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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时间是张闭口很密的过滤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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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好像会过滤掉那些不属于我的东西,那会是什么呢?

    风会吹散许多的人,也会留下诸多的遗憾,那心中的意难平,抬起头看着‘钰儿,我一点都不惊奇于心情的舒畅,而惊奇的是男性对漂亮女性的青睐,为什么会被认为是不怀好意,女性对男性的青睐,则又为何变的虚伪无比,当老师或者同学对你造成伤害时,你会痛恨他们,而当他们给你一块糖时,你却是暗暗窃喜,随波逐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等到下次又伤害到你时,你又痛恨了起来,看到举报箱时,你看着他们说的隐藏信息,可是箱子里却是有着摄像头再盯着你,我看着窗外的琳云,想起曾经的我走在满是泥泞的路上,身上已经是满身污秽了,当看到她的那一刻,我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生怕弄脏了她,而她却是一把抱住了我,拥入她的怀里,抱紧了我,那一刻正是夕阳快要落尽的时候,而周围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熟悉,但还是有那么些陌生,于是我看着她,挠了挠头,却是想到了些什么,就当我要转身回头看她时,可刚转了半个身子,我却是停住了,转回头,却发现我在继续向前走。

    突然余影看向我,神情却是有些紧张,刚一想说话,就像是有什么捂住他的口一样发出一口闷声,但这并未影响他什么,他说:“虽说这里给我带来了许多的痛苦与不快乐,但不知为何,每次回忆这里总有我情不自禁就笑的地方,这里教会我的,留给我的,其实并不算多,然而,每每在夕阳下,他们留给我的,却是有许许多多都在记忆中浮现,很清楚,很真实,但也都只是些碎片,能拼起的好像只有我,而拼到我离开那职中大门的那一刻,回望就像当初的初中那样,而这回我并未就此一直回首,而是继续的向前走,离开这个陌生的地方,活着,活着,有那么一天,我发现就连最熟悉的回忆都开始变的淡然了起来,他们说这样前途会迷了路的,是找不着前进的方向的,我没有听,但我也产生了一个问题,不理解周围的一切,甚至是人和事都开始变的淡然,这个问题其实小时候就有了,只不过我现在才想起来,而想起来的我时常在傍晚晚风的吹抚下,趴在桥头上琢磨琢磨,这是为什么,然而却时常因为一阵凉风,吹醒了我,告诉我她们已经离开。”

    说完,他就转过头看向窗外,而我却是自问道:“人一定要有所失,才会有所得吗?不行,我在追一把吧,但结果却还是无济于施,但是发现阻挡我们的其实不是距离,也不是间隔,而是那早已变的心。”

    想着,可就在这时,余影突然转过头看着我,他面带笑容,也还是像之前那般热情,我看了下他,他却是笑着对我说:“小二爷,看起来,她们在你的心中的地位很重要,你也很喜欢她们,嗯……那她们也喜欢你吗?”

    说着,他的语气却是有着开玩笑的意味,而我看一眼天,并没什么不适,但却是深情地说:“微风能轻抚我的脸颊就是最好的证明,最后那束光照在我身上就是最好的示意,我不追求,但是我爱,远远的爱就——行了!没有故事的结局太多了,你要习惯相遇与离别——辉!”

    说罢,他听着也并未多说些什么,而是在风的吹抚下,静静的看着窗外的天空,而脸上的热情并未消失掉。

    当我说完那句话的时候,我的心情好像轻松了许多,美好的记忆又一次在脑海中浮现,而我确信这不是梦!

    看到他转过头看向窗外,想着吸引些他的注意,于是我就高兴地说:“她们给我的回忆其实并未消失掉,当我摊上事的时候,遇到困难时,她们竟会毫不犹豫的跨过万里来帮助我,她们还说有好的东西要一起分享,快乐的事情也不能藏着,但不好的事情也绝不能掖着,即使是在痛苦,也不能一个人独自去扛着,她们很好,他们也很好,只不过他们选择了现实,他们在虚幻中徘徊,而却还在相信有那么一天,我能够再次见到她们。”

    说罢,余影却是感叹,而后却是直接说:“是啊,现实让他们不得不离开,也是现实教他们重新认识了下自己,重新选择了自己,就好像在谈及责任的时候,他们再也不会扭捏不出声了,他们变的能说会道,可当落在自己的头上,又变的扭捏了起来,那个看似合理的理由,曾经可是智慧的象征,而现在却是投机取巧的逃避罢了,而这时却有伤感情的事情发生了,不在是你我的打架和发的坏脾气了,而是借钱的不还,叫帮事的推脱,曾经在学校从未发生过和感觉过,可是怎么一到了社会上怎么就变了呢?”

