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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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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发展至今,对于你们而言,我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那么,我到底是谁?”

    丫头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她不慌不乱的站了起来。走到位的面前,像虔诚的基督徒一般,双手抱在腰间,鞠了一躬。然后坐下说道:“欧阳氏一族,历来神秘。梓系为外,冠以冗辰星月宿无名,再分别配以金木水火土五行。掌握五种不同的秘术。玫瑰即为我族,世代记载和传承秘密。而你为本系,且是整个家族里最为高贵的存在,你是族长的嫡系传人,上一任族长今已归天,按理,这一切该由你继承。欧阳氏的最高领袖。本系千年来掌握着核心秘密和秘术——摄魂术。本系的族长,每一代会承袭上一代所含带的记忆。也就是,原本你应该是上千年的记忆,你全部都有。”

    “我既是族长,那为什么我没有之前所有的记忆,那三十二条人命,为什么会因我而丧命?”

    她提起一口气,却又无奈的叹了出去,显然,那段是在她的记忆里,并不是那么美好,她不愿提起。也可能是因为,过去了很久,她已经看淡了。她说那是一个发生在很久以前的故事,让我就当他是故事听听就好。

    我点了点头,她换了一个舒服一些的坐姿。说道:“那个故事,真的很久了,久到我自己,也不太清楚了。那件事发生在一百五十二年前。原本六十年的一聚,还有三十多年才到约期,但那年,却被提前了。那次召唤得很急,一开始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清文宗咸丰五年,黄河进行了一次较大规模的改道,原本流入黄海的河水,改道后全流入了渤海。也就是那一次的改道,有渔民称自己在水底看到了‘龙宫’,还从里面带出了许多珠宝。这个消息不胫而走,各路的盗墓贼,听闻后争相前往。并且,为了这个消息,不走到官府耳朵里,或者外国人手里。盗墓贼开始了一场屠杀。杀掉那些知情的渔民,这场杀戮一直持续到,第二年。欧阳氏,怕这次争端又更多的人遇害,在者。”

    她停顿了一下,我问道“再者什么?”

    “再者,这地下,有多少宝藏,欧阳氏,还能不清楚。不过汉代之前的墓葬一直是欧阳氏的一个缺口。我们也不清楚。我们所有人就在第二年被纠集,当时到现场的人都知道,那次的规模,远远超过了六十年一聚的规格。除过五位术修者,之外,十二位守星官,和十八位从未露面的死士等几乎所有的全被召起。这让众人,更加难以理解。当时的族长,只说那个预言,怕是要出现了。这场浩劫,恐怕躲不过了。他说,那座陵墓我们得去一趟。与众多盗墓贼一样,我们一行人全部奔赴。奇怪的是就这样出现了。你猜猜,那是什么?”她看向我,我摇摇头。

    她继续说着:“所有人都,无功而返。”

    “无功而返,他们没能进去吗?”我疑惑的问道,一旁的阿术似乎睡着了。

    “不,是根本没有陵墓。包括欧阳氏,还有众盗墓贼,没有一人找到那座陵墓。它就像根本就不存在一样。惨事就发生在渤海海底陵墓事件的次年。那年有很多人不断的下水,但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暮秋时节,千年来,盗墓文化传承最悠久的黎家大举来袭。黎家与我欧阳氏千年来争斗不息。他们建立的更为久远,自从欧阳氏出现后,皇陵他们也就没那么好盗了。他们索引众人来到神农架,声称要我们欧阳氏,吐出海底墓的一切。这让我们深感莫名,因为我们,也没有在哪里找到一丝一毫。那次交火十分严激烈,死伤惨重。欧阳氏被迫退入世代居住的陵塚。待众人逼入陵塚,族长,无奈启动了自会程序。一夕间,所有人全部死于地下。更令人不解的是,竟没有一丝一毫的风声走露出去。”

    听完后,我不禁长叹一口气。我看见她的眼神里有一丝的闪烁。

    这个故事可以说是漏斗百出,甚至都不需要思考,就知道它是假的。

    也许是家庭原因,从小在刀口上的生活,让我养成了小心谨慎的习惯。我没有拆穿她,因为,我不知道她这样做的动机。

    我也不准备继续深究这件事了,至少在这件事上,她是不会说实话了

    我换了个问题,问她:“刚才那些僵尸,为什么会以为这个铃铛而停下来。难道欧阳氏已经牛逼到了,可以控制死人了吗?”

    她说话前,尽管很细微,但我还是看到了。我没有继续上个问题,她眼神里的是一种躲过一劫的轻松感。对于新的问题,她的姿态,让我知道,接下来的话,她没有必要骗我。

    “僵尸,不,不。那种东西是死物。而刚才那只可不是。与其说是死物,应该说是毒物。”说完,变了笑了一下。那一笑真的很冷。

    不过这一笑,让我觉得莫名其妙,“不是死的,难不成是活的。”突然,一个极为可怕的念头闪过“不会吧?”

    “你想的没错,那些都是活人,或者更为贴切的讲,是怪物”

    “怎么说?”

    “这些可都是活了快千年的怪物了!”

    “咳——咳!”

