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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将爱情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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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四小姐去打电话,江帮主无所事事的左看右看,正好看到盛老四搂着一名火辣的外国美女走进来,他那双不安分的魔爪在大洋马身上游走,惹得洋婆子时不时的嘤咛,而盛老四则坏坏贱贱的一笑,似乎感觉到了被人窥视,抬头就看到江帮主坐在那里,然后他就将洋女人放开,着江帮主走去。

    如今的盛老四对江帮主的崇拜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盛老四坐到江帮主对面,一脸讨好的笑道:“江哥,你就一直自己坐在这里喝闷酒吗?”

    江帮主不言不语,只是眼睛飘了一下,然后继续冷傲的坐卧在沙发上,张开双臂,叠加着修长的双腿,脸色高深莫测,拿起杯子喝下一杯酒。

    见江帮主的眼神,盛老四目光立刻顺着望去,看向了聂四小姐,只见妩媚的聂四小姐在打电话。

    “聂家的老太太很顽固,跟我家的老太太一样的顽固……”盛老四信口开河,却看到江帮主的脸色更冷了,转而笑着说道:“其实啊,江哥,你倒是可以学学我这样游戏人间,玩玩没有负担的激情,这样多好。”

    即使是盛老四这样的铁杆崇拜者也不看好江帮主和自己妹妹的未来。江帮主当然也清楚这个时代高门世家的门槛有多高,但就是心里不痛快。刚刚还在为这个烦心,被盛老四再提出来,江帮主心里更加不痛快了。

    “不要跟我说这些。”江帮主瞥了一眼他,冷冷的开口,紧接着,又喝了一杯。

    盛老四也知道刚刚说错了话,看着江帮主这样喝下去,便叹了一口气,说道:“当今天下,国际形势风云变幻、社会政治领域变革图新、经济领域竞争激烈和残酷。江哥,您雄才大略,有经天纬地之大能。建立不凡之功业,澄清天下,封侯拜相,还不是手到擒来?只要你……”

    盛老四的话,还未说完,江帮主就抬起眼眸瞪着盛老四,猛的喝掉手中的酒,带着浓浓的怒意把杯子按在桌子上,站起身,就朝着聂四小姐走去。

    盛老四看着江帮主离开的背影,耸了耸肩,说道:“……只要你有割据一方的权势,还有什么样的世俗能阻绕你?”

    聂四小姐放下电话,看向走来的江帮主说:“我……今天非得住一晚吗?”

    聂四小姐的脸色不太好,有些心神不属的说。因此,也没有注意到江帮主的脸色也不好看。

    “必须的!”江帮主臭着一张脸断然答道。心情因为盛老四变得烦躁的他也没有注意到聂四小姐的脸色不好,语气也变得烦躁,却也更加的霸道。

    聂四小姐还是没有注意江帮主的脸色,江帮主的霸道她已经习以为常,现在她心很乱,她想了想,讨价还价道:“我明天早晨天亮之前回去可以吗?”

    江帮主总算发现聂四小姐的情绪不对,语气立刻柔软下来:“到明天早上再说,好吗?”

    江帮主虽然语气软了,却用行动代替了,霸道的拉着还在犹豫的聂四小姐就走,聂四小姐慢吞吞跟在江帮主后头进了屋,服务生放下钥匙就走了。

    “我有些喝多了。”聂四小姐步履瞒珊地跟着江帮主走了进来。

    “不要紧的。”江帮主回过头说道。

    他觉得聂四小姐稍稍醉酒之后,愈加显得妩媚动人了。高高盘起的发髻下面露出了纤细的脖颈,从圆圆的肩头到苗条的腰肢,再到丰满的臀部,曲线十分优美。

    江帮主转过身,轻轻地一把抱住了聂四小姐。四目相对,两人几乎贴着对方,周围的的空气也在这瞬间僵住――

    聂四小姐看着江帮主那张英俊的脸,她感觉自己好久没有这样被他抱在怀里了,感觉着他的体温了。

    江帮主同样看着她,目光有些模糊,定定的看了几秒,似乎看到了另外一张脸,嘴角,渐渐地勾起弧度,江帮主在聂四小姐耳边低语道:“好想还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啊……”

