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家长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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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自行车走在非机动车道上，一眼就看见路边穿着反光背心的环卫工人已经开始他们一天的工作，而暑假似乎只是学生们的狂欢，他们的欢喜与大人们并不相同。
宁海平海，顾北逸仙一前一后，想要并排走发现也不是件事，主要担心身后的来车，还有前面可能会逆行的行人，所以她们一路上都说不上话。
大概是很久都没骑过人力车，他废了一番功夫才熟悉起来，载人的话刚刚也是在院子里饶了几圈后就变得可以上手了。
自从坐上后座逸仙就没再开口说过话，安安静静地搂着他的腰，车轮在平整的地面滚滚转动，声音在喧嚣的街上也根本听不见。
人行道，斑马线都是她们一路上看见的，不太走运地每次都能在路口的红绿灯前，碰到红灯的讯号。
“指挥官，等等前面的路口右转。”宁海双脚分开撑着地面不让单车倾斜，“还有一段距离，估计……还有几分钟。”
看着还在倒计时的红色数字，少女心里估算了一下，桂市不算大，又有很多条路通往学校，今天选的路有些远可算得上平坦。
她可是考虑了一下指挥官的体力，近路的话是近点，但毕竟那也是条上坡路总是很费劲，有些时候还需要推车走上去，所以还是算了。
不过回去的时候倒可以往那边走，可以省不少力，宁海点点头，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等到亮起绿灯，再往前骑一段路从刚刚的主道下来，身前身后的车流已经渐渐变小，顾北从后面看着她们在风中飞扬的发丝，想到她们就这么在这条路上骑车上学的吗。
‘……果然有很大出入。’
知道不可能和那个世界一模一样，或许说，自己那时身为本地人都不可能知道每条路是怎么样的情况。
而现在在不刻意的情况下，他根本没有好好看过这座城市，除了最先和光辉可畏在几个景点光顾了一下，而找到逸仙她们后，几人就根本没多大的兴趣再逛。
现在宁海她们好像带着他又发现了一片新的世界，鸟语花香说不得，起码这里道路两旁的绿化植木让人眼前一亮。
在没有急迫的心情下，总会让闲下来的人感觉到以往平常感受不到的新奇体会，例如今天骑车出行也算是很久没做过的事了。
又一个转角，黄底黑边的慢行三角牌也给了他一个提醒，等到他们都下来后，推车向面前还有几道减速带的校门走去，顾北也看到了附近校门，或者对面街道已经有几家稀稀拉拉开门的小卖铺了。
“这是你们学校了吗。”
哪怕眼前的门牌上就有几个行草书法绘写的中学，他还是明知故问了一句，当然他得到的也是肯定的回答。
没有开放大门，只留了一条保卫室旁的过道让人出入，顾北和宁海推着车，再加上几人出现在还未开学学校前有些突兀。
一旁的中年门卫透过防盗窗看着几人，脸上有些奇怪，最后还是说清了缘由，登记了信息才让几人进去的。
也不外乎于宁海和平海两人看起来就像是学生的因素，而顾北和逸仙，成熟的模样和气质也很让人信服，说是家长也的确不为过。
“这是教学楼。”
听宁海说高中部的都是在后面的那两栋。
“那里是食堂。”
听平海说这里只提供早餐中餐，偶尔还要被用来做礼堂，开学典礼散学典礼的时候，那些塑料的简易餐桌都要收进旁边的平房里。
“还有这里，学校的广播室，下午上课前半个小时会放歌，然后打铃上课。”
然后是她们的操场跑道，篮球场，医务室，图书室，以及她们说的班级需要负责照顾的实验红薯田，和他们现在的目的地停车棚。
‘
’
锁上车后，顾北看着两姐妹为他们介绍的样子，顾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个老师对她们怎么怎么样，那个老师对她们怎么怎么样。
