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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段回忆都有入口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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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六十章:每一段回忆都有入口28

    陆川,不要抽烟!以后你要是敢抽烟,我就不理你了!

    可是....男人都是要抽烟!尤其是在应酬的时候!

    那……我允许你应酬的时候抽一根!在我面前永远都不许。

    好!我在你面前永远不抽烟!

    儿时,聊到抽烟这件事,陆半夏威胁陆川长大以后不许抽烟,但男人怎么可能不抽烟!小时幼稚的约定,一直牢牢的记在心中。

    后来的那几年,关系虽然因为姚玉母女而逐渐淡化,但是陆半夏一直没有忘记他们之间的岁岁年年。

    在陆川要过生日时,她选来选去不知道该送什么,想到这个约定,她私心买了一个品牌的打火机,想要他看到打火机就想到自己,记得少抽烟,哪怕是应酬。

    在听到售货小姐说,送男人打火机的寓意是非君不嫁,她暗暗的红了脸庞,迟疑许久,到底还是选择送出去。

    也许很傻,但是值得。

    没想到她的礼物还没有送出去,陆川先送了她一份大礼。

    那*她走了整整*,在天亮时将打火机连同盒子一同扔进了垃圾桶里。

    连同对陆川这么多年的感情,一同丢进垃圾桶。

    陆半夏蹲在地上,盒子放在膝盖上,手里紧紧的握住熟悉的打火机,微凉的触觉,在打火机背面还刻着花开半夏,心之所向。八个小楷字。

    过往的回忆一瞬间翻涌到脑海里,更多的是误解的疑云。

    这个礼物她在很多年前已经丢弃,为何会出现在李越祈的家中?

    脑子嗡的一下子全乱了,又忆起在医院时陆恒质问他:你到底是谁?

    李越祈,你到底是谁?

    李越祈推门而入,看到陆半夏蹲在衣柜前,走向她,声音担忧:夏夏,怎么了?

    陆半夏的身子明显一僵,因为蹲了太久,双腿都发麻,缓慢的站起来,盒子掉在地上,转身看向他时,李越祈也看到她手中的打火机,脸色微微一僵。

    你怎么会有这个?她开口,维持着自己的冷静和镇定,在他未解释之前,不愿意让自己胡乱猜想。

    我……李越祈漆黑的眸子看着她闪过一丝犹豫,欲言又止。

    不要骗我!她还不至于傻的连自己买过的东西都不记得,更不会老的连以前的事都忘记的一干二净。

    更何况是那么痛彻心扉的*。

    是我捡来的。李越祈沉默片刻后,一字一顿。

    他没有说谎,这个礼物在很多年前他捡回来的,一直留在身边。

    清冽的眸子里流淌过一丝诧异与怀疑,自己丢弃过的东西,怎么会被他捡到?

    这不合理。

    李越祈看走到她面前,伸手拿过她手里的打火机,拇指轻轻的摩挲,淡然一笑:很多年前的一个夜晚,我遇到过一个很落魄女孩。她抱着一个盒子,在深夜的街头孤零零的一边走一边哭,哭的很伤心!

    他淡雅的嗓音让陆半夏的身子明显的僵直起来……

    夏夏,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法庭,而是在午夜的街头。你跌倒了,我想扶你,你甩开我的手,倔强而固执的往前走,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跟着你一整夜到天亮。

    看到陆半夏最终将礼物丢进垃圾桶里,他像是鬼上身一样从垃圾桶里将礼物翻出来一直保留至今。

    所以——你早就认出我了?那*的回忆太过痛苦,大部分细节上的东西她都不记得了,回忆里根本就没有李越祈这个人。

    哪怕现在他提起,她也只是隐隐记得好像是这么模糊一个身影,但具体的一点也记不清楚。

    李越祈点头:你的轮廓,我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干净利落,简单漂亮,让人很难忘记!

    心不由自主的一颤,心乱如麻,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没有想过他们在那么早以前就见过,更没想过他会将自己送给陆川的礼物保存这么多年。

    这些究竟是因为什么?

    深邃的瞳孔看出她此刻复杂的情绪,伸手握住她冰冷的指尖,声音低低的:有时候我真的很嫉妒陆川,他经历了你的彩色童年,青葱岁月,占据着你前半生所有的记忆,是你的情窦初开,日久生情!

