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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游园游出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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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经病”,柳幕凝抬起脑袋骂了句就又缩回被子里睡了。

    几日之后柳幕凝背上的伤已经完全的好了,玉青稞坐在房内和她在聊天,其他宫人们全都守在外面,南宫飞笑带着龙君莫去皇上那边了讨论他们男人间的大事去了,内室只有她二人。

    “青稞姐姐,你就没想过要回到现代去吗?”柳幕凝这几天似乎已经趴习惯了,尽管身上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她仍旧趴在床上不想动。

    “不想,只愿此生能与君莫相守在一起,别无他求”玉青稞平缓的回着,脸上对龙君莫的爱意尽显无遗。

    “那你不想你现代的朋友和父母吗?”

    “想啊,我想他们会理解我的,做父母的不都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过的幸福吗?我过的幸福,那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宽慰了。”

    “……”过的幸福当然不想家了,像她,在宰相府活的还有个人样,到了这个宫里整天被那个喜怒无常的南宫飞笑打、骂、吼,好像他们之间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了,如果他现代的爸爸知道她被人欺负成了这个样子,不知道会不会难过的找人拼命。

    他的那个爸爸从小又当爹又当妈的辛苦把她带大,怕后母对她不好,宁可终身不再娶,虽然他老实巴交不喜与人争些什么,但谁要是欺负了他的女儿,他非跟别人拼出个你死我活来不可。

    “幕凝,既来之,则安之,你就安心的当你的柳幕凝吧,不要再去想回到现代那些不可能的事情了,南宫飞笑他是个很不错的小子,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他的。”玉青稞拿了一个苹果递给了柳幕凝,心底暗暗的叹息,希望仇恨不要分开眼前这对有情人吧。

    “他好?他就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

    “现在我也不便告诉你些什么,总有一天你会知道为什么他对你忽冷忽热了。”

    “你们这次来打算待多久?”

    “应该明日我们就会回去了,祥儿还小,我放心不下他,本来早就应该来看你和南宫飞笑,但君莫刚坐稳大位,国家很多事情要处理,就一直拖到了现在才来,你和南宫飞笑的大婚我们都没能赶过来,我很抱歉。”

    “不是吧?明天就走,你不能走,你走了,南宫飞笑又打我怎么办?”唯一能克制南宫飞笑的只有她了。

    其实她是想多留她在这里陪陪她,因为她们都是来自未来时空的,聊天什么的也很方便,她与小月和初七再亲也不能和她们聊些未来时空的话。

    以前她每回说自己那个时空的事情的时候,小月和初七都一副听不懂的样子,还以为她脑子坏了。

    “你和南宫飞笑已经成婚了,不然我就把你带去我们夏国去了,这样有我照着你,也没人敢欺负你的。”

    “我要跟南宫飞笑离婚。”柳幕凝娇俏的小脸有些激动。

    “说什么呢?你以为是在我们那个时空啊?既然你已经穿越成了柳幕凝,你的一切都由不了你自己了,除非你不要你这个脑袋了。”玉青稞在她的脑门上戳了一下。

    柳幕凝咻的窜了起来,拉着玉青稞的手说道:“不说这个了,烦死了,陪我出去走走吧。”

    玉青稞眼睛睁的圆圆的指着她,“你……你身体不是有伤?”

    “早好了,我是故意装不能动,南宫飞笑那药确实神奇。”

    南宫飞笑那些个瓶瓶罐罐的确实像传说着的那么神奇,她的这个伤如果在现代,就算去最好的医院外科,康复恐怕也得十天半个月,但让南宫飞笑每天这个给她一般擦药一边服药的,四五天伤口愈合了,疼也不疼了,除了一些淤青什么恐怕看不出她受过伤。

    东霂国的皇宫御花园规模还算蛮大的,全园占地面积约二十余亩,园内以泰桓殿为中心主建筑,向前方及两侧延伸楼台阁楼,松、翠、柏、竹点缀着山石,形成了四季长青的园林景观。

    园内的建筑群布局对称而不呆板,舒展而不零散,无论是依墙而建还是亭阁独立,均玲珑别致,疏密合度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其古柏藤萝,皆数百年物,将花园点缀得情趣盎然。园内现存古树两百余株,散布园内各处,又放置各色山石盆景,千奇百怪。如绛雪轩前摆放的一段木化石做成的盆景,乍看似一段久经曝晒的朽木,敲之却铿然有声,确为石质,尤显珍贵。

