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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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在空气快要凝固的时候，恰好来到小花园某个入口处的叶空故意咳了两声。
乔欢循声望去，发现是叶空和乔可璃后，脸上浮起一抹被人羞辱后又遭他人看见的难堪，想起刚才乔嫣然的话，看叶空的眼神更是变得阴冷森然。
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幻了一会儿，乔欢突然尖着嗓子高喊一声：“乔虎，你给我滚进来！！！”
话音落下，乔虎竟四肢着地地从小花园的另一个门口爬进来，脖子上还戴着一个畜牲才会佩戴的项圈。
动作僵硬地向前爬着，乔虎忽然留意到叶空，身躯猛地一颤，心底有种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的耻辱感。
但乔虎没有反抗的余地，低下头继续爬。
爬到乔欢身前，乔欢就往乔虎身上一跨，犹如骑马一样骑在乔虎的背上，沉声喝道：“走！走那边！”
“是。”乔虎垂头应了一声，便慢慢地向叶空所在的门口爬去。
一路上，乔欢肆意地羞辱乔虎：“废物！让你教训一个低等下人都办不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狗都不如……”
说着还一巴掌扇在乔虎的后脑勺上，仿佛觉得这样的举动能帮他在乔嫣然等人面前找回一些面子，却没察觉乔嫣然和叶空看他目光都跟看白痴似的。
在与乔欢擦肩而过的时候，乔可璃礼貌地向乔欢问好道：“乔欢哥哥，上午好。”
她没有叶空的耳朵灵，所以没有听到乔欢和乔嫣然的争吵，至于乔虎……她很同情，但身在贵族豪门，有些事她是没办法管的。
在乔家的年轻人中，乔欢唯独不敢给乔可璃脸色，微微点头作为回应。
叶空则低头看向乔虎，眼神只有一个含义：“你还有尊严吗？”
乔虎似乎感觉到了叶空鄙夷的目光，霍然抬头满怀恨意地看着叶空，若不是前些天叶空在城门一招秒了他，令乔欢觉得丢了面子，他也不会沦落成这样！
叶空没有跟乔虎对视的意思，拉着乔可璃往小花园中心走去，乔欢也不想再呆在这里，斥了乔虎一声，就匆匆离去了。
来到乔嫣然面前，叶空却十分不满地斥责道：“乔嫣然，你在蛛网外的地方就是这么给我拉仇恨的吗？”
“……对不起。”乔嫣然羞愧难当，刚刚她一时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说话有点口无遮拦，又被叶空撞个正着，一点解释的余地都没有，只好乖乖道歉。
叶空冷冷哼了一声，要不是了解乔嫣然为人，他还以为乔嫣然在故意挑拨离间。
这倒不是他怕了乔欢，而是不想让乔可璃伤心。
显然，乔可璃对身边的任何人都充满善意，对乔欢这个堂哥，更是尊敬有加，要是他跟乔欢闹起来，为难的还是乔可璃。
见叶空仍没消气，不明所以的乔可璃摇摇叶空的手臂，小声恳求道：“叶空哥哥，你别怪嫣然姐姐好吗？”
叶空听了仍瞪了乔嫣然一会儿，才无奈地说道：“算了，反正你答应会当我的保护|伞，别食言就好。”
“你放心，我乔嫣然说到做到。”得到叶空的原谅，乔嫣然松了口气，刚想把乔可璃拉过来疼爱一番，身上的通讯石就响了。
接起来一听，乔嫣然顿时变了脸色，立即用命令的语气对叶空道：“快，跟我去东门！”
……
日光城一共有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其中东门是守卫最森严的一个城门，因为黑帮赤色岩蝎就盘踞在外城东环。
叶空和乔嫣然骑着快马赶到东环的时候，十几个城卫队队员在城门外五六米的地方严严实实地围成两个圈，周围还站满看热闹的民众。
见状，表情严峻的乔嫣然一下马就对围在外圈的城卫队成员下达命令道：“把附近的老百姓驱散，无关人员不得靠近！”
“是！”
叶空同样面色凝重，快步来到队员们围成的圈子旁，看到搁在地上的物体后，更是神色大变。
那居然是一颗人的头颅，披头散发，血迹斑斑，双眼死不瞑目地睁着，显得分外狰狞。
“马……汉？”仔细观察之后，叶空发现自己认识这颗头颅的主人。
旁边的乔嫣然一听，立刻问道：“你认识他？”
“认识，是李大嘴的亲信之一。”
“这么说……”
“对，凶手一定是费尔！”叶空的神态语气都降至冰点，虽然他和马汉不是很熟，但在前往西环之前，也算经常接触，知道马汉是个重情义的汉子。
看到马汉惨遭杀害，还被割下头颅，叶空难忍心头怒火。
