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目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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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斗武斗？”齐羽拿开脖子上的刀刃：“你未免太天真，现在撕破脸我有一千种办法杀死你，这样我就再教你一招吧：未完全咬着对方咽喉时，千万不要露出自己一丁点的威胁性。”
“露出威胁会被杀是吗？可惜啊，对你我可是很放心的，我确信你不会杀我。”齐墨书随齐羽拨开刀，将刀还于鞘。
“这么笃定？”齐羽望向齐墨书：“我倒好奇起来了，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认为？”
“是何原因你心里清楚，没想到最令我愤恨的事竟成了我如今的护身符。”齐墨书冷冷一笑：“我们没必要再说下去了，该透露的我透露了，獠牙也亮给你看了，感谢赐教，今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一切小心。”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却又停住：“再问最后一句，父皇，你真的爱过我娘，真的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子吗？”
等了半晌，没听到任何回复，齐墨书不再停顿。
何必多此一问自取其辱？早就该知道的，如果真的爱娘亲就不会在娘亲还活着时依旧宠幸其他女子；如果真的爱娘亲就不会在娘亲死后不将娘亲的灵位摆在列祖列宗的祠堂；如果真的把自己当成儿子就不会任自己被其他皇子公主甚至宫女奴才欺辱。
齐墨书皱眉随手扯下一朵花，他说的没错，自己果然还是太幼稚，明明早就清楚的事情，偏偏脑子一热就控制不住自己。
“齐墨书！”真的是很洪亮的声音，想听不到都难，齐墨书转过头：“天师什么事？”
“什么天师，直接叫名字，你以前不是一直直接叫名字的吗？”倾莲不满地看着齐墨书。
“以前是以前，现在可是在皇宫。”齐墨书无奈地敲了敲她的头。
“哦，现在不说这个，你知道齐墨凌住哪吗？”
“知道，你找二皇兄做什么？”依旧直呼其名，对于这种冥顽不灵的齐墨书已经不想纠正了。
“我才要问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倾莲佯怒一拳捶了上去，却还是把理由告诉了他：“还不就是下凡的任务，齐墨凌那有线索。”
齐墨书点头：“跟我来吧。”
他往前走去，没看见倾莲在他身后红着脸摸着刚刚被敲的头，一脸回味。
走了好久，终于到达目的地，小小得别苑，虽大却不算整洁，几个婢女在石桌旁坐着聊天，扫帚竖在旁边，满地的落叶随风起舞却没人打扫，已有些破旧的牌匾上写着“二皇居”。
“就是这？”倾莲有点不敢相信，哪有皇子住的这么偏远简陋。
“不住这还能住哪？如果我还住在皇宫相比现在处境更加窘迫吧。”齐墨书从怀中掏出一些银票，分成两半，一半给倾莲，一半给了那些宫婢，让她们好生照顾齐墨凌：“这些银票你帮我带给二哥，有了事好打点打点。”
“你不进去了吗？”倾莲看着手中的银票朝齐墨书喊了一声。
“不去了，你顺便替我捎句话给二哥，若住不惯来我这。”齐墨书摆了摆手，这皇宫的腥臭之气一日比一日更甚，忍耐不下去了，一刻也忍耐不下去了。
倾莲走了进去，刚要推门，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好吧，她不惊奇，这里住的可是魔帝。
“说了，我不是君袭，要过问君袭之事就回去吧。”齐墨书看也没看倾莲一眼，自顾自地抚摸腿上小狐狸的毛。
“嗷唔。”边默看到倾莲来后激动地眼泪都要出来了，虽然顺毛很舒服，但也不能天天顺日日顺夜夜顺啊！她身上的毛都要被顺光了！她不要做秃毛狐狸，秃毛就跟人没穿衣服一样，她可没有裸奔的癖好。
倾莲看着白沫可怜，想伸手抱回，被齐墨凌狠狠地瞪了一眼，讪讪缩回手：“你还是不要再摸下去了，再摸下去她都快死了。”这当然是夸张。
齐墨凌挑挑眉，看向怀里的白沫：“顺毛不舒服？”