    江帮主郁闷的心情必须要发泄一下。

    忽然,江帮主吻上了那柔软的唇,越发的霸道,脑海里弥漫着强烈的占有欲,几乎想要将眼前的人吻进自己的身体里。

    突如其来的吻让聂四小姐心里一怔,这是他气息!淡淡的酒味蔓延着她口里的每一个角落,顺着呼吸道,都像是最强烈的电流,电的她全身酥麻,不禁让她发出了嘤咛细语,欣喜的回应着他的吻。

    两人激烈的吻着,太过疯狂,就像是发泄着江帮主心里积压的思绪,而这个吻对聂四小姐来说,却是激动。

    江帮主一边吻着她的脖子,到衣领口,一边的手触到了旗袍的纽扣。

    聂四小姐带**迷离的而意乱情迷……

    翻云覆雨后,夜还很漫长,江帮主搂着余韵未尽的聂四小姐,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江帮主疲累欲死,只想昏昏睡去。聂四小姐却活力四溢,光彩照人,在室内的灯光照耀下,全身上下都美丽得如雾如幻。她缠着江帮主,不许他睡,并且很有些想要再来一发的意思。其实每次相聚时都变化万端的聂四小姐实在江帮主爱不释手。在最初的阶段江帮主尚能感动、惊叹其绚丽多姿,然而现在已超越了这个界限,聂四小姐那旺盛的**使江帮主开始不安,让江帮主开始生畏。

    “你在想什么?”聂四小姐把下巴搁在江帮主的胸膛上,凝望着他,很是期待什么地问着。她双瞳亮得让人心悸。

    这个问题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

    “想起了小时候的生活。”江帮主淡淡回答。

    “小时候?”聂四小姐有些诧异,在这种时候,怎么会有这样的回答。

    “是啊,那个时候我还在很小的山村,和父母生活在一起。等稍大了些,就要帮助父母种地。你知道吗?在农村,耕田使用的是耕牛。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对小时的种地方式倒是有了一种全新的感受。”

    这个故事,江帮主记得好像也讲过一次了。

    “什么感受?”聂四小姐似乎那时候的马素贞一样的好奇了,不过她更确定江帮主是想藉着顾左右而言它,以逃避再来一炮。

    江帮主侧过头看着聂四小姐,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我感觉我就是牛,而你就是地。从我小时候懂事时起,就只看过累死的牛,没见过耕坏的地!”

    聂四小姐淡淡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

    江帮主默然无语。良久才说道:“这还怪我了?”

    聂四小姐使劲点了点头,说:“从和你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后,我就感到要坏事。”

    “要坏事?”江帮主明知故问。

    “嗯,”聂四小姐点点头:“就觉得好像掉进一个深不可测的不可知的世界中去了,好可怕。”

    江帮主得意洋洋的笑道:“这样不好吗?”

    “不好,”聂四小姐摇头:“以前的我什么也不懂,现在却变成这样了。”

    江帮主爱煞了这娇娆,忍不住低头拥吻。

    再一次热吻后,聂四小姐叹息道:“托你的福,再也回不去了。”聂四小姐说完,抓住了江帮主的手,“你得负责任噢。”

    江帮主沉醉在憧憬和欢乐中,问道:“什么责任?”

    聂四小姐不说话,猛地掐起江帮主的手来,江帮主忍不住叫出声来:“好痛。”

    江帮主故意夸张地揉着被抓痛的手,说道:“搞突然袭击,你可真利害。”

    “谁利害呀。”聂四小姐看也不看江帮主的手,说:“你是不是在幸灾乐祸?”