听了叶空的话，乔嫣然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行凶杀人后把头颅扔在城卫队重兵把守的城门外，这分明是对城卫队的挑衅！
不过事情还没完，没多久又有人报案，在东环某处发现一具女人的尸体，后来证实是马汉的妻子，生前曾遭到侵犯，最后咬舌自尽而亡……
——————
蛛网，会议厅。
乔嫣然、叶空和二十个小分队的小队长齐聚一堂，商议三个小时前发生在东门的“头颅事件”。
“大家怎么看待这件事？”乔嫣然坐在主座位上，面沉如水地问道。
“费尔这是在挑战我们城卫队的权威，如果我们不作出回应，颜面扫地不说，还没办法向老百姓交代！”王野第一个发言，义愤填膺地说道。
尽管乔嫣然一到场就下令驱散人群，但还是有人看见马汉的脑袋，“头颅事件”已经在日光城内外传开，引起不小的轰动。
“王野小队长说得有道理，我们必须采取行动，还以颜色！”雷阿冷赞同王野的话。
有人带头，小队长们也陆续发言，有赞同王野和雷阿冷的观点，也有不一样的声音。
提出疑问的是城卫队另一位觉醒者——张健。
“可是我们该怎么行动呢？早在两年前我们就发起对费尔的通缉了，但他一直躲在黑街深处，很少暴露行踪，而黑街九曲十八弯，易守难攻，我们即使全队出击，也很难占到便宜。”张健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
叶空不禁赞赏地看了张健一眼，至今为止，他和张健还没有正式的接触，没想到这位小队长的头脑还是很不错的。
乔嫣然也点点头：“赤色岩蝎大约有一千人，李大嘴和费尔自相残杀后，还剩下八百多，比咱们城卫队还多了三百，火铳、风炮等武器也不比我们少，正面强攻黑街，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无法正面强攻，那该怎么办？”
“不如派人去暗杀费尔吧？这样的凶恶之徒没必要活捉了。”
“怎么暗杀？大队人马都攻不进黑街，难道还能派一支暗杀小队进去？你别说派一个人溜进去，谁有这样的实力？”
就在大伙讨论无果的时候，乔嫣然终于发现叶空一直翘着二郎腿不说话，不由敲了敲桌子，不满地问道：“叶空，之前你不是夸下海口要干掉费尔吗，现在怎么一声不吭？你有什么建议，不妨说来听听？”
闻声，众人的目光立马集中到叶空身上。
作为城卫队副队长，叶空的确也该发言了：“既然费尔总是躲在黑街深处，我们就‘引蛇出洞’好了。”
“具体怎么做？以前我们尝试过这个办法，但没有成功。”乔嫣然眼里透着期待。
“想要引蛇出洞，必须投其所好，你们有查到费尔有什么嗜好吗？”
叶空没有详细回答，反而询问在场的同僚们，之前他看的觉醒者资料中，并没有介绍费尔其他方面的信息。
“没有，费尔藏得太深了，为人又谨慎狡诈，我们派去的卧底拼死才弄到费尔的照片，其他的根本没办法调查。”王野回答了叶空的问题。
叶空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毕竟他在赤色岩蝎呆了六年，同样不晓得费尔是怎样的一个人，也不感兴趣。
接着，叶空又转头看向乔嫣然，不解地问道：“队长，你为什么不寻求城主的帮助呢？”
其实他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要乔震出马，区区一个赤色岩蝎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还是说，在背后扶持赤色岩蝎的神秘势力真的是欧里家族？
闻言，乔嫣然却露出尴尬的神情，最后又是王野小声告诉叶空真相，原来乔嫣然两年前接管城卫队的时候，也曾夸下海口，要凭自己的实力剿灭赤色岩蝎，后来才发现赤色岩蝎是个硬骨头，没有想象中好啃。
以乔嫣然高傲的性子，自然拉不下面子反悔，结果到今天也依然束手无策。
“原来是装逼装过头了。”听完王野的话，叶空一个眼神瞥向乔嫣然。
乔嫣然也不甘示弱，反过来一个小眼神：“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哼哼哼！”
于是乎，两人“眉来眼去”，直到在场的小队长们都一脸古怪的时候，才回归正题。
“不能作弊，那就靠自己吧。”叶空从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道：“从费尔的挑衅行为可以看出他的性格，嚣张、暴戾、自大，我不认为这样的人会一直躲在黑街深处，另外，像费尔这种贱人，不可能没点特殊的嗜好。”
“因此咱们可以做些表演，让费尔以为我们城卫队怕了他，促使他得意忘形，同时派人到黑街附近二十四小时盯梢，我就不信抓不住他的马脚！”