    而他只是一个后来者,若再不强势席卷,此刻陪在她身边的人一定不会是自己。

    你为什么从不告诉我?说完,陆半夏不由的自嘲,以他的男子自尊,哪里会说出这样的陈年往事。

    你没记起我,我宁愿你一生不知。他沉声。

    上次收拾东西,一时忘记将东西锁进保险柜里,没想到会被她发现这个秘密。

    扔了吧。她说,这个东西的存在没有任何的意义,不过提醒着她一段年少轻狂的伤痕。

    李越祈弯腰将盒子捡起来,将打火机放好,认真的说:它于你是一段难以忘怀的伤痛,于我,却是宿命的开启。

    若是想扔,他也不会保留至今。

    李越祈……她低喃,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越祈淡笑:关于陆子矜的事,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相信我,很快就会结束!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不会分开!

    陆半夏沉默,他低头浅吻怜惜的落在她的额头上:去洗澡,休息,饿了渴了就叫我,使唤自己的丈夫,不必客气!

    他很想她能稍稍的温软一些,不必把自己照顾的那么好,让他来照顾她。

    陆半夏眉眸之间揉进一丝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心乱如麻转身走进浴室,一时间竟然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当年,深更半夜,他又为何会出现在陆氏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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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半夏休息两天,感冒彻底好了。李越祈一直留在家,几乎没怎么出过门,关于陆子矜三个字,如同一个不能闯入的禁区,谁也没有再提起过。

    陆半夏心知不该如此拖拖拉拉,到最后只会更痛。可是想到真要与李越祈离婚,心底是舍不得,反面一想便宜的只会是陆子矜,不甘的情绪暗暗滋生。

    女人若是真的爱上一个男人,大概都会变得这样左顾右盼,优柔寡断。

    再一次确定自己爱上这个男人,陆半夏不由的苦笑,尘世间情爱最苦,没想到自己到底是又一次栽进去,无法自拔。

    龙裴剑眉微微一蹙,不悦的眸光警告的射向陆半夏,她回过神来,歉意的低下头。

    此刻正在开会,而自己走神了,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发生!

    散会后,龙裴虽然没有说责备她的话,眼神寒冽慑人足够冻伤死一个人。

    陆半夏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助理过来告诉她,一个小时前有人打电话来要见她,并一直在总统府门外等候。

    留言说是姓陆,陆半夏以为是陆川来找自己,收拾下东西就让人送自己去总统府门口。

    下了车子,陆半夏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车子一怔。

    不是陆川,而是——陆恒!

    父亲……她走过去,话还没说完,陆恒下车,怒气冲冲低吼:别叫我父亲,我担待不起!是不是你让人撤销子矜法律顾问的事?

    什么?陆半夏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你不要装蒜了!陆恒气的脸色铁青,怒不可遏的瞪着她,牙咬切齿:如果不是你,那几个集团怎么会取消子矜法律顾问的资格?连我的面子都不肯卖了!陆半夏,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的亲妹妹吗?你就这么容不下她?为了陆家大宅你非要逼死她们母女不可吗?

    炎炎烈日,炙热的气温汹涌而来,让人脑子昏昏沉沉,额头冒起细细密密的汗珠。

    忆起之前陆子矜打电话给自己,原本以为她是间歇性神经病犯了,但现在陆恒都亲自来兴师问罪,隐隐能猜测到可能是陆子矜的事业出现什么问题。

    而他们所有人都认为是自己做的。

    你....认为是我在动手脚?声音低低的,有一丝颤抖。

    除了你还会有谁?陆恒回答的干脆利落,一心认为是陆半夏做的。否则怎么会那么巧?就在陆半夏扬言要陆家大宅后,子矜的事业处处受阻,现在竟然还有人告她,违反律师的职业操守,情况严重的话还将会吊销律师执照,以后陆子矜在律师圈再也抬不起,会是一个笑柄。

    陆家丢不起这个脸,他也舍不得女儿受这委屈!

    陆半夏,沈月的善良,你怎么一点都没学到?她教你的仁慈和宽厚又去哪里了?现在你是秘书长,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不是就觉得很了不起?非要把我们全逼死才甘心?

    字字句句如刀如刃,准确无误的刺进她的心口,垂在身旁的手指暗暗收紧,指甲掐入掌心,不断的告诫自己。

    没关系的,夏夏。

    真的没关系。

    你认为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陆半夏沉冷的一张脸,眸底的伤痛稍纵即逝,冷漠的像是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不要提我母亲,她教会我仁慈宽厚,但是你却教会我什么叫薄情寡义……

    话还没说完,陆恒已经控制不住的扬起手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

    (孽)种,你说什么!这是你和我说话的态度吗?

    陆半夏的脸被打偏了,白希的肌肤上映着很明显的五根手指印,火辣辣的疼,远不及左边胸膛深处的疼。

    苍白了的唇瓣微微的泛出一抹冷笑,痛到绝望,也许就不会再疼了。

    陆半夏啊陆半夏,枉你聪明一世,为何总是看不透这尘世间的虚无缥缈的情感。

    你还在期待什么?

