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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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立果就在采女院见到了这位乐萝姑娘，楼上楼下的关系。
采女院是一个两进两出的院子，三栋三层房舍围成一个品字，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院落，四周种满了桂树。三栋房舍分别叫做“天字斋”、“地字斋”和“玄字斋”。
入住的采女根据身份高低排房间，路郡主被安排在了天字斋，路立果虽同为镇南王之女，不过因为是半路杀出来的，前面又带了个“义”字，就被打发到了玄字斋。
采女院的嬷嬷也是人精，给路立果安排了二楼拐角大房间，南边墙上开了两扇方正的大窗，两面透风，房中床榻柜子，各设家具一应俱全。虽然是在最差的玄字斋，房间比之地字斋也是不差的。
乐萝就住在路立果的楼上，这是个特别实诚热情的姑娘，一个人待在冷冷清清的玄字斋，怕晚上见鬼，路立果来的时候，她高兴地快哭了。
后面几天果然也还是门可罗雀，采女院就这么稀稀拉拉一日最多十来个人，三个房舍和入住人数一比简直就是硕大了，空空荡荡好不冷清。
路立果这几日乐得轻松，倒不是她真的胆儿肥到完全不担心，主要是这复选的奇葩考题她抱佛脚也实在学不来。你听说谁短短三日，不，是短短两日半就将琴棋书画给提高了的么?
#所以说，果然还是要靠保送么？
——————————————
事实上，这小小的采女院，如今已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厉阳宫内。
东宫太妃用完晚膳，年过不惑仍然风姿绰约的她悠哉的半倚在榻上，突然开口问道：“瑾儿今日已经进宫了吧？”
窦嬷嬷随伺一边，答道：“回娘娘，杨小姐晚膳前就入了宫，这会儿，怕是快要睡下了。”
杨太妃笑了笑，唇边却有一丝冷意，说：“这就对了，像前几日那样在家闹腾有什么用？没见玲珑郡主也进了宫，那镇南王本来和哀家说好了不送固伦郡主进宫，结果又怎么样？还不是把外出的女儿巴巴的叫了回来！皇上毕竟是皇上，皇后也毕竟是皇后，这世间就没有人是不想的。我杨家，怎可落于人后？”
“娘娘说的是。”窦嬷嬷在一边应和着，不敢多说一句话。心里虽然为那不愿进宫却被逼参选的杨家小姐可怜，但是这深宫之中，又哪有不可怜之人呢？
芷兰殿中。
看着玲珑郡主俏皮可爱地吐了吐舌头，一向严肃拘谨的岑太妃罕见的没有斥责侄女大晚上偷偷在皇城内乱逛的坏习惯，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略带伤感的问：“寒儿，你可会怪姑故？”
“姑姑当年入宫时，可曾爱过先皇？”岑寒却问。
“先皇与陛下不同，陛下他……”岑绮岚看着侄女认真的神情，想着这个看起来调皮实则早慧的孩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淡淡地说：“你能够明白就好，我岑家的女人，总归逃不过这一劫。”
沁阳宫内。
“皇上，今个儿大选的采女好像进宫了不少。”高全一边给皇上磨墨一边笑嘻嘻地说。
“哼，关朕何事？”皇上冷笑地答。
“陛下，这大选乃是为充实后宫，这次更可能会选出后宫之主，怎会不关皇上的事。”高公公接口道。
“后宫大选，哪有朕插手的余地，还不是看两宫的意……”皇上一抬头，却见高公公皱着眉头，神情看上去有些说不出的哀伤和痛惜，不禁莞尔：“朕说高全，朕选妃，你一个太监这么痛心疾首干什么？”突然顿了顿，悟了，调笑道：“哦，朕明白了，你这是怪朕身在福中不知福吧。”最后尾音上扬，邪恶地看了一眼高全的下半身。
高全被皇帝戏弄地窘迫得不行，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讪讪地说：“陛下莫要取笑奴才。”