    古柏老槐与奇花异草,以及星罗棋布的亭台殿阁和纵横交错的花石子路,使得整个花园既古雅幽静,又不失宫廷大气玉青稞和柳幕凝两个徜徉在这古典富丽的美景之中,谈笑风生,她们没有带任何一个宫女奴婢,不想让这些古人来打扰她们这两个二十一世纪的美女游园。

    “青稞姐姐,你说,这东霂国的御花园比起你们夏国的如何?”柳幕凝手比划了一大圈整个御花园的位置问道。

    “我看着都差不多吧。”

    “改日我也要去你们国家长一趟,咱这也叫出国旅游了吧?”

    “哈哈哈,对对对,出国旅游。”

    柳幕凝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拉着玉青稞禀住了呼吸,灵动慧杰的眼睛转动着,“姐姐,我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哭声?你有没听见?”

    “有吗?我没听见啊?”

    柳幕凝柳眉微微蹙起,难道自己听错了吗?不对,真的是有人在哭喊。

    这个声音很遥远。很微弱,哭声远远多余说话。

    “王公公……呜呜……奴婢以后不敢了……求王公公饶了奴婢这回吧,王公公,求你跟公主求求情,奴婢真的不想嫁给那个邓公公啊,那个邓公公就是一个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变态啊……呜呜……”

    这次玉青稞也听真了,真的有人在假山后面哭求着些什么,听的断断续续也不是很清楚。

    二人顺着声音的来源摸索着往那片假山后面走去,饶过去就看见一个宫女跪在一个公公面前,拉着那个公公的衣摆在哭着。

    而那个公公,矮矮胖胖的,双手抱在前面,一脸无可奈何之色。

    柳幕凝都走到他们两个身边了,但这两个人似乎不认识面前这两个身份尊贵的人,看衣着也不是很华丽,只当是那宫的主子,微微点了一下头,算是见礼了。

    毕竟这个深宫之中主子实在是太多了,他们又常年随飞羽公主住在永侯府,所以也识不得眼前之人,柳幕凝和青稞因来自现代,不在正式场合也不穿得隆重。

    “你们在干嘛?她怎么了?”柳幕凝开口问道,樱桃小嘴渲染着浅粉色的胭脂,精致标准的瓜子脸上未施任何水粉,那个胖公公有些疑虑的看着面前的二人,作了一个揖,“敢问两位主子是哪个宫中的,最好还是不要过问这个贱婢的事情了。”

    柳幕凝一听那公公的语气来了脾气了,“唉?这位公公,她是贱婢那您是什么?身体由缺陷的贱……奴吗?”

    那个胖公公一听脸色一阵泛白,“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看这两个人的衣着打扮,就算是个主子,也是这个宫中不受宠的主子,他可是飞羽公主面前最红的人,而飞羽公主有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得罪了他,他一定叫她吃不了兜着走。

    “本宫管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身体上有那么一点点缺陷的‘男人’吗?”柳幕凝说着还用手指比划起一点点,把男人二字咬的非常的重,其实是在讽刺他连个男人都不是的阉人。

    本来她也不想这么毒舌的,可谁叫他一出口便伤人家小宫女的,她最看不过去那些个奴才,平日仗势欺人了,虽然她自己平时也爱仗势欺人,但她就可以,别人就不可以,无赖就是这样练成的。

    玉青稞在一旁听了微微的掩住了自己的嘴巴,轻轻一个微笑。

    那个胖公公的脸色又白色又转成了青色,翘了个兰花指,指着柳幕凝,声音拔高了八度,气急败坏的说道:“杂家说出来吓死你,我可不怕你是某个娘娘。”

    “呦呦呦……胖子,那你就吓吓看啊,看本宫会不会被你吓死。”柳幕凝继续挑衅,声音也略显阴阳怪气,今天不管这个死胖子是那宫的,都要好好的教训他一番不可。

    “杂家乃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飞羽公主面前的红人,夏公公,皇后看见我还得让我三分呢,你们两个敢得罪杂家?”