    “你怎么了?”她问我。

    “没怎么,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咳——咳!你继续说。”

    “哎,欧阳氏一族建立初期,为了给皇帝炼制不死药。常常以人试毒。周而复始,毒人便越积越多。皇帝怕此事败露,尽失民心,加上,空锦的本意也不希望这般。便中止了实验。准备用余生为这些毒人解毒,以偿还他们。可造化弄人,年已八十岁的空锦,染上了风寒。他知道自己归期不远。便找来自己唯一的儿子——冢植。将典籍里的东西,毫无保留的传给了冢植。并告知冢植,希望他尽力为那些毒人解毒,倘若实在不行,就训化毒人。空锦死后,冢植找来所有的长老们,为毒人解毒。却一直都未成功。由于反复的试毒、炼毒。这些毒人的躯体早已不堪重负。这些毒人的意识在一天天丧失。皮肤开始出现尸斑,接着一步步溃烂。眼球开始变浑浊。毛发开始脱落,体温也不断下降,呈现死人的状态。变异还在不断加快,还在不断的恶化。其中年长的一批毒人,有的已有上百岁,并且,不会正常死亡。他父亲留给他的迷信里的事情,似乎应验了。冢植唯恐这些毒人不断恶化,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日后为祸众人。他只能启动药蛊。他将三百只药蛊送进神农架的塚陵。自己也进去了。之后的五年,他再也没有出来过。家族的事务,便由长老们代劳。”

    “那后来呢?”

    “期间,没有人知道发生过什么。五年后,无故鸟从陵墓里飞了出来,召集众人前去神农架。启封,毒人训成了。冢植带所有人去见了毒人。所有人都恐惧那东西。那些所谓的毒人,早已丧失了人性,全身除过还有点人形之外,难以言表。且凶残异常,行为迅猛。而冢植,也多了一只手铃。铃起,鬼动。可以随心操作那些毒人。他交给五位密修者一人二十八只,守星官每人五只,余下的一百二十八只留在陵塚。其余的送进各大古墓。不仅如此,他给了五位长老,不同的法器,分别传授了不同的秘术。也交个他们养育毒人、控制毒人的办法。”

    欧阳氏一族的历史实在让人咋舌。而故事中的缺口,就像久年的伤疤一般,越挠越痒人心。明显的尾巴,让人不住去捉摸。那到底是混淆视听,还是为了隐藏什么。我从未想过,一切从头查起,竟会这般麻烦。看来,家族的内乱,早已超过了我的想象。以至于密修者也如此的隐饰。

    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这一切,我恐怕,没有办法控制事情的走向了。

    我也累了,那是身体与心灵的怠惰。我想我还是先好好的休息一下。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七个小时后了。我们准备继续前进。

    接下来的一段路,除过有事脚程上稍有耽搁。其余,一直是风平浪静。平静到我没有什么需要记下,出过一些,进出的机关,再也没碰到什么。机关也有丫头,这位“主人”解决,所以很顺利的一路前行。

    不过有些事情还是逃不过的,距离上一次进食已经有十几个小时了。

    此时我们到达了一座空旷的山洞。那座山洞很大,像是掏空了整个山体一般。与之前行走的甬道很是不同,那山体十分空广。让长时间,在室内的我,有了久违的自由感,山体自然的裂缝,零星的透过几丝阳光,照亮着山洞。偶尔的几丝风带来清新的感觉。

    我们准备在这里,修整片刻。顺道吃个饭。

    阿术,从背囊里倒出半碗,暗红色的液体。递给我,说那是还没有凝的血冻。

    不过这次,我推辞掉了。这种血腥味到底是难以忍受。再说,老子又不是没有什么吃了。

    这种东西,你丫,吃一次,那叫尝鲜,吃两次,那叫过瘾。七次、八次,任谁,他也受不了啊。小爷,我又不是吸血鬼。

    显然,我的推辞,让阿术有些为难。但我也不准备妥协。

    丫头一个人坐在空荡的一块石板上,说:“罗庚,你要是不吃,那你体内的冰蚕,吃的可就是你了!”

    我先是愣了一下,反应上来,老子还吃了一只虫子呢。又是一阵作呕。接着是一阵短暂的慌张,而后,是不尽的愤怒。

    骂道:“你他娘,给老子吃毒虫,还要老子喝血,那是把老子当育虫温床了吗?”呸了一口,“你丫要是在不告诉我,那破虫子是干什么的,那血是干嘛的?老子就灭了你。”

    阿术看我是真的火了,赶忙上来阻拦。要不是那丫头是女人,老子恐怕,早把她丫的剁成泥。然后在丢到山里喂狼。

    丫头从石板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向我。那是一股很强大的气场。

    她没有任何的表情。直直的看着我,“你真的想知道?”

    “你丫不废话吗?”

    “那虫子是帮你恢复记忆的。”

    “哦。”这么就告诉我了。“等等,你丫还没告诉我哪血是干吗的?一路过来,就我一人吃,你们两动都不动,谁知道是不是下什么药了?”

    “对于你,知道那虫子是干什么的就足够了,有些东西,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她说的很淡,却很坚定。

    “不行,你丫要在这么藏着掖着,老子我就不完了。”

    她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这般的孩子气。她的眼神里,忽然有了些许的无奈。她好像真的不想让我知道。

    但我没有做出任何的让步。

    她眨了一下眼睛,很慢。吐了一口长气。从腰间拿出一个东西。似乎是根针——缝被子那种。

    她没有任何的一丝迟疑,直接将一段刺入体内。

    我不明白她在干什么,自杀吗?这针,就算刺一百下也死不了啊!

    这时候阿术,将碗端了过来,丫头放开指尖,鲜红的血液,开始流了出来。那竟然是一根导管。

    “你,你这是干什么?”

    “哼,你不明白吗,你每天吃的,可不就是这个吗?”

    我那刻的心情复杂到了极点,胃里头一阵翻江倒海。

    她抽出针,摁住了伤口。转了过去,走向石台,“说过,让你不要问的。”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喝你的血。”我冲她喊道。

    她摆了摆手,“不为什么,养蚕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