可今天以后可能都不会在发生这种事了。
“她们有对你这么说过吗。”顾北压低了声音对逸仙说，“我都有些怀疑今天这个决定，对于她们来说是好是坏……”
抬手帮他擦了擦额头上没有多少的汗水，逸仙又拿出一瓶矿泉水示意他补充水分。
没有着急地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思索片刻后，才给出一个郑重的回答。
“指挥官，你知道吗，我以前来帮她们开过几次家长会，不过我要说的不是她们成绩的好坏，而是开完会后她们其他同学的家庭和家长……”
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自己的确是她们的监护人和家长，称呼绝对不会是她们的母亲，自己年轻的样貌也只能做到她们的姐姐。
“我是一位不合格的家长。”
到现在还记得散会之后她们那些同学跟在父亲或母亲时的表情，有好有坏。
一些性急的家长没离开教室就已经在问，最近怎么不专心原因了，有的得到老师鼓表扬的家长也在问，孩子最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她们就是太省心了，当我主动问起的时候，她们都只是想让我给她们做几道菜。”
跟顾北说了下她看见的，知道明明是好事，她们从来没有给她添过麻烦，要的奖励也是自己日常就能做到的。
那个时候逸仙心里却是反思，自己对她们有什么没做到，还有什么没有做好的地方。
她抬头看着眼前不远处办公楼里的某个窗口，而走在前面宁海和平海两人，离他们也有些距离，或许知道他们在说话所以没有打扰。
“老师留下我去办公室跟我聊了一些她们的事情，都是夸奖和赞扬，而那个时候她们就站在门外等我。”
又回想到当时不经意的一眼，发现平海看着下面路过的学生和家长眼里有着羡慕。哪怕在回去的路上，都让她心里有些担忧。
如果是光辉的话，晚上大概会问清楚她们原因，而逸仙因为她知道，宁海她们也不会跟她直说的，所以她选择了默默观察，打算在之后生活中一点点帮她们解决。
然而这种情感上的问题，实在让她很为难很无奈，毕竟就连她自己有时都会有些迷茫。
“平海很少有掩藏情绪的时候，所以我才能这么清楚她的想法。以前开心是开心，但是自从指挥官你回来之后，不只是平海就连宁海心里都轻松了很多。”
姐妹两时不时回头望着他和逸仙，毕竟老师也只是大概地说了一个时间，她们在想学校没人显得非常安静。
没有了低年级的吵闹，感觉这个学校有些寂寞，两人牵着走路过瓷砖围起的大樟树，仰头往上去发现吵闹的知了已经不见了，现在上面什么都没有了。
发现两位大人还跟上来，只能眯着眼睛无聊地数着树干上的几道分支。
哪怕听不清指挥官和逸仙姐在说什么，但她们却知道大人们在说关于自己的话。是好听的话，还是不好听话？
“或许她们心里都有些想法，说了这几句话也根本说不清楚她们心里到底想要什么，如果她们不说，估计大家都不会知道，但是……我唯一明白就是她们绝对不会离开指挥官。”
酒楼有几位看起来和宁海平海一样的大的服务员，跟大家聊过天后发现大家都很可爱，跟自己聊过的真心话她是能听出来的。
宁海和平海其实也是她们憧憬的对象，她们两个在别人眼里也是姐姐。
就像光辉那样，在自己眼里希望妹妹们长大且独立，却又不希望她们长得太快，离开自己的视线跑到自己照顾不了的地方。
光辉也跟他说过，她也想尝试也想改变。
而逸仙是希望她们真正地成长起来，之后就不需要再和她们分开。
“再说你是她们的哥哥，我在学校老师面前的身份是她们嫂子。”
逸仙笑笑，家庭关系被她们班主任问过一次，或许是被误解了，但对方莫名其妙地道歉后就再也没被提及，让她松了一口气。
“以前总是羡慕别人家的孩子，现在自己也成了别人家孩子的哥哥。”
虽然有点错位的感觉，不过也还好，身份这个问题现在可以放到一边，毕竟他接受这种设定后，男人也没那么矫情了。
