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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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关雎”自然就是指的关雎阁。
面膜的生意，灵感来源于乐萝给的“花水”。最开始路立果不太确定，特地去看了一下乐萝的制作过程。之间乐萝把一大堆新鲜花瓣投到一个大锅里，下面柴火细细地烧着，然后蒸汽通过一些奇怪的器具，慢慢收集凝结起来，再通过一些工艺慢慢分层。
据说这是乐萝的母亲教给她的，蔚县很多妇女也都在家做这个，拿到市集可以卖个好价钱。路立果基本确定，这就是用古法蒸馏得到的精油和纯露，既然知道了是这两样东西，路才人自然是要卖个更好的价钱的。
植物精油和纯露什么的，做什么最赚钱？当然是做护肤品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凡有钱又有闲的女子，莫不是在装点自己的脸上不遗余力，如今，全京城有钱又有闲的女人，必然是后宫最多啊！路立果仿佛见到自己置身于一个大大的金矿之中，不挖不是傻子么！
于是，路才人联合乐常在，一个提供技术，一个主管销售，把关雎阁变成了皇城内的小作坊，大量生产植物面膜和护肤精油。路才人不仅亲身代言，让宫中的娘娘们免费试用，还拉来了太医院资深妇科老中医陆太医做医学顾问，持续研发多功能不同产品推向市场。而且因为一开始就是从皇城妃子那里渐渐传开，面膜直接作为高端护肤品推出，价格居高不下，曾经有段时间，皇城之外，它就是个传说，有价无市。
就这样，凭着卑鄙无耻地大量使用现代商业营销手段，路立果这个奸商凭借关雎阁黑作坊产出的护肤品，赚得盆满钵满，不多时就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租下一个铺子，装修一番，开张大吉。而这个铺子，从租金到装修的钱，全是路才人自掏腰包，一分没有要婆家皇帝陛下的或是娘家镇南王的，现在的路才人，这都不是事儿！
#再也不用怕爸爸断我的零花钱了，欧耶～
————————
顺便提一句，路才人的嫁妆最后还是镇南王府解决的，其中路立果的绣妆，是路郡主主动提出来从自己绣的嫁妆里面匀了六箱给路立果，她自己留下十箱就够了。
#十加六是十六啊，卓英你绣了整整十六箱嫁妆，到底是有多恨嫁啊！
这些嫁妆被抬进宫的那天，路立果去看了，每件都绣精美绝伦，一水儿的鸳鸯戏水、龙凤呈祥、双囍临门……
#很好，路郡主你果然很恨嫁╮(╯-╰)╭
正好路过的皇帝陛下也好奇看了一眼，从一堆绣工精致的嫁妆里，掏出来一个粉红色的荷包，上面绣着一个三头身的卡通猫，乃是现代常见的helloketty，只是绣工太差，各种绣变了形，丑萌丑萌的。
路立果看到皇帝陛下掏出的荷包，脸有点红，这是她在镇南王府学习女红时候练手的作品，没想到王府的人还是把这个丑荷包给一起送进宫来了。
#当然了，二小姐，只有这个荷包真的是你亲手绣的啊！
皇帝陛下拿着荷包在手上把玩了一会儿，头上亮了个灯泡，另一只手从怀里取出来一个荷包，歪歪扭扭的咬了一口的苹果杵在上面，和丑啦吧唧的helloketty“相映成辉”。
皇帝陛下贼笑了一下，就将两个荷包一起给昧下了……
#喂！(#`O′)陛下，你这是几个意思，还有你身为一国之君不可以笑得这么贱你知道么？！
————————————
好吧，言归正传。
正当路·奸商·才人·立果打算闷声发大财，在关雎阁里面整日为她的面膜事业出谋划策，展望美好未来，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时候，一个噩耗传来：文妃程欢因为使用关雎阁黑作坊出来的面膜，死翘翘了……
关雎阁所有的人，包括两个主子和一干太监宫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全都被关进了天牢。
“朕不是让你待在院子里别出门么？”皇帝陛下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对天牢里的路才人冷冷地问，虽然他浑身上下释放出极低的气压，但是那颤抖的声线显示，皇帝陛下就像每一个突然发现自家熊孩子搞了个大新闻的家长一样，几欲抓狂。
“臣妾没有出门啊。”路立果眨巴着狐狸眼无辜地说。
“你是没有出门，可是你研究出来的奇葩东西把文妃给毒死了。”陛下只觉得内心的火气蹭蹭蹭往上涨，尽管路才人无辜的表情可爱到让人把持不住，仍然无法熄灭陛下内心的熊熊怒火。
“可是，文妃用的面膜，不是臣妾卖给她的啊～”路立果继续眨眼。
“啊？”
——————————
事情得从大半个月之前开始说起，那时候路才人的面膜大计还在试验阶段，刚刚拉来了太医院的陆太医准备在关雎阁的后院憋个大，在皇上那儿“沾了些雨露”的文妃娘娘就上门来踢馆了。
其实，路才人不是很明白文妃娘娘的心理，一个曾经为了不参加大选不惜毁容的人，只因为在男神（丑皇）那里浪了（啥都没干）几天，就莫名其妙的想要搞个大新闻。也不知道从哪里看出来路立果是个好捏的软柿子，从沁阳宫出来就直接顺路拐到了关雎阁（这俩真的离的很近），硬要跑来给路立果下马威。
“仔细看，这张脸果然是天生妖娆，本宫也是我见犹怜，”文妃娘娘让路立果跪在硬冷的庭院里，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捏起她的下巴居高而下地俯视：“可惜啊，如此美人，只怕是个木头，否则皇上也不会用一回就腻了。”