“舒服。”白沫哭丧着脸，虽然表情被脸上的毛遮得严严实实，但那眼泪汪汪的双瞳着实委屈可爱：“但你要再这样顺下去我就要脱毛了，而且”小狐狸愤愤指控：“你不给我吃东西！”她还没修炼至辟谷就被如此折腾，唉，她只能诚恳地警告后辈们：修炼这条路，不好走啊！尤其是被魔帝看上的妖！
“这有何难？”齐墨凌大发慈悲地把左手离开白沫背上的毛，随手指向桌子上的一支毛笔，毛笔就变成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鸭。
望着桌上香喷喷的烤鸭，倾莲脑门上出现了几个点，再看向欲哭无泪的白沫和神色无异的齐墨凌。
“怎么不吃？”齐墨凌忍不住又摸了几下白沫光滑柔软的毛。
白沫咬咬牙，一爪子挥了上去：“我不吃毛笔！”
“这是烤鸭。”齐墨凌纠正。
“那也是毛笔变的！”
齐墨凌颌首表示同意：“所以它现在是烤鸭。”撕下一块肉递到白沫嘴边：“乖，别闹别扭了，快吃，不是肚子饿了吗？”
……
真亏他能用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说出如此柔情的话，倾莲觉得自己眉角抽出了几下。
显然白沫也不是齐墨凌的对手，怒瞪的双眼没一会儿就酸涩的闭上了，用爪子揉揉，认命地吃掉嘴边的肉，进嘴嚼了几下，眼睛亮了：“好吃。”
看着狼吞虎咽的白沫，倾莲迟疑地撕了一点舔舔，随即吃得不亦乐乎，即使是毛笔，也没吃过如此好吃的毛笔啊！
心满意足地吮吸了一下手指，倾莲提起来这的正事：“你真不是君袭神君？”
齐墨凌瞥了倾莲一眼，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倾莲投降：“好吧，我知道你不是。”
知道还问什么？齐墨凌直接用眼神表达了他的鄙夷，倾莲握拳：这只是让你接话的办法！你不开口我怎么能知道原因？！
平复了一下心情，倾莲问：“既然你不是神君，我想知道你为何会散发君袭神君的气息？”
这回齐墨凌倒很干脆，他抱着白沫起身走到屏风后挥了一下衣袖，转眼间简陋杂乱的二皇子居所就变成了一件金碧辉煌的屋子。各种内丹，珍奇灵药、宝物陈杂堆放，仿佛一点也不能让主人上心。
“这是你的宫殿？”怪不得齐墨凌肯留在这简陋的地方，原来这里和他的宫殿相连。
齐墨凌点点头，走过那堆宝物，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金边镶玉的盒子，盒子的材料是用已有灵性的檀木所做，光这盒子就已珍贵非常。
“打开来，里面就是你要的答案。”
倾莲将盒子掀开，里面是一颗珠子，通体莹紫，触及肌肤圆润温和，细看之下会发现有流光闪现，双手托起，的确，这上面满是神君的气息。
“这是？”
“目珠。”
“文斗武斗？”齐羽拿开脖子上的刀刃：“你未免太天真，现在撕破脸我有一千种办法杀死你，这样我就再教你一招吧：未完全咬着对方咽喉时，千万不要露出自己一丁点的威胁性。”
“露出威胁会被杀是吗？可惜啊，对你我可是很放心的，我确信你不会杀我。”齐墨书随齐羽拨开刀，将刀还于鞘。
“这么笃定？”齐羽望向齐墨书：“我倒好奇起来了，是什么原因让你如此认为？”
“是何原因你心里清楚，没想到最令我愤恨的事竟成了我如今的护身符。”齐墨书冷冷一笑：“我们没必要再说下去了，该透露的我透露了，獠牙也亮给你看了，感谢赐教，今后我们就桥归桥路归路，一切小心。”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却又停住：“再问最后一句，父皇，你真的爱过我娘，真的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子吗？”
等了半晌，没听到任何回复，齐墨书不再停顿。
何必多此一问自取其辱？早就该知道的，如果真的爱娘亲就不会在娘亲还活着时依旧宠幸其他女子；如果真的爱娘亲就不会在娘亲死后不将娘亲的灵位摆在列祖列宗的祠堂；如果真的把自己当成儿子就不会任自己被其他皇子公主甚至宫女奴才欺辱。
齐墨书皱眉随手扯下一朵花，他说的没错，自己果然还是太幼稚，明明早就清楚的事情，偏偏脑子一热就控制不住自己。
“齐墨书！”真的是很洪亮的声音，想听不到都难，齐墨书转过头：“天师什么事？”
“什么天师，直接叫名字，你以前不是一直直接叫名字的吗？”倾莲不满地看着齐墨书。
“以前是以前，现在可是在皇宫。”齐墨书无奈地敲了敲她的头。
“哦，现在不说这个，你知道齐墨凌住哪吗？”
“知道，你找二皇兄做什么？”依旧直呼其名，对于这种冥顽不灵的齐墨书已经不想纠正了。