    他好像也熟知了这一点,只不过之前他一直都藏着掖着,接着他又说:“对了,那时我们的一切还来源于父母,好似在这一时间是父母蒙住了我们的双眼,而到最后又不蒙,让我亲眼看到了我最好的朋友成了过客,居然连一句话都不愿意再说,可是这最后不蒙了会是真的不蒙吗?”

    他说着,我却是有想,这样的朋友关系未免太不堪一击了吧,但是看了眼手机里的信息却还定格在了,那一句,余辉哥!俄语借我抄一抄!我却是不再想些什么了。

    看着余影说的有些认真,于是我也感叹说:“钱嘛,人嘛,这些其实都是人之常情而已,习惯就好了。”

    说着,余影也随着说:“也是,我虽不大相信,但随着阅历多了自然就会明白一些的,随他呢。”

    他说着,居然仰靠在了椅子上,双手抱着头却是一脸轻松的样子看着他所看的窗外。

    他好像是有些小时候的样子,毕竟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年少轻狂的他了,他早已变了个样了,初次见到的我们好像有着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事,毕竟这些年的我,还有他,遇见的事太多太多了。

    他在看着窗外,表现的也是很轻松,但随后他却是说:“小二爷,你这几年,有遇到过真挚的朋友吗?”

    说罢,他刚开始热情的心却是安静了下来,我知道他一定是没怎么遇见过,但我却是不知道他会这样突然的问我,他问我,问的很随意,但好像也有些刻意,他表现的没什么腼腆,而我却是有些吃惊,我没感受到窗外有什么风,但我却一次又一次迎着‘纷缘’,我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我在他们面前很安静,在她们面前却是很癫狂,我看着窗外,余影看我没有回答却是好奇的看了我一眼,我默不作声,直至看向她们的那一刻,我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说:“真挚?在我们刚相识的那些天,我们看到了彼此的的缺点与不足,我们也看到了彼此最坏的一面,我以为他会就此远离我,可谁曾想他却是选择拥抱我,我会放错,他会指出,我们也会产生别扭,但我们很快就和解了,是我的我会道歉,是他的也会道歉,即使全世界都在嘲笑我,但唯独他没有,在我最虚弱的时候,也只有他愿意保护我,他什么都不求,但就是愿意包容我身上的所有,他在我面前时常像个傻子,而我在他的面前却时常像个疯子,直至天各一方,在见面时互相还是的孩子。”

    “我时常对她们说真挚我找到了,是的,枫叶林的相遇,我是找到了。”

    “在茫茫人海中,我孤独的在这世界里找到了他,他很倔强,也很爱吹牛,那时的我一点都不知道什么是真挚,也没有想过真挚这个词,只知道那时的我在等公交车,等的很无聊,于是就到车站旁的枫叶林里玩玩,刚进林子里时,就突然发现这里居然有一个人,他坐在一颗大枫树旁的树墩上,他有些胖,但看起来没我高,只见他翘着二郎腿,一只手托着腮,有些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我有些惊奇,因为这么静谧的地方,居然会有人来,看他这般享受,我敢肯定他不是第一回来这里了,那是我们第一次相遇,我好奇的问他为什么来这里时,他却是睁开眼睛,看向了一片正在下落的枫叶,枫叶下落的有些慢,直至下落到地上他才看向了我,只见他摇了摇头,没感觉有什么惊讶的,我有些尴尬的说,你也来这里散步吗?”

    “他却是又摇了摇头,接着又看向那片已经在地上枫叶说,我在等这片枫叶子落下来,随即起身,他拿起了那片枫叶,高兴的说,走吧,可以上公交了,人也不多了,我听后却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伸出了手说,我们交个朋友吧,我叫余辉,他却是直接握住了我的手激动地说,那行啊!我叫润泽!还没多说什么,他就高兴的说,走吧。”

    说完,余影却是认真的听着,看向窗外那坚定的眼神,一时间竟又是叹了口气,随后他说:“他很天真,也很热情,不是吗?”