皇帝陛下倒是来了兴致，笑着说：“既如此，朕确实应该对这大选之事多重视一些。”说着眼睛一亮，对高全招招手：“你且附耳过来。”
高全疑惑地弯下腰，待听清楚皇帝陛下在他耳边的轻声呢喃，大眼睛顿时瞪大了一圈！
————————————————
天字斋采女知道复选其中内-幕，多数都老神哉哉，倒是玄字斋这边，父亲多是外放官员，不太了解情况，有几个还在挑灯夜战，丝竹之声不绝。
这三日，在路郡主的引荐下，路立果认识了玲珑郡主岑寒、英国公之女杨瑾、刑部尚书之女孟含丝等人。玲珑郡主因为曾经在牢中见过路立一面，看着她笑得万分诡异。路郡主自己本就是成年之后喜欢策马撒欢，不是很热衷京中闺蜜圈的交际，除了和玲珑郡主熟稔一些，别的全不在意，路立果自然也就在这上面没有多花心思。她知道引荐这几位，都是路王爷口中保皇党阵营的，还有大理寺卿的女儿薛凌和吏部尚书之女程欢，算是芮王党，都是本届热门。
当然，所谓热门，也就是茶余饭后的闲谈，今上画风清奇，这采女院中真心要嫁的，恐怕只有一个“忠君报国”的路卓英，连乐萝都知道皇上丑陋万分，她自称从小到大运道极佳，虽是芝麻官之女，入选后宫也信心满满，不过不图做那后宫之主，更不愿意得了皇上青睐，只图个生活安逸、衣食无忧。其他人参选，或被逼无奈，或另有所图，总之就是没有一个是为了皇上这个人。
#好想为皇帝陛下点一分钟的蜡烛，阿门！
话说，这几日给采女送饭的太监，倒是有一个入了路立果的眼。这太监看着年纪不算小，不是少年而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轮廓深刻、身材修长，长得像欧洲的模特。
“可惜是个公公，”路立果在心里暗戳戳地想，“否则以后被那丑皇帝冷落了，在这深宫之中包个小白脸，也十分美妙啊！”（喂！(#`O′)果果你的节操呢？）
路立果不知道的是，这位公公每天只在玄字斋转悠转悠，那高门贵女的天字斋和地字斋根本就不去，而且也只挑合心意的姑娘送送饭搭搭腔，出了采女院转个身就不见了。
“陛下，”年纪轻轻就混到内务府第三把交椅，皇上的贴身太监高公公战战兢兢地问躲在草丛里换衣服的皇帝陛下：“明日就是复选之日了，咱们是不是……别来了。”
#我的祖宗啊，这采女院还住着玲珑郡主这样的老熟人，陛下你也不怕分分钟掉马！
“那当然，”皇帝陛下理所当然地回答：“要不是怕终选的时候两宫太妃把真正的美女都给刷掉了，朕何必赶着殿试之前跑来看一眼。”
#朕还不是为了带你这个阉人来见见世面，皇帝陛下在心里轻轻说。
高公公心里在滴血：陛下，您老人家平日里隐忍稳重的君主形象呢？跑来看美女这么熊孩子你是要闹哪样啊？！
————————————
第二日复选，三个院落采女齐出，竟然也稀稀拉拉站满了庭院，一共四十一人，被分为２组，前往不同的考场进行考试，第二天再互换。
路立果第一天考的是琴棋书画。二十人被带到一个院落，采女们五人一组分成四组，一次一人进去应考。当一个项目考完了，就到下一个项目处排队，如此循环直至全部项目考完。
路立果作为现代人，不得不说这种方式大大提高了效率，看来大殷朝400余年，虽然大选考试的题目坑爹，但是已经总结出了一套不错的考试组织方法。
她不知道的是，历来皇城大选，都是十分注重效率的，原因无他，来应选得人实在太多！
大殷大选并没有太多限制，只要本家中有人在朝为官，或是家中三代以内祖上有人中进士或担任过七品以上官职，家中适龄女子皆可应选。仅先皇一次大选，初选者排三天都选不完，复选之时也是人山人海，但宫中贵人耐心有限，主持复选的公公和嬷嬷自然要费心思量。
除此之外，宫中之人还总结了另外一套生存法则，这一点在路立果弹完一首好棉花，却见三位主考官均面带微笑地看着她，其中一个还十分陶醉地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镇南王义女果然名不虚传。”之后，就彻底悟了：大选的另外一个法则，永远不要在任何一个小细节去得罪采女，即使她的表现糊得跟什么似的，也要给予鼓励，因为谁也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成为你的主子。
