大打出手，还被他们出手打伤。”
栓子继续半真半假的编造他的谎言。
争辩？怕不是分赃不均吧！
西门飞心中嗤笑。
“我看事已至此，他们没有反悔的心思，本着保护咱家财产的想法，我就从他们手中抢回来十多两银子，然后躲了起来，害怕他们找来。
直到今日，我才听到府中召回的消息，就连忙带着一家老小和当初抢回来的财物回来。
还请大郎明鉴，还我栓子一个清白！”
栓子说完，就从衣兜里掏出十多两碎银子放在地上以示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真特么是个人才，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
不仅西门飞这么想，就连金莲和刘三心里都是这么想的。
虽然这栓子趁着家中出了变故叛逃，还偷拿了钱财令人不齿。
可经过他这么以假乱真的说辞以后，还真的不好判定了。
你说他偷盗财物吧？他说是在保护财物！
你说他叛逃吧？他说是在躲避其他人的追赶。
而今，他主动回来，拿出当时所抢之钱财，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么多，真的没花一分钱，在没有其他人对质的情况下，反而不好处理他了。
这几句话下来，他反倒是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了！
“果真如此？”
西门飞目光紧紧的盯着栓子，这跟他听到的心里话很是不符！
“栓子今日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假话，天打雷劈！”
栓子被看的有些发毛，心里一横，发起了毒誓。
反正他没有听说过有因为发毒誓而横死的人！
“看来，倒是我们误会栓子了！”
西门飞心中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揭穿他的谎言。
“官人，这栓子平日里就有些油嘴滑舌，说的未必是真！”
见西门飞这么说，金莲在他耳边小声提醒了一句。
“放心！”
西门飞拉住金莲的手轻轻的握了握，表示他自由分寸。
“多谢大郎理解！”
见此，栓子赶紧磕头感谢，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
“虽然小人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可毕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告知大郎，实属不该，也是有错在先，不求其它，只求大郎能够责罚于我！”
随后，栓子又以退为进，请求西门飞责罚自己。
“好了好了，起来吧，都是误会一场，既然说开了，那就没事了，责罚就免了吧！
刘三，把钱拿去给祝帐房入账！另外，栓子也去一趟账房，给祝帐房说说，当日都有谁参与偷盗，大概盗走多少银两！”
西门飞摆摆手，示意刘三把钱拿去入账，好歹是十多两银子，也不算少了。
“是！”
刘三见西门飞已有定夺，就不在插嘴多言。
“多谢大郎开恩！”
看着刘三拿走那些钱财，栓子心中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但是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一点点的异样。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判定其他人也去栓子一般，花了钱不敢回来，有恃无恐。
等回头过了期限，说不得就会被官府拿人，轻则仗残，重则杖毙。
要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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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儿有事情要处理一下，外公外婆还请自便！”
西门飞告罪一声，便带着金莲跟着刘三离去。
“老头子，你怎么看？”
张全福夫妇出了西门家大门以后小声嘀咕。
“老婆子，你有没有发现，咱们这个小孙子好像有些难对付呀！”
张全福皱着眉头说。
虽然他没有跟西门飞见过几次，单独相处过多长，可今天西门飞给他的感觉，完全跟记忆力的不太一样。
“有吗？不就是有些伶牙俐齿吗！这时候的小孩子，正是这么人嫌狗弃的时候！”
张王氏不在意的说。
“头发长见识短，你知道个屁！”
张全福骂了一句。
“咱们这个孙子，面对咱们，说话流利，一点紧张之色都没有。
刚才我说让老大过来照顾他，可他却拿仇家的事儿威胁，可见他对咱们戒备的紧！”
“你这么一说，好像倒也是！是不是她身边那个小丫头这么教的？”
听老头子这么一说，张王氏才后知后觉的说到。
“既然你怕老大镇不住，那就让老二来，他好歹拜师学过拳，应该能镇住这孙子！”
“不可，这里毕竟是皇城，况且，咱们这小孙孙还有爵位在身。
若是咱们太过明显，少不得别人会插一手，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
还有，你这么大的人了，跟她一个小丫头置气作甚！”
张全福背着手摇头。
“我，我就是有些气不过，那现在该怎么办？”
张王氏询问。
这不行，那不行，到底该如何是好？
“咱们先回去，找老大从长计议，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张全福毕竟只是个粗人，平时欺压一下老百姓也就罢了，若是谋求还带着爵位的西门氏，他还真不敢乱来。
“也只能如此了！”
张王氏附和。
……
“小人栓子，见过大郎，还请大郎恕罪！”
见到西门飞的第一时间，栓子就跪倒在地，声泪俱下的祈求西门飞原谅。