    “我呸,本宫不管你飞鱼公主,还是飞羽公主的,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把人家宫女欺负到哭?本宫今天就代你那个什么飞鱼公主的好好管教管教你。”

    居然敢说皇后看见他都会让他三分,这个狗奴才的胆子上大到天上去了是不是?那什么飞鱼公主的,再大能比这天下最大的女人还要大吗?

    柳幕凝一个巴掌举起来就准备扇向那个夏公公,夏公公吓的两只手举国头顶来抵挡。

    地上一直跪着的那个哭诉的宫女突然一把拉住了柳幕凝的腿,“娘娘,您不要怪夏公公了,求您在公主面前为奴婢求求情吧,奴婢宁可去死,也不要嫁给那个邓公公,娘娘救救奴婢的命吧。”

    夏公公见柳幕凝的手没有打下来,把身子微微的移开了一点,边开这危险范围,指着地上的宫女怒斥,“大胆珠儿,你胆敢偷窃公主的耳环,现在还敢在这里找人给你求情,你是不是找死啊?”

    柳幕凝扶起了地上哭的跟泪人似的珠儿问道:“珠儿是吧?你偷东西了?”

    完了,本宫这回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护着一个小偷说道父皇那里去也说不出个理啊。

    “呜呜……珠儿也不想的,可是珠儿的爹爹去世的早,娘亲一个人把珠儿拉扯到到,现在娘亲在家生病卧床,没钱看病,珠儿不想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病死,出于无奈就……就……呜呜,好心的娘娘求你救就珠儿吧。”

    珠儿和这个夏公公一样,都以为柳幕凝和玉青稞是皇上的哪个不得宠的嫔妃门口,口口声声的唤柳幕凝为“娘娘”。

    “珠儿,虽然你家里很急需用钱,但也不能做着偷窃之事啊,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知道了吗?”柳幕凝本着自己的善良教育着珠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也很爱钱,但她的每一文资产都来的光明正大。看啊,看本宫会不会被你吓死。”柳幕凝继续挑衅,声音也略显阴阳怪气,今天不管这个死胖子是那宫的,都要好好的教训他一番不可。

    “杂家乃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飞羽公主面前的红人,夏公公,皇后看见我还得让我三分呢,你们两个敢得罪杂家?”

    “我呸,本宫不管你飞鱼公主,还是飞羽公主的,你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把人家宫女欺负到哭?本宫今天就代你那个什么飞鱼公主的好好管教管教你。”

    居然敢说皇后看见他都会让他三分,这个狗奴才的胆子上大到天上去了是不是?那什么飞鱼公主的,再大能比这天下最大的女人还要大吗?

    柳幕凝一个巴掌举起来就准备扇向那个夏公公,夏公公吓的两只手举国头顶来抵挡。

    地上一直跪着的那个哭诉的宫女突然一把拉住了柳幕凝的腿,“娘娘,您不要怪夏公公了,求您在公主面前为奴婢求求情吧,奴婢宁可去死,也不要嫁给那个邓公公,娘娘救救奴婢的命吧。”

    夏公公见柳幕凝的手没有打下来,把身子微微的移开了一点,边开这危险范围,指着地上的宫女怒斥,“大胆珠儿,你胆敢偷窃公主的耳环,现在还敢在这里找人给你求情,你是不是找死啊?”

    柳幕凝扶起了地上哭的跟泪人似的珠儿问道:“珠儿是吧?你偷东西了?”

    完了,本宫这回是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护着一个小偷说道父皇那里去也说不出个理啊。

    “呜呜……珠儿也不想的,可是珠儿的爹爹去世的早,娘亲一个人把珠儿拉扯到到,现在娘亲在家生病卧床,没钱看病,珠儿不想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就这样病死,出于无奈就……就……呜呜,好心的娘娘求你救就珠儿吧。”

    珠儿和这个夏公公一样,都以为柳幕凝和玉青稞是皇上的哪个不得宠的嫔妃门口,口口声声的唤柳幕凝为“娘娘”。

    “珠儿,虽然你家里很急需用钱,但也不能做着偷窃之事啊,以后千万不要这样了知道了吗?”柳幕凝本着自己的善良教育着珠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也很爱钱,但她的每一文资产都来的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