“棋”试也有讲究，有些人喜欢下慢棋，有些人喜欢下快棋，当然对于路立果来说，只要克制自己自己执子的手不变成鸡爪，基本就算的上是胜利——没有办法，毕竟她是到了镇南王府之后，才开始学习下围棋╮(╯-╰)╭
还没有进“棋”试的大门，发现门口居然没人排队！
这不对啊？自己上一轮是第一个进去考试的，按照正常情况下，这里不是应该还有3个人等着候考么？
刚好这时候，考场的门开了，一位采女走了出来，正好是玲珑郡主岑寒。路立果一看，也算是认识的人，上前问道：“敢问郡主，此一试，莫非，最先安排棋试的几位，全都已经考完了？”
岑寒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路立果就笑得特别开心，眼光闪了闪，露出一丝狡黠的光芒，对路立果说：“卓英的妹妹，这你就不知道了，刚才排在这棋试局的，是本郡主、杨采女、程采女和孟采女，自然要考得快一些，现在轮到你，也是可以的。”一边说，一边对路立果又眨了眨眼。
路立果低头暗忖片刻，恍然大悟，对玲珑郡主福了福，笑着说：“谢郡主提点。”
原来，这后面的杨采女、程采女和孟采女，恰好也都是本届热门的几位，英国公之女当今杨太妃的侄女杨瑾、刑部尚书之女孟含丝和吏部尚书之你程欢，都是可以“保送”进终选的，况且几人对应选之事本不上心，只怕敷衍的紧.玲珑郡主这话就是在告诉路立果，她也可以这般敷衍，快点考完回去休息。
“棋”试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正对着大门坐着2个考官，面前各有一副下到一半的围棋。采女只要能够将已经死掉的黑子盘活，就算是过关。
有了玲珑郡主的提示，路立果就更不怕复选的时候表现出自己才艺上的短板了，保证自己执子的手不是鸡爪型，不懂也就随便下一子，果然也蒙混过关了。
两局过后，路立果准备离开，却被考官留下，原来旁边还有一扇屏风，屏风后还有一局。
屏风之后，一位长须老者笑眯眯地看着路立果说：“路小主试试来破我这珍珑棋局。”
路立果就在采女院见到了这位乐萝姑娘，楼上楼下的关系。
采女院是一个两进两出的院子，三栋三层房舍围成一个品字，中间是一个小小的院落，四周种满了桂树。三栋房舍分别叫做“天字斋”、“地字斋”和“玄字斋”。
入住的采女根据身份高低排房间，路郡主被安排在了天字斋，路立果虽同为镇南王之女，不过因为是半路杀出来的，前面又带了个“义”字，就被打发到了玄字斋。
采女院的嬷嬷也是人精，给路立果安排了二楼拐角大房间，南边墙上开了两扇方正的大窗，两面透风，房中床榻柜子，各设家具一应俱全。虽然是在最差的玄字斋，房间比之地字斋也是不差的。
乐萝就住在路立果的楼上，这是个特别实诚热情的姑娘，一个人待在冷冷清清的玄字斋，怕晚上见鬼，路立果来的时候，她高兴地快哭了。
后面几天果然也还是门可罗雀，采女院就这么稀稀拉拉一日最多十来个人，三个房舍和入住人数一比简直就是硕大了，空空荡荡好不冷清。
路立果这几日乐得轻松，倒不是她真的胆儿肥到完全不担心，主要是这复选的奇葩考题她抱佛脚也实在学不来。你听说谁短短三日，不，是短短两日半就将琴棋书画给提高了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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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这小小的采女院，如今已是众人关注的焦点。
厉阳宫内。
东宫太妃用完晚膳，年过不惑仍然风姿绰约的她悠哉的半倚在榻上，突然开口问道：“瑾儿今日已经进宫了吧？”
窦嬷嬷随伺一边，答道：“回娘娘，杨小姐晚膳前就入了宫，这会儿，怕是快要睡下了。”
杨太妃笑了笑，唇边却有一丝冷意，说：“这就对了，像前几日那样在家闹腾有什么用？没见玲珑郡主也进了宫，那镇南王本来和哀家说好了不送固伦郡主进宫，结果又怎么样？还不是把外出的女儿巴巴的叫了回来！皇上毕竟是皇上，皇后也毕竟是皇后，这世间就没有人是不想的。我杨家，怎可落于人后？”