    “没有,没有,”江帮主心里正在幸灾乐祸:“我很高兴你能变成这样。”

    聂四小姐羞涩地垂头看着自己的胸口,咬着唇皮道:“你高兴了,可是我不好受啊,像个被你操纵的木偶似的。”

    江帮主失笑道:“这是从何说起啊。”

    “就是!就是!”聂四小姐大羞下撒起娇来,登时一室皆春,说不出的恩爱缠绵:“这么下去不成了你的奴隶了?”

    聂四小姐说着,忽地坐起来,伸出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戳着江帮主坚硬的胸肌说:“我问你,你呢?也是非我不行吗?”

    江帮主乃是花丛老手,魔爪立刻在她动人的娇体上活动起来,笑道:“当然啦。”

    “骗人。”聂四小姐喝醉了酒般满颊艳红,喘着气道:“那小七算什么?贞贞算什么?还有那个宋家小妹呢?”

    “是真的,”江帮主身为二十一世纪的人,当然知道这时候该怎么去办。他两张魔爪没有一刻停息:“我发誓你是最棒的。”

    聂四小姐在江帮主那双放肆的手下娇颤喘息道:“不许哄我。”

    江帮主没有回答,而是立刻低下头痛吻香唇,同时空着的左手滑入了她襟内那丰盈粉嫩的胸肌上,爱不释手地搓捏着。

    聂四小姐的热情溶浆般爆发出来。

    江帮主乃花丛老手,不会急得立即剑及履及,放开她灼热的檀嘴,微笑道:“绝对没哄你。”

    江帮主信誓旦旦。

    聂四小姐勉强睁开美目,小声道:“我恨你。”

    江帮主暗叫惭愧,他其实是知道聂四小姐的心:“以前你说喜欢我的。”

    “没错,喜欢才会恨呢。”聂四小姐从**迷惘中清醒了过来,口气认真起来,“你知道吗?喜欢上你,我有多惨吗?”

    江帮主无言以对。他当然知道。

    “我母亲那么疼爱我,”聂四小姐背朝着江帮主,声音哽咽:“可是我现在却为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背她的意愿……”

    “都是我不好。”江帮主不知道该说什么。事到如今,也不知道怎么能安慰她了?

    聂四小姐看着江帮主沉默不语,其实知道这不能只怪江帮主。正所谓身不由己。心里想的是不应该这样,必须停止,却又不由自主地败在自由爱情的诱惑之下,投身爱情之中。有人严厉地谴责这一行为,也有的女性嘲讽说,再冷静、理智一些的话,就不会到那个地步的。这种说法是有它的道理,然而,人的行为并不都是用道理可以讲得通的。

    聂四小姐并非不具有理智和冷静,然而一到实际中却不能自控。心里明知不应该,仍旧屈服

    于自由爱情的诱惑,究其原因,一种可能是自我反省的能力不足,或者是由于自由爱情的愉悦具有压倒一切的无穷魅力。

    聂四小姐可以说属于后者。纵使将所有的懊恼、忏悔都抛掉,也要为近在咫尺的爱而燃烧。这时不再有什么道理可讲,既非说教也非理智,而是潜藏于身体深处爱的力量在觉醒,在发狂。对于这样爱情之火熊熊燃烧的女人而言,门庭和世俗都毫无意义。

    明了一切,而最求自由爱情的聂四小姐的眼里,江帮主就是她一生最快乐的花园。只有有过爱情才知道那些讲求理智的人们所不了解的,令人眼花镣乱的爱情的快悦。这么一想,聂四小姐便自豪起来,觉得自己是个百里挑一的追求爱情的佼佼者。

    世间所有的爱情,最痛苦的并不是找不到彼此喜欢的人,而是明明彼此相互喜欢,却被世俗所拆散。

    现在聂四小姐已知道了身不由己这个道理,一旦承认了它,便无所顾忌了,飘飘然飞向空中那愉悦的花园去了。一旦体验到爱情的滋味,就不会再回头。

    现在他们两人就处在这样的状态之中。

    聂四小姐忽闪一下睁开了眼睛,好比是池中绽放的睡莲,她直直地盯着江帮主的眼睛道:“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

    “我也想。”江帮主苦笑道。

    聂四小姐忽然媚笑道:“仿佛有什么东西压倒一切地把我和你连在了一起,感受你的存在,什么都顾不上了……”

    江帮主说道:“我也是,这可怎么办呢?”