    我笑道:“他也就那样,对谁都会这样过,只不过大部分的人,他却是毫不在意,其实吧,他也并不天真,只不过有时候傻了点,却是有时死脑筋,面对不吃亏来打破他心中的正义,他宁愿吃亏,我曾也说过他,可他并不认为,他有些幼稚的想对谁都坦诚相待,可好像只有我会幼稚的问他,之前的你捡起了枫叶你藏在哪里了?而他竟然奇迹般的从胸口的口袋中掏了出来,递到我手心,然后笑道,这枫叶藏在了我心里,我一下子就笑了,他也笑了。”

    说完,余影笑着对我说:“嘿!小二爷,你这朋友还挺有意思的呢。”

    我听完,面带微笑的看了余影一眼,好像在说,那当然!

    我不知道,人,如果卸下伪装会是什么样的,但我知道,人不戴面具会是什么样的,我分不清谁的心是纯真,也分不清谁的心是秉持正义的,但至少我却分的清他心是什么样的。

    随即余影又问我:“小二爷,你应该遇到过其他的朋友吧?”

    在冥冥之中,我好像被这句话问住了,想起那之前在绿皮火车上的窗外已经随风而去的初中照片,想起那还在日记里的高中毕业照片,一时间,我好像记得了许多的人,但一时间我好像也愣住了,耳中想起了一句话,人已经走远了,不知下次再见面的时候,我们之间还会像当初那般吗?

    那隔阂真的就一旦产生就不会消失吗?

    一时间我再次看向窗外,看着天上的一切,却是缓缓地说:“那原本是遗憾与失落,可却演变成了逃避,我也不想为自己说些什么了,自从我离开那初中后,去了高中的那个新的地方,我却是依然能够记得那时候骑车送我去的妈妈少了往日的轻盈,就像是有块千斤重的石头压在了她的身上,这块石头好像怎么落都落不下来,而妈妈她却是小心的背着他,一路上她什么话也没有对我说,我也什么话都没有说,到了校门口,我还是看到了那几个字,回头一看却是看到了她额头上有些许的汗,而随即她就松了口气默默的擦了擦,这儿不是我想来的地方,这儿却是我不得不来的地方。”

    余影却是好像听明白了似的,一只手搭在我肩上,有些安慰的说:“没关系,人生路上难免会有些坎坷,你现在不也挺好吗?你已经尽力了。”

    心情有些沉闷的我,虽好了些,但看着天上的一切,我还是说:“交钱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妈妈居然带了这么多的钱,就在交钱的时候,录取上说是三万,在家里拿钱的时候我说带三万就够了,可是交钱时学校却说是四万多,我很清楚自己带的一点都不够,在我有些着急时,妈妈居然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万多,正正好凑齐钱数,她笑着对我说凡事都要有个预防才好,没什么坏处,等到不够才麻烦呢。”

    “不知道为什么,当钱交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却是生些愧疚,对于妈妈我却是由衷的产生敬佩,她大字不识一个,但却是比我这识字的高强的多,她帮我找到了教室,直至我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当了,她才又松了口气,但在这过程中她依旧很少与我说话,我本以为会一直这样,可就当离开时,她是整了整我的衣领说了很多,太多了我却是都记的很清,我记得她对我说,“钱够花吗?不够的话,在给你点?”,“早中晚要多穿些衣服,注意点身体,啊?”,“有事别拖着,给爸妈打个电话,噢!”,“要好好的,噢!”……这些深深的印在了我记忆的深处,母亲说完就要走了,但走到半路却是停了下来,但却是并没有回头,也没说什么话,只是放慢了些脚步,缓缓地继续向前走。”