“娘娘说的是。”窦嬷嬷在一边应和着，不敢多说一句话。心里虽然为那不愿进宫却被逼参选的杨家小姐可怜，但是这深宫之中，又哪有不可怜之人呢？
芷兰殿中。
看着玲珑郡主俏皮可爱地吐了吐舌头，一向严肃拘谨的岑太妃罕见的没有斥责侄女大晚上偷偷在皇城内乱逛的坏习惯，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略带伤感的问：“寒儿，你可会怪姑故？”
“姑姑当年入宫时，可曾爱过先皇？”岑寒却问。
“先皇与陛下不同，陛下他……”岑绮岚看着侄女认真的神情，想着这个看起来调皮实则早慧的孩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淡淡地说：“你能够明白就好，我岑家的女人，总归逃不过这一劫。”
沁阳宫内。
“皇上，今个儿大选的采女好像进宫了不少。”高全一边给皇上磨墨一边笑嘻嘻地说。
“哼，关朕何事？”皇上冷笑地答。
“陛下，这大选乃是为充实后宫，这次更可能会选出后宫之主，怎会不关皇上的事。”高公公接口道。
“后宫大选，哪有朕插手的余地，还不是看两宫的意……”皇上一抬头，却见高公公皱着眉头，神情看上去有些说不出的哀伤和痛惜，不禁莞尔：“朕说高全，朕选妃，你一个太监这么痛心疾首干什么？”突然顿了顿，悟了，调笑道：“哦，朕明白了，你这是怪朕身在福中不知福吧。”最后尾音上扬，邪恶地看了一眼高全的下半身。
高全被皇帝戏弄地窘迫得不行，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讪讪地说：“陛下莫要取笑奴才。”
皇帝陛下倒是来了兴致，笑着说：“既如此，朕确实应该对这大选之事多重视一些。”说着眼睛一亮，对高全招招手：“你且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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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日，在路郡主的引荐下，路立果认识了玲珑郡主岑寒、英国公之女杨瑾、刑部尚书之女孟含丝等人。玲珑郡主因为曾经在牢中见过路立一面，看着她笑得万分诡异。路郡主自己本就是成年之后喜欢策马撒欢，不是很热衷京中闺蜜圈的交际，除了和玲珑郡主熟稔一些，别的全不在意，路立果自然也就在这上面没有多花心思。她知道引荐这几位，都是路王爷口中保皇党阵营的，还有大理寺卿的女儿薛凌和吏部尚书之女程欢，算是芮王党，都是本届热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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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几日给采女送饭的太监，倒是有一个入了路立果的眼。这太监看着年纪不算小，不是少年而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轮廓深刻、身材修长，长得像欧洲的模特。
“可惜是个公公，”路立果在心里暗戳戳地想，“否则以后被那丑皇帝冷落了，在这深宫之中包个小白脸，也十分美妙啊！”（喂！(#`O′)果果你的节操呢？）
路立果不知道的是，这位公公每天只在玄字斋转悠转悠，那高门贵女的天字斋和地字斋根本就不去，而且也只挑合心意的姑娘送送饭搭搭腔，出了采女院转个身就不见了。
“陛下，”年纪轻轻就混到内务府第三把交椅，皇上的贴身太监高公公战战兢兢地问躲在草丛里换衣服的皇帝陛下：“明日就是复选之日了，咱们是不是……别来了。”
#我的祖宗啊，这采女院还住着玲珑郡主这样的老熟人，陛下你也不怕分分钟掉马！