    “不知道。”聂四小姐自言自语道:“就是死了也心甘情愿。”

    “不许随便说死!”江帮主断然道。

    聂四小姐横了江帮主一眼,把脸贴到江帮主的胸前。

    江帮主俯身亲吻着她那温润如玉的前额。渐渐睡意袭来,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非常安宁,醒来,扭头一看,聂四小姐正安样地沉睡着。

    江帮主下床,从地上捡起的衣服里找到怀表,看了看显示着六点钟。

    突然江帮主想起了聂四小姐说过要早点回去,叫不叫醒她呢,看她睡得那么香甜,江帮主又不忍心。

    江帮主披上衣服,走到窗前。打开窗帘,漆黑的夜空下面,隐约浮现出一缕微光,黎明即将来临。

    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江帮主又回到床上,拍着聂四小姐的肩头小声说:“小四,六点钟了。”

    聂四小姐没理他,想继续睡,很快又扭过头来,半醒半睡地闭着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江帮主说道:“已经六点钟了。”

    聂四小姐这才睁开眼睛,问:“真的?”

    江帮主说道:“你昨天不是说要早回去吗?”

    聂四小姐还有些迷糊的说:“哦,我给忘了……”昨晚的昂奋之后,聂四小姐昏沉沉地睡去,难免会忘记的。

    “外面很黑吧?”聂四小姐不安地看着窗户。

    江帮主说道:“开始放亮了。”

    聂四小姐急忙说道:“我该回去了。”

    “等一下。”江帮主慌忙捉住了正要起床的聂四小姐的手:“这会儿回去,其实也没什么必要了吧。不如……”

    聂四小姐说道:“我想趁天黑回去,天一亮的话,我母亲真的会生气的。”

    江帮主道:“可是你一夜未归,要生气,她早生气了。何况,现在回去已经迟了。”

    冬天过去,天色已经开始慢慢变长,一般在六点过后就日出,紧赶也得天快亮才能到家。

    江帮主建议道:“不如十点或十一点的时候再回去为好。”

    “不,”聂四小姐猛摇头:“那哪儿行啊。”

    江帮主从背后摁住了聂四小姐的肩头,把她拉到身边。

    聂四小姐挣扎了一下:“不要这样……”

    江帮主轻声道:“现在走和呆会儿走是一样的。”

    聂四小姐还想说:“可是……”

    “听我的!不要紧的!”江帮主已经板起脸,又开始霸道蛮横。

    在江帮主霸道蛮横的拥抱下,聂四小姐又一次沉入了床榻之中。远处地平线上的那一缕微光,现在越来越亮,中央开始发红,太阳就要喷薄而出了。

    江帮主轻轻道:“你看,天亮了。”

    “我得回去……”聂四小姐还在咕哝着。

    渐渐发白的天空,是最适于这种时候的光线了。

    聂四小姐已不再反抗,甚至主动配合起来,江帮主每动一下,聂四小姐就起伏一次,从窗户射入的光线,越来越清晰地照出了聂四小姐那起伏不停的**。

    燃烧中的聂四小姐早已忘却了太阳正在升起,天色逐渐放亮。

    不久,太阳出来了,窗外红彤彤一片时,两人与日出的同时共同结束了一切。

    与升起的太阳背道而驰,江帮主耗完了精力,木头人一样趴在床上。

    外面已开始了忙碌的一天,房间里却鸦雀无声,江帮主的腿和聂四小姐的膝盖挨在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血脉的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