“她们会让指挥官你骄傲的。”
逸仙有着这个自信，她掺上了男人的手臂向他介绍一些以前和班主任聊过的简短情况。
“刚刚还说自己不合格……现在一副自家孩子的口吻。”
“我说的并不不矛盾。”摇摇头逸仙轻声道，“难道我还能跟那些老师唱反调，来说自己孩子的不足吗？”
“你是被光辉影响了吗……”
两人都有意无意地结束刚刚的话题。
……
…
好学生却从未露面的哥哥，把自己妹妹丢给自己老婆，自己在外地工作这么不负责的家长……某位班主任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再怎么忙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会也不开，人也见不着。
一身朴素打扮的中长发女性坐在四楼的办公室等待着谁到来，刚刚整理完编写好的教案提前到校上交了，现在就剩这个头疼的问题了。
几位同事不久前离开了，同样作为班主任她们也是对自己班里的学生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如果不是热爱这份教育工作，估计谁都坚持不下来吧。
‘顾宁，顾平呀……’
自己最在意的两个小丫头，为什么要退学呢，李老师心想着今天必须要再争取一下。
“不过这次倒是可以见到她们的哥哥……”
对于插班生的背景，她头脑风暴地有想过很多猜测，到最后只感觉这位家长越来越神秘，几乎神龙见首不见尾，哦不，几乎连影子都没有见过。
几年来只有她们的嫂子来过学校，跟自己聊的天都可以掰着手指数得出次数。
咚咚咚，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李老师打起精神，眼神向门外望去。
“你好。”
一段没有营养的开场自白后，顾北几人被这位所谓的班主任引进一旁会客室，看见老师要倒水招待她们，宁海说了句她们两个人来帮忙就好了。
把纸杯倒上煮开的茶水，双手奉茶，礼仪礼貌十足十地完美，虽然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大家面子上的功夫是做足了。
但接下来双方的交流，说完后就让这位班主任有些错愕与茫然。1
骑着自行车走在非机动车道上，一眼就看见路边穿着反光背心的环卫工人已经开始他们一天的工作，而暑假似乎只是学生们的狂欢，他们的欢喜与大人们并不相同。
宁海平海，顾北逸仙一前一后，想要并排走发现也不是件事，主要担心身后的来车，还有前面可能会逆行的行人，所以她们一路上都说不上话。
大概是很久都没骑过人力车，他废了一番功夫才熟悉起来，载人的话刚刚也是在院子里饶了几圈后就变得可以上手了。
自从坐上后座逸仙就没再开口说过话，安安静静地搂着他的腰，车轮在平整的地面滚滚转动，声音在喧嚣的街上也根本听不见。
人行道，斑马线都是她们一路上看见的，不太走运地每次都能在路口的红绿灯前，碰到红灯的讯号。
“指挥官，等等前面的路口右转。”宁海双脚分开撑着地面不让单车倾斜，“还有一段距离，估计……还有几分钟。”
看着还在倒计时的红色数字，少女心里估算了一下，桂市不算大，又有很多条路通往学校，今天选的路有些远可算得上平坦。
她可是考虑了一下指挥官的体力，近路的话是近点，但毕竟那也是条上坡路总是很费劲，有些时候还需要推车走上去，所以还是算了。
不过回去的时候倒可以往那边走，可以省不少力，宁海点点头，就这么决定下来了。
等到亮起绿灯，再往前骑一段路从刚刚的主道下来，身前身后的车流已经渐渐变小，顾北从后面看着她们在风中飞扬的发丝，想到她们就这么在这条路上骑车上学的吗。
‘……果然有很大出入。’
知道不可能和那个世界一模一样，或许说，自己那时身为本地人都不可能知道每条路是怎么样的情况。