    难道还幻想着可以拥有平凡的亲情温暖?你的期待,是让他们把刀子一次一次的(插)进你的胸膛,让你痛不欲生的罪魁祸首。

    那么,不要期待了,好不好?

    不要亲情,不要温暖,什么都不要了。

    这样,是不是好一些?

    陆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没有事,我先回去工作了!

    她抬起头,神色镇定,极其冷静,机械化的开口。

    陆恒倒抽一口冷气,瞪大眼睛看着她,心底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幽然而生:你,你叫我什么?

    陆先生!陆半夏重复一遍,明眸在炎热的夏季却犹如寒冬般冰冷,薄唇微勾,嘲弄的弧度伴随着淡淡的声音:反正从小到大你都不喜欢我,你已经有了陆子矜这一个宝贝女儿,陆半夏算什么?在你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冷血自私没有血性,不顾念亲情的(畜)牲……

    那么,碍了您这么多年的眼,很抱歉!以后....不会了。

    你……你……你……陆恒断断续续好几次,终究一句话没说出来。

    陆半夏说完转身走向总统府,眼眶里是无人触及到心灰意冷,干涩的瞳孔很痛,哭不出来,也不想哭。

    陆恒捂住自己的心脏,喘不过气,完全没想到陆半夏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这是....这是要与陆家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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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人的心可以被伤几次,陆半夏并不知道,但是她的心这些年被陆家,被陆恒伤的已无处可伤,痛到麻木,也疲倦了。

    她都不知道这些年,自己为何还要对陆家,对陆恒心存一丝希望,难道最终只是为让自己彻底死心?

    信仰和寄托,人不可以没有这两样,陆半夏的双手一直紧紧攥着这两样,可得到的结果是什么?

    证明的不过是陆恒的质问和一个耳光。

    天气炎热,头也很晕,陆半夏没有走回办公大楼,走到花坛时缓慢的坐下,刻意避开了警卫员的角度,也不想进去,不想让任何看到自己此刻失魂落魄,狼狈的模样。

    陆恒下手太重,以至于她盘起的头发被打乱了,指甲甚至刮伤她的肌肤,留下一道又细又红的血痕。

    在这个世界上,谁能想到坚强女金刚,陆半夏竟然也会被人打耳光。

    说出去,大概也没有人相信。

    你没事吧?头顶传来关切的声音。

    陆半夏抬头看到他,扯唇时脸颊都在疼,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挑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

    她真的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现在这样,为何每次被刑天撞见。

    刚才那一幕,他大概也是看的很清楚。

    刑天身子一震,脸上涌上歉意,格外认真的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遇到她都是她狼狈的时候....巧合还是注定?

    明明不是他的错,还是认真的道歉,陆半夏被他笨拙真诚的一面逗笑了,眼底却无比的哀凉,既然如此,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你说!不管什么,都会为你办到。

    帮我请假!她这个样子不可能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

    刑天点头:没问题,我还可以亲自送你回去!

    阁下在总统府安全问题不需要担心,他有时间送她回去。

    谢谢。陆半夏没有拒绝,已经被刑天看到了,欠他也不是这一次,她现在的情绪真的不适合开车。

    她都怕自己,冲动起来可能做出什么事,惊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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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天虽然不似别的男人温柔体贴,但也不是太过粗糙的男子,上车之前特意拿了一瓶冰矿泉水递给陆半夏,让她敷一敷红肿的脸。

    陆半夏接过来说声谢谢,一直拿冰矿泉水贴在脸上,缓解灼伤的疼痛。

    刑天没说话,安静的开车。

    车子开到半路时,陆半夏的手机响起,看着闪烁不停的名字,她沉默许久,到底还是接听电话。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她一直很沉默,最后只是说了一声:我知道了。

    切断信号,她扭头歉意的眸光看向刑天,抱歉,我现在不想回家,你能不能送我去市中心的皇后咖啡厅?

    好。刑天扫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迟疑的答应,在下个路口掉头。

    十五分钟后,皇后咖啡厅门口,陆半夏下车,隔着车窗对刑天道谢,转身走进去。

    服务员迎接,报了桌号,服务员引领她穿越长长的走廊,走到最僻静的桌子上。

    陆半夏看到李越祈身边的人时,眸光一怔,薄唇随即勾起似有若无的冷笑,原来今天是算账日!

    李越祈看到她,起身,为她拉开身边的椅子。

    陆半夏并没有坐到他身边的空位,而是在他们两个人对面坐下。冷清的眸光看向他们,勾唇:开门见山。

    李越祈的脸色因为陆半夏的冷漠而阴郁下来,无声的坐下,看了一眼陆子矜,没说话。

    是他约陆半夏,但其实真正想见陆半夏的人是陆子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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