叶空铿锵激昂的话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城卫队前方的路。
乔嫣然美眸一亮，即刻拍板道：“好！就按叶空说的做！！！”
“咳咳……”
在空气快要凝固的时候，恰好来到小花园某个入口处的叶空故意咳了两声。
乔欢循声望去，发现是叶空和乔可璃后，脸上浮起一抹被人羞辱后又遭他人看见的难堪，想起刚才乔嫣然的话，看叶空的眼神更是变得阴冷森然。
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幻了一会儿，乔欢突然尖着嗓子高喊一声：“乔虎，你给我滚进来！！！”
话音落下，乔虎竟四肢着地地从小花园的另一个门口爬进来，脖子上还戴着一个畜牲才会佩戴的项圈。
动作僵硬地向前爬着，乔虎忽然留意到叶空，身躯猛地一颤，心底有种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的耻辱感。
但乔虎没有反抗的余地，低下头继续爬。
爬到乔欢身前，乔欢就往乔虎身上一跨，犹如骑马一样骑在乔虎的背上，沉声喝道：“走！走那边！”
“是。”乔虎垂头应了一声，便慢慢地向叶空所在的门口爬去。
一路上，乔欢肆意地羞辱乔虎：“废物！让你教训一个低等下人都办不到，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连狗都不如……”
说着还一巴掌扇在乔虎的后脑勺上，仿佛觉得这样的举动能帮他在乔嫣然等人面前找回一些面子，却没察觉乔嫣然和叶空看他目光都跟看白痴似的。
在与乔欢擦肩而过的时候，乔可璃礼貌地向乔欢问好道：“乔欢哥哥，上午好。”
她没有叶空的耳朵灵，所以没有听到乔欢和乔嫣然的争吵，至于乔虎……她很同情，但身在贵族豪门，有些事她是没办法管的。
在乔家的年轻人中，乔欢唯独不敢给乔可璃脸色，微微点头作为回应。
叶空则低头看向乔虎，眼神只有一个含义：“你还有尊严吗？”
乔虎似乎感觉到了叶空鄙夷的目光，霍然抬头满怀恨意地看着叶空，若不是前些天叶空在城门一招秒了他，令乔欢觉得丢了面子，他也不会沦落成这样！
叶空没有跟乔虎对视的意思，拉着乔可璃往小花园中心走去，乔欢也不想再呆在这里，斥了乔虎一声，就匆匆离去了。
来到乔嫣然面前，叶空却十分不满地斥责道：“乔嫣然，你在蛛网外的地方就是这么给我拉仇恨的吗？”
“……对不起。”乔嫣然羞愧难当，刚刚她一时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说话有点口无遮拦，又被叶空撞个正着，一点解释的余地都没有，只好乖乖道歉。
叶空冷冷哼了一声，要不是了解乔嫣然为人，他还以为乔嫣然在故意挑拨离间。
这倒不是他怕了乔欢，而是不想让乔可璃伤心。
显然，乔可璃对身边的任何人都充满善意，对乔欢这个堂哥，更是尊敬有加，要是他跟乔欢闹起来，为难的还是乔可璃。
见叶空仍没消气，不明所以的乔可璃摇摇叶空的手臂，小声恳求道：“叶空哥哥，你别怪嫣然姐姐好吗？”
叶空听了仍瞪了乔嫣然一会儿，才无奈地说道：“算了，反正你答应会当我的保护|伞，别食言就好。”
“你放心，我乔嫣然说到做到。”得到叶空的原谅，乔嫣然松了口气，刚想把乔可璃拉过来疼爱一番，身上的通讯石就响了。
接起来一听，乔嫣然顿时变了脸色，立即用命令的语气对叶空道：“快，跟我去东门！”
……
日光城一共有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其中东门是守卫最森严的一个城门，因为黑帮赤色岩蝎就盘踞在外城东环。
叶空和乔嫣然骑着快马赶到东环的时候，十几个城卫队队员在城门外五六米的地方严严实实地围成两个圈，周围还站满看热闹的民众。
见状，表情严峻的乔嫣然一下马就对围在外圈的城卫队成员下达命令道：“把附近的老百姓驱散，无关人员不得靠近！”
“是！”
叶空同样面色凝重，快步来到队员们围成的圈子旁，看到搁在地上的物体后，更是神色大变。
那居然是一颗人的头颅，披头散发，血迹斑斑，双眼死不瞑目地睁着，显得分外狰狞。
“马……汉？”仔细观察之后，叶空发现自己认识这颗头颅的主人。
旁边的乔嫣然一听，立刻问道：“你认识他？”
“认识，是李大嘴的亲信之一。”
“这么说……”
“对，凶手一定是费尔！”叶空的神态语气都降至冰点，虽然他和马汉不是很熟，但在前往西环之前，也算经常接触，知道马汉是个重情义的汉子。
看到马汉惨遭杀害，还被割下头颅，叶空难忍心头怒火。