而现在在不刻意的情况下，他根本没有好好看过这座城市，除了最先和光辉可畏在几个景点光顾了一下，而找到逸仙她们后，几人就根本没多大的兴趣再逛。
现在宁海她们好像带着他又发现了一片新的世界，鸟语花香说不得，起码这里道路两旁的绿化植木让人眼前一亮。
在没有急迫的心情下，总会让闲下来的人感觉到以往平常感受不到的新奇体会，例如今天骑车出行也算是很久没做过的事了。
又一个转角，黄底黑边的慢行三角牌也给了他一个提醒，等到他们都下来后，推车向面前还有几道减速带的校门走去，顾北也看到了附近校门，或者对面街道已经有几家稀稀拉拉开门的小卖铺了。
“这是你们学校了吗。”
哪怕眼前的门牌上就有几个行草书法绘写的中学，他还是明知故问了一句，当然他得到的也是肯定的回答。
没有开放大门，只留了一条保卫室旁的过道让人出入，顾北和宁海推着车，再加上几人出现在还未开学学校前有些突兀。
一旁的中年门卫透过防盗窗看着几人，脸上有些奇怪，最后还是说清了缘由，登记了信息才让几人进去的。
也不外乎于宁海和平海两人看起来就像是学生的因素，而顾北和逸仙，成熟的模样和气质也很让人信服，说是家长也的确不为过。
“这是教学楼。”
听宁海说高中部的都是在后面的那两栋。
“那里是食堂。”
听平海说这里只提供早餐中餐，偶尔还要被用来做礼堂，开学典礼散学典礼的时候，那些塑料的简易餐桌都要收进旁边的平房里。
“还有这里，学校的广播室，下午上课前半个小时会放歌，然后打铃上课。”
然后是她们的操场跑道，篮球场，医务室，图书室，以及她们说的班级需要负责照顾的实验红薯田，和他们现在的目的地停车棚。
‘
’
锁上车后，顾北看着两姐妹为他们介绍的样子，顾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个老师对她们怎么怎么样，那个老师对她们怎么怎么样。
可今天以后可能都不会在发生这种事了。
“她们有对你这么说过吗。”顾北压低了声音对逸仙说，“我都有些怀疑今天这个决定，对于她们来说是好是坏……”
抬手帮他擦了擦额头上没有多少的汗水，逸仙又拿出一瓶矿泉水示意他补充水分。
没有着急地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而是思索片刻后，才给出一个郑重的回答。
“指挥官，你知道吗，我以前来帮她们开过几次家长会，不过我要说的不是她们成绩的好坏，而是开完会后她们其他同学的家庭和家长……”
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自己的确是她们的监护人和家长，称呼绝对不会是她们的母亲，自己年轻的样貌也只能做到她们的姐姐。
“我是一位不合格的家长。”
到现在还记得散会之后她们那些同学跟在父亲或母亲时的表情，有好有坏。
一些性急的家长没离开教室就已经在问，最近怎么不专心原因了，有的得到老师鼓表扬的家长也在问，孩子最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她们就是太省心了，当我主动问起的时候，她们都只是想让我给她们做几道菜。”
跟顾北说了下她看见的，知道明明是好事，她们从来没有给她添过麻烦，要的奖励也是自己日常就能做到的。
那个时候逸仙心里却是反思，自己对她们有什么没做到，还有什么没有做好的地方。
她抬头看着眼前不远处办公楼里的某个窗口，而走在前面宁海和平海两人，离他们也有些距离，或许知道他们在说话所以没有打扰。
“老师留下我去办公室跟我聊了一些她们的事情，都是夸奖和赞扬，而那个时候她们就站在门外等我。”
又回想到当时不经意的一眼，发现平海看着下面路过的学生和家长眼里有着羡慕。哪怕在回去的路上，都让她心里有些担忧。
如果是光辉的话，晚上大概会问清楚她们原因，而逸仙因为她知道，宁海她们也不会跟她直说的，所以她选择了默默观察，打算在之后生活中一点点帮她们解决。
然而这种情感上的问题，实在让她很为难很无奈，毕竟就连她自己有时都会有些迷茫。