“你何罪之有！”
西门飞面无表情的坐下，看着跪趴在地上的栓子。
他已经从一些人的嘴里听说了，这个栓子就是叛逃之前，到账房里拿钱的人之一！
栓子小心的抬头，却看到西门飞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看不出情绪。
“我，我不该在最危急的时候，独自丢下大郎逃走！
更不该在没有商议的前提下，就拿走账房中的银钱，替大郎保管！”
栓子连哭带喊的诉说着自己的罪行。
只是，他很聪明的更改了一下说辞。
嗯？？？
西门飞很是意外的看着栓子。
这老小子为了求活，脑子转的倒是挺快！
“好你个栓子，家主待你不薄，你竟然做出偷盗家中钱财的勾当！”
一旁的刘三，抓住栓子话里的漏洞呵斥。
之前只是怀疑，毕竟当时进账房的人不少，现在有他自己说出来，那就是证据确凿了！
“三哥，小弟没有偷盗！”
听刘三这么说，栓子抬头抹着眼泪鼻涕控诉。
“不要狡辩，不告而取，视为偷，你这不是偷盗，又是什么？”
刘三双目圆睁怒瞪栓子。
“大郎，三哥，你们真的误解我了，你听我狡辩！不是，是听我解释！”
栓子之所以回来，就是不想让自己背上偷盗的骂名，面上很是焦急的解释起来。
“说！”
西门飞也想听听这个栓子会如何狡辩。
“回大郎的话，那日，我看柱子他们几人鬼鬼祟祟的向账房而去，我心中就有了不好的猜想。
于是，我就跟了上去，假装跟他们一起过去。
果然，那几个孙子真的去了账房，趁着祝帐房不在之时，翻箱倒柜的要找钱。”
栓子咽了口口水，开始叙述当日发生的情景。
“我一看到这，自然是心中反对的，老爷平日对我们有多好，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如今老爷遭了难，我们当下人的，怎么能做如此无耻无德之事？”
这狡辩的有点水平，比刚才的外公强多了，这老小子也是个人才呀！
听着栓子的辩解之语，西门飞心中暗自点头。
如今其他参与偷盗的人都不在，事实如何，还不是由他编造。
一旦等西门飞他们听完以后，先入为主，其他人就算是说的是实话，那也得让人三思一下。
“于是，我就跟柱子他们争辩起来，让他们不要这么做。
可是，他们不听呀，还说咱们西门家马上就完了，还要让我也拿点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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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经过他这么以假乱真的说辞以后，还真的不好判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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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叛逃吧？他说是在躲避其他人的追赶。
而今，他主动回来，拿出当时所抢之钱财，不管是不是真的这么多，真的没花一分钱，在没有其他人对质的情况下，反而不好处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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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飞目光紧紧的盯着栓子，这跟他听到的心里话很是不符！
“栓子今日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假话，天打雷劈！”
栓子被看的有些发毛，心里一横，发起了毒誓。
反正他没有听说过有因为发毒誓而横死的人！
“看来，倒是我们误会栓子了！”
西门飞心中仔细想了想，还是没有揭穿他的谎言。
“官人，这栓子平日里就有些油嘴滑舌，说的未必是真！”
见西门飞这么说，金莲在他耳边小声提醒了一句。
“放心！”
西门飞拉住金莲的手轻轻的握了握，表示他自由分寸。
“多谢大郎理解！”
见此，栓子赶紧磕头感谢，后背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打湿。
“虽然小人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可毕竟没有在第一时间告知大郎，实属不该，也是有错在先，不求其它，只求大郎能够责罚于我！”
随后，栓子又以退为进，请求西门飞责罚自己。
“好了好了，起来吧，都是误会一场，既然说开了，那就没事了，责罚就免了吧！
刘三，把钱拿去给祝帐房入账！另外，栓子也去一趟账房，给祝帐房说说，当日都有谁参与偷盗，大概盗走多少银两！”
西门飞摆摆手，示意刘三把钱拿去入账，好歹是十多两银子，也不算少了。
“是！”
刘三见西门飞已有定夺，就不在插嘴多言。
“多谢大郎开恩！”
看着刘三拿走那些钱财，栓子心中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但是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一点点的异样。
他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判定其他人也去栓子一般，花了钱不敢回来，有恃无恐。
等回头过了期限，说不得就会被官府拿人，轻则仗残，重则杖毙。
要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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