“我才要问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倾莲佯怒一拳捶了上去，却还是把理由告诉了他：“还不就是下凡的任务，齐墨凌那有线索。”
齐墨书点头：“跟我来吧。”
他往前走去，没看见倾莲在他身后红着脸摸着刚刚被敲的头，一脸回味。
走了好久，终于到达目的地，小小得别苑，虽大却不算整洁，几个婢女在石桌旁坐着聊天，扫帚竖在旁边，满地的落叶随风起舞却没人打扫，已有些破旧的牌匾上写着“二皇居”。
“就是这？”倾莲有点不敢相信，哪有皇子住的这么偏远简陋。
“不住这还能住哪？如果我还住在皇宫相比现在处境更加窘迫吧。”齐墨书从怀中掏出一些银票，分成两半，一半给倾莲，一半给了那些宫婢，让她们好生照顾齐墨凌：“这些银票你帮我带给二哥，有了事好打点打点。”
“你不进去了吗？”倾莲看着手中的银票朝齐墨书喊了一声。
“不去了，你顺便替我捎句话给二哥，若住不惯来我这。”齐墨书摆了摆手，这皇宫的腥臭之气一日比一日更甚，忍耐不下去了，一刻也忍耐不下去了。
倾莲走了进去，刚要推门，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好吧，她不惊奇，这里住的可是魔帝。
“说了，我不是君袭，要过问君袭之事就回去吧。”齐墨书看也没看倾莲一眼，自顾自地抚摸腿上小狐狸的毛。
“嗷唔。”边默看到倾莲来后激动地眼泪都要出来了，虽然顺毛很舒服，但也不能天天顺日日顺夜夜顺啊！她身上的毛都要被顺光了！她不要做秃毛狐狸，秃毛就跟人没穿衣服一样，她可没有裸奔的癖好。
倾莲看着白沫可怜，想伸手抱回，被齐墨凌狠狠地瞪了一眼，讪讪缩回手：“你还是不要再摸下去了，再摸下去她都快死了。”这当然是夸张。
齐墨凌挑挑眉，看向怀里的白沫：“顺毛不舒服？”
“舒服。”白沫哭丧着脸，虽然表情被脸上的毛遮得严严实实，但那眼泪汪汪的双瞳着实委屈可爱：“但你要再这样顺下去我就要脱毛了，而且”小狐狸愤愤指控：“你不给我吃东西！”她还没修炼至辟谷就被如此折腾，唉，她只能诚恳地警告后辈们：修炼这条路，不好走啊！尤其是被魔帝看上的妖！
“这有何难？”齐墨凌大发慈悲地把左手离开白沫背上的毛，随手指向桌子上的一支毛笔，毛笔就变成了一只香喷喷的烤鸭。
望着桌上香喷喷的烤鸭，倾莲脑门上出现了几个点，再看向欲哭无泪的白沫和神色无异的齐墨凌。
“怎么不吃？”齐墨凌忍不住又摸了几下白沫光滑柔软的毛。
白沫咬咬牙，一爪子挥了上去：“我不吃毛笔！”
“这是烤鸭。”齐墨凌纠正。
“那也是毛笔变的！”
齐墨凌颌首表示同意：“所以它现在是烤鸭。”撕下一块肉递到白沫嘴边：“乖，别闹别扭了，快吃，不是肚子饿了吗？”
……
真亏他能用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说出如此柔情的话，倾莲觉得自己眉角抽出了几下。
显然白沫也不是齐墨凌的对手，怒瞪的双眼没一会儿就酸涩的闭上了，用爪子揉揉，认命地吃掉嘴边的肉，进嘴嚼了几下，眼睛亮了：“好吃。”
看着狼吞虎咽的白沫，倾莲迟疑地撕了一点舔舔，随即吃得不亦乐乎，即使是毛笔，也没吃过如此好吃的毛笔啊！
心满意足地吮吸了一下手指，倾莲提起来这的正事：“你真不是君袭神君？”
齐墨凌瞥了倾莲一眼，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倾莲投降：“好吧，我知道你不是。”
知道还问什么？齐墨凌直接用眼神表达了他的鄙夷，倾莲握拳：这只是让你接话的办法！你不开口我怎么能知道原因？！
平复了一下心情，倾莲问：“既然你不是神君，我想知道你为何会散发君袭神君的气息？”
这回齐墨凌倒很干脆，他抱着白沫起身走到屏风后挥了一下衣袖，转眼间简陋杂乱的二皇子居所就变成了一件金碧辉煌的屋子。各种内丹，珍奇灵药、宝物陈杂堆放，仿佛一点也不能让主人上心。
“这是你的宫殿？”怪不得齐墨凌肯留在这简陋的地方，原来这里和他的宫殿相连。
齐墨凌点点头，走过那堆宝物，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金边镶玉的盒子，盒子的材料是用已有灵性的檀木所做，光这盒子就已珍贵非常。
“打开来，里面就是你要的答案。”
倾莲将盒子掀开，里面是一颗珠子，通体莹紫，触及肌肤圆润温和，细看之下会发现有流光闪现，双手托起，的确，这上面满是神君的气息。
“这是？”
“目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