    “记得在曾经高中的一次回家的时候,在经历了一个风很大的夜晚,之后我便是长久的离开了这个家,在独自来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听见狂风吹动着旁边的桑树发出嗖嗖的声音,我知道那不是我认得的风,我认识的风是那轻抚我的‘纷缘’,而不是那肆意的狂风,但是那桑树嗖嗖声确实是由那狂风吹的,在夜里,家的外面没有了灯光的照应,到处是黑暗,那晚天上没有了太阳,连月亮也失去了她的光,她们已然在夕阳下离去了,而我却是害怕了起来,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就在我绝望之际,突然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上,是父亲!他早已经没有我高了,也没有我小时候见到的那般义气风采,他看了看我,接着坐到了我的边上,却是对我说,去经历!去享受!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人这一辈子要为自己而活,不要像你爸我一样被拴在这方寸之地,说着父亲却是化作成一个光之巨人,照亮了周围的一切,我害怕又沉郁的心突然一下就豁达了,可转过头却发现父亲居然不见了,而我的世界却是已经充满了光。”

    说着,余影却是一脸惊愕的看着我,他说:“小爹的跟小奶奶一样,很和善,小时候每次来你家玩的时候他们都是非常欢迎我,还总是拿吃的的给我,还常叫我留下来吃饭,其实我现在的跟着父亲工作时,常想过我的母亲,但我的工作很忙,所以我很少关问过她,而她的身体还不好,偶尔有那么几次慰问过她,工作不顺的时候,而我不会对他们说自己的难处,可母亲却像知道了似的对我说,生命的任何事情都不能决定我们的一生,你要相信人生就是那样的话那一辈子才完了呢。”

    “我听着,但人生还是照样一天接着一天活,而那些不好的事就让他一篇接着一篇——过吧。”

    我有些燥热,一阵轻风却是从绿皮火车的窗外吹了进来,吹抚着我的头发,心却是感到一阵舒畅,余影却是看着远方,吸了口空气,又缓缓地吐了出来,我看了一眼远方,那儿什么也没有,一切好像回到刚开始的那时候,只是看了一眼,我就感到十分无趣,可当看到我的远方也什么也没有时,突然我却是感到什么,看向窗外却是不自觉的说:“在,在刚上高中的时候,我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他们在初中遇到的人多的多得多,不仅如此,还有着各种活动,人数是我们初中学校的几倍,这里有来自不同地方的学生,在这里也有许多许多的新鲜事、有趣事,一切好像都很好,可是我逐渐的明白这一切都只是表象,学习不在是为别人而学的了,而是为自己学的,这是老师对我们说的,他还说没人会逼你,可是那些已经在低谷的学生却是他拉的,但那些跌落低谷的学生却也是他推的,一开始我发现这里会有许多的朋友,可后来在人际交往中我开始变的迷失了起来,我变的很苛刻不想听别人讲脏话,也不想上课开小差和课后抄作业,也不想跟那些不守规矩的人玩,我想这或许是我初中在实验班待久了的缘故吧,而他们觉得我很奇怪,感觉我变了个人,甚至开始远离我,我不明白,一时我却是慌了神,他们也不听我解释,而我却是莫名在这迷茫影响下差点激发了我内心最邪恶的一面,幸好,并没有,我克制住了自我,虽说这是短暂的,一段时间后,我又恢复了当初的样子,而大家也还像当初一样待我,而后,这却成了一段记忆,可当我无意间再想起来的时候却是有些后怕,毕竟我真害怕自己内心的邪恶,记忆消失的时候我也是感到迷茫,我试着清醒些,但似乎没什么用了,因为我在那最后的夕阳下却是已经是彻底的忘记了他们,就连他们最初的样子,和自己最初的样子也给忘记了,活着好似已经死了的,而死了却分明还能感受到自己是活着的,但幸好,我遇见了她们,才让我真正的活着。”

    说着,我就指着窗外的她们说:“就是她们!”

    说完,余影却是看着,他也在看天,但好像他对窗外的太阳、蓝天、白云露出一脸不屑的样子,而我并未说什么,而是接着说:“破镜不能重圆,而破碎的记忆即使是拼起来,也终是会有着裂痕,也不再会是从前的记忆了,最后离开这个地方的时候,她们却是也离开了这个地方,我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在离开出校门的那一刻,在这已经待了三年的地方本该是十分的熟悉,却是有着难以掩饰的陌生的感觉。”

    说完,余影却是闷声的注视着窗外,而我却是心想着,要是有那么一天我掌握住了飞翔我定会驾着风去与你们相聚,无论窗外再会有什么,我都——不会怕!我知道那双真正的翅膀已经无法弥补,可是我们之间的心是连着的,我更知道我爱着你们,而你们也是爱着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