“平海很少有掩藏情绪的时候，所以我才能这么清楚她的想法。以前开心是开心，但是自从指挥官你回来之后，不只是平海就连宁海心里都轻松了很多。”
姐妹两时不时回头望着他和逸仙，毕竟老师也只是大概地说了一个时间，她们在想学校没人显得非常安静。
没有了低年级的吵闹，感觉这个学校有些寂寞，两人牵着走路过瓷砖围起的大樟树，仰头往上去发现吵闹的知了已经不见了，现在上面什么都没有了。
发现两位大人还跟上来，只能眯着眼睛无聊地数着树干上的几道分支。
哪怕听不清指挥官和逸仙姐在说什么，但她们却知道大人们在说关于自己的话。是好听的话，还是不好听话？
“或许她们心里都有些想法，说了这几句话也根本说不清楚她们心里到底想要什么，如果她们不说，估计大家都不会知道，但是……我唯一明白就是她们绝对不会离开指挥官。”
酒楼有几位看起来和宁海平海一样的大的服务员，跟大家聊过天后发现大家都很可爱，跟自己聊过的真心话她是能听出来的。
宁海和平海其实也是她们憧憬的对象，她们两个在别人眼里也是姐姐。
就像光辉那样，在自己眼里希望妹妹们长大且独立，却又不希望她们长得太快，离开自己的视线跑到自己照顾不了的地方。
光辉也跟他说过，她也想尝试也想改变。
而逸仙是希望她们真正地成长起来，之后就不需要再和她们分开。
“再说你是她们的哥哥，我在学校老师面前的身份是她们嫂子。”
逸仙笑笑，家庭关系被她们班主任问过一次，或许是被误解了，但对方莫名其妙地道歉后就再也没被提及，让她松了一口气。
“以前总是羡慕别人家的孩子，现在自己也成了别人家孩子的哥哥。”
虽然有点错位的感觉，不过也还好，身份这个问题现在可以放到一边，毕竟他接受这种设定后，男人也没那么矫情了。
“她们会让指挥官你骄傲的。”
逸仙有着这个自信，她掺上了男人的手臂向他介绍一些以前和班主任聊过的简短情况。
“刚刚还说自己不合格……现在一副自家孩子的口吻。”
“我说的并不不矛盾。”摇摇头逸仙轻声道，“难道我还能跟那些老师唱反调，来说自己孩子的不足吗？”
“你是被光辉影响了吗……”
两人都有意无意地结束刚刚的话题。
……
…
好学生却从未露面的哥哥，把自己妹妹丢给自己老婆，自己在外地工作这么不负责的家长……某位班主任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再怎么忙也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会也不开，人也见不着。
一身朴素打扮的中长发女性坐在四楼的办公室等待着谁到来，刚刚整理完编写好的教案提前到校上交了，现在就剩这个头疼的问题了。
几位同事不久前离开了，同样作为班主任她们也是对自己班里的学生付出了很多的心血，如果不是热爱这份教育工作，估计谁都坚持不下来吧。
‘顾宁，顾平呀……’
自己最在意的两个小丫头，为什么要退学呢，李老师心想着今天必须要再争取一下。
“不过这次倒是可以见到她们的哥哥……”
对于插班生的背景，她头脑风暴地有想过很多猜测，到最后只感觉这位家长越来越神秘，几乎神龙见首不见尾，哦不，几乎连影子都没有见过。
几年来只有她们的嫂子来过学校，跟自己聊的天都可以掰着手指数得出次数。
咚咚咚，一阵有规律的敲门声，李老师打起精神，眼神向门外望去。
“你好。”
一段没有营养的开场自白后，顾北几人被这位所谓的班主任引进一旁会客室，看见老师要倒水招待她们，宁海说了句她们两个人来帮忙就好了。
把纸杯倒上煮开的茶水，双手奉茶，礼仪礼貌十足十地完美，虽然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大家面子上的功夫是做足了。
但接下来双方的交流，说完后就让这位班主任有些错愕与茫然。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