“那当然，”皇帝陛下理所当然地回答：“要不是怕终选的时候两宫太妃把真正的美女都给刷掉了，朕何必赶着殿试之前跑来看一眼。”
#朕还不是为了带你这个阉人来见见世面，皇帝陛下在心里轻轻说。
高公公心里在滴血：陛下，您老人家平日里隐忍稳重的君主形象呢？跑来看美女这么熊孩子你是要闹哪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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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复选，三个院落采女齐出，竟然也稀稀拉拉站满了庭院，一共四十一人，被分为２组，前往不同的考场进行考试，第二天再互换。
路立果第一天考的是琴棋书画。二十人被带到一个院落，采女们五人一组分成四组，一次一人进去应考。当一个项目考完了，就到下一个项目处排队，如此循环直至全部项目考完。
路立果作为现代人，不得不说这种方式大大提高了效率，看来大殷朝400余年，虽然大选考试的题目坑爹，但是已经总结出了一套不错的考试组织方法。
她不知道的是，历来皇城大选，都是十分注重效率的，原因无他，来应选得人实在太多！
大殷大选并没有太多限制，只要本家中有人在朝为官，或是家中三代以内祖上有人中进士或担任过七品以上官职，家中适龄女子皆可应选。仅先皇一次大选，初选者排三天都选不完，复选之时也是人山人海，但宫中贵人耐心有限，主持复选的公公和嬷嬷自然要费心思量。
除此之外，宫中之人还总结了另外一套生存法则，这一点在路立果弹完一首好棉花，却见三位主考官均面带微笑地看着她，其中一个还十分陶醉地说：“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镇南王义女果然名不虚传。”之后，就彻底悟了：大选的另外一个法则，永远不要在任何一个小细节去得罪采女，即使她的表现糊得跟什么似的，也要给予鼓励，因为谁也不知道，她以后会不会成为你的主子。
“棋”试也有讲究，有些人喜欢下慢棋，有些人喜欢下快棋，当然对于路立果来说，只要克制自己自己执子的手不变成鸡爪，基本就算的上是胜利——没有办法，毕竟她是到了镇南王府之后，才开始学习下围棋╮(╯-╰)╭
还没有进“棋”试的大门，发现门口居然没人排队！
这不对啊？自己上一轮是第一个进去考试的，按照正常情况下，这里不是应该还有3个人等着候考么？
刚好这时候，考场的门开了，一位采女走了出来，正好是玲珑郡主岑寒。路立果一看，也算是认识的人，上前问道：“敢问郡主，此一试，莫非，最先安排棋试的几位，全都已经考完了？”
岑寒也不知道为什么，一见路立果就笑得特别开心，眼光闪了闪，露出一丝狡黠的光芒，对路立果说：“卓英的妹妹，这你就不知道了，刚才排在这棋试局的，是本郡主、杨采女、程采女和孟采女，自然要考得快一些，现在轮到你，也是可以的。”一边说，一边对路立果又眨了眨眼。
路立果低头暗忖片刻，恍然大悟，对玲珑郡主福了福，笑着说：“谢郡主提点。”
原来，这后面的杨采女、程采女和孟采女，恰好也都是本届热门的几位，英国公之女当今杨太妃的侄女杨瑾、刑部尚书之女孟含丝和吏部尚书之你程欢，都是可以“保送”进终选的，况且几人对应选之事本不上心，只怕敷衍的紧.玲珑郡主这话就是在告诉路立果，她也可以这般敷衍，快点考完回去休息。
“棋”试的内容其实很简单，正对着大门坐着2个考官，面前各有一副下到一半的围棋。采女只要能够将已经死掉的黑子盘活，就算是过关。
有了玲珑郡主的提示，路立果就更不怕复选的时候表现出自己才艺上的短板了，保证自己执子的手不是鸡爪型，不懂也就随便下一子，果然也蒙混过关了。
两局过后，路立果准备离开，却被考官留下，原来旁边还有一扇屏风，屏风后还有一局。
屏风之后，一位长须老者笑眯眯地看着路立果说：“路小主试试来破我这珍珑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