听了叶空的话，乔嫣然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行凶杀人后把头颅扔在城卫队重兵把守的城门外，这分明是对城卫队的挑衅！
不过事情还没完，没多久又有人报案，在东环某处发现一具女人的尸体，后来证实是马汉的妻子，生前曾遭到侵犯，最后咬舌自尽而亡……
——————
蛛网，会议厅。
乔嫣然、叶空和二十个小分队的小队长齐聚一堂，商议三个小时前发生在东门的“头颅事件”。
“大家怎么看待这件事？”乔嫣然坐在主座位上，面沉如水地问道。
“费尔这是在挑战我们城卫队的权威，如果我们不作出回应，颜面扫地不说，还没办法向老百姓交代！”王野第一个发言，义愤填膺地说道。
尽管乔嫣然一到场就下令驱散人群，但还是有人看见马汉的脑袋，“头颅事件”已经在日光城内外传开，引起不小的轰动。
“王野小队长说得有道理，我们必须采取行动，还以颜色！”雷阿冷赞同王野的话。
有人带头，小队长们也陆续发言，有赞同王野和雷阿冷的观点，也有不一样的声音。
提出疑问的是城卫队另一位觉醒者——张健。
“可是我们该怎么行动呢？早在两年前我们就发起对费尔的通缉了，但他一直躲在黑街深处，很少暴露行踪，而黑街九曲十八弯，易守难攻，我们即使全队出击，也很难占到便宜。”张健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所在。
叶空不禁赞赏地看了张健一眼，至今为止，他和张健还没有正式的接触，没想到这位小队长的头脑还是很不错的。
乔嫣然也点点头：“赤色岩蝎大约有一千人，李大嘴和费尔自相残杀后，还剩下八百多，比咱们城卫队还多了三百，火铳、风炮等武器也不比我们少，正面强攻黑街，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无法正面强攻，那该怎么办？”
“不如派人去暗杀费尔吧？这样的凶恶之徒没必要活捉了。”
“怎么暗杀？大队人马都攻不进黑街，难道还能派一支暗杀小队进去？你别说派一个人溜进去，谁有这样的实力？”
就在大伙讨论无果的时候，乔嫣然终于发现叶空一直翘着二郎腿不说话，不由敲了敲桌子，不满地问道：“叶空，之前你不是夸下海口要干掉费尔吗，现在怎么一声不吭？你有什么建议，不妨说来听听？”
闻声，众人的目光立马集中到叶空身上。
作为城卫队副队长，叶空的确也该发言了：“既然费尔总是躲在黑街深处，我们就‘引蛇出洞’好了。”
“具体怎么做？以前我们尝试过这个办法，但没有成功。”乔嫣然眼里透着期待。
“想要引蛇出洞，必须投其所好，你们有查到费尔有什么嗜好吗？”
叶空没有详细回答，反而询问在场的同僚们，之前他看的觉醒者资料中，并没有介绍费尔其他方面的信息。
“没有，费尔藏得太深了，为人又谨慎狡诈，我们派去的卧底拼死才弄到费尔的照片，其他的根本没办法调查。”王野回答了叶空的问题。
叶空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毕竟他在赤色岩蝎呆了六年，同样不晓得费尔是怎样的一个人，也不感兴趣。
接着，叶空又转头看向乔嫣然，不解地问道：“队长，你为什么不寻求城主的帮助呢？”
其实他很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要乔震出马，区区一个赤色岩蝎还不是手到擒来吗？
还是说，在背后扶持赤色岩蝎的神秘势力真的是欧里家族？
闻言，乔嫣然却露出尴尬的神情，最后又是王野小声告诉叶空真相，原来乔嫣然两年前接管城卫队的时候，也曾夸下海口，要凭自己的实力剿灭赤色岩蝎，后来才发现赤色岩蝎是个硬骨头，没有想象中好啃。
以乔嫣然高傲的性子，自然拉不下面子反悔，结果到今天也依然束手无策。
“原来是装逼装过头了。”听完王野的话，叶空一个眼神瞥向乔嫣然。
乔嫣然也不甘示弱，反过来一个小眼神：“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哼哼哼！”
于是乎，两人“眉来眼去”，直到在场的小队长们都一脸古怪的时候，才回归正题。
“不能作弊，那就靠自己吧。”叶空从座位上站起来，双手撑着桌子道：“从费尔的挑衅行为可以看出他的性格，嚣张、暴戾、自大，我不认为这样的人会一直躲在黑街深处，另外，像费尔这种贱人，不可能没点特殊的嗜好。”
“因此咱们可以做些表演，让费尔以为我们城卫队怕了他，促使他得意忘形，同时派人到黑街附近二十四小时盯梢，我就不信抓不住他的马脚！”
叶空铿锵激昂的话如同一盏明灯，照亮了城卫队前方的路。
乔嫣然美眸一亮，即刻拍板道：“好！就按叶空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