地上的细砂将路立果的膝盖硌得出了血沫，被文妃的手托得脖子仰起一个极为不舒服的角度，超近距离看着眼前人眼里的讥诮和不屑，想开口可是仰起的角度刚好让她一出声就会被自己给呛住，只给憋得满脸通红，不得不安静地听这人用极轻挑的口吻在耳边刺耳地说：“要不，路才人，本宫就发发慈悲，替陛下调-教调-教你，如何？”
#调-教你妹啊！文妃娘娘你剧本拿错了把？！
不过，文妃毕竟比路立果要高了2级，这时候就体现出品级上的差距来了，并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只是让路立果跪在地上给自己行礼而已，言语上的冷嘲热讽什么的，怕是就算告到两宫那里，对方也并不会承认吧。
一边这么想着，这场欺负却也引来了结局。
“是哪个不要脸的到这儿来欺负本宫的妹妹啊？！”隔壁路贵妃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开了关雎阁的大门（之前为了欺负得爽，文妃让人关上的），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小包公公鲍婉儿。
程欢：Σ(°△°|||)︴
下一秒，文妃娘娘就成了天上的流星o(*￣▽￣*)o
等到第二次文妃娘娘再来找麻烦的时候，其实也就是第二天，德贵妃娘娘、瑾妃娘娘、慧妃娘娘和淑嫔娘娘正在路立果的关雎阁中一起品茗（其实是路立果喊她们来试试新产品桂花面膜），程欢一进门就见到五双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还没来得及遁走就被五人联手胖揍了一顿。
文妃娘娘第三次来的时候（不要问为毛这货还要来第三次），只有路才人和宫女们在庭院中晒花。小梅一见文妃，就感觉要糟，转身就要去隔壁翔凤楼求救。结果路才人抬起右手，十分帅气地示意不用，等到文妃娘娘走到跟前，直接飞起一脚……
文妃娘娘再次变成了流星……
之后，这文妃娘娘也不知道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抖M）机关，三两天就要跑到关雎阁找揍。有时候路立果忍着不揍她，她就要说些“还是让本宫来让你绽放吧”一类猥琐恶心的话来挑战路才人的耐心。
渐渐地宫中诸人都知道了，文妃与路才人有过节，这也就是明明面膜这个东西容易仿制，但是文妃一死大家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还是路立果的原因。
——————————
哎～文妃，其实你既然明知道皇帝陛下召你去沁阳宫，是为了保你父的颜面，这后宫摆明了5vs2的形势，你却偏偏要天天作死，干嘛不学学和你一同样处境的宜嫔薛凌，人家就安安静静的在玉明殿做个隐形人，不就命长多了么？
以上，是身处天牢的路才人，回忆这一月文妃娘娘的所作所为（花样作死），心中闪过的感慨。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缘由，关雎面膜确定商业推广之后，臣妾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不可卖给雅岚殿。”路才人面无表情地对陛下说。
皇帝陛下对于关雎阁中发生的这些事情其实早有耳闻（暗卫什么的又不是摆设），只是一来当事人并没有告到他这里来，二来这些女人之间的阴私嫉恨，据说乃是后宫传统（不不，陛下，那是别人的后宫，不是你的后宫），实在是太过平常，既然没有闹出大事来，也就懒得管，直至今日收到消息说文妃死亡，才人和常在入狱，他才真的是追悔莫及。
“既然你并没有打算做文妃的生意，也就不知道文妃究竟会用哪张面膜，自然也就不好定向投毒。在这后宫之中，除了文妃之外，你与其她几人交好，若说本意是为了谋害他人，文妃不过是不幸代人偿命，那么动机上也确实说不通。”
殷夜柏修长的手指托着下巴，忖道：“只是，面膜这个物件，看起来新颖，实际极其容易仿制，况且你关雎阁出品的面膜如今在皇城内也十分易得，若是买来正品下毒之后再进献给文妃，也是十分轻而易举的事情，这宫中的宫女太监这么多，若想从来源上查清，实在是很难。”
“那个，陛下，臣妾觉得文妃不是……”路立果眼看着突然陷入无我境界的皇帝陛下，弱弱的开口。
“对了，朕忘了一件事，”皇帝陛下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路才人道：“本来此案，朕与两宫已交由慧妃岑寒与瑾妃杨瑾全全审查，按照宫中位分，此责应由德贵妃担当，但名义上卓英仍是你长姐，需要避嫌，只是……
刚才文妃的父亲程尚书来朕这里哭了一场，让朕无论如何此事要秉公办理，还他女儿一个真相，当时皇叔也在，朕已经答应了此事发由刑部主审。按照规程发给大理寺更加合适，但是薛卿和程尚书交好，怕你们在狱中不好受，刑部尚书是淑嫔之父，你与淑嫔交好，他当善待你。但到底刑部大牢不是朕的地盘，异星大人，你可要好好保住自己的小命哦～”皇帝陛下邪恶一笑。
“什么？？？”
路才人环顾她现在身处的超级豪华天牢：铺的是江南丝坊进献的雪丝床垫，摆的是上好楠木桌椅，品的是百两黄金难求的明前茶……总之，全是后宫诸妃给路立果开小灶送进来的。
#眼睁睁看着关人的天牢变成了豪华招待所，天牢管事哭晕在厕所。
没想到，仅仅享受了一夜，就要搬到真正阴暗潮湿的牢房之中了，路才人不禁悲从中来。
随手抄起一个软枕向天子丢去，路才人怒号：“父王也是、尚书也是，每个大臣哭一哭你就依了，这么包子，陛下你算什么男人？！”
殷夜柏：(#‵′)
这个“关雎”自然就是指的关雎阁。
面膜的生意，灵感来源于乐萝给的“花水”。最开始路立果不太确定，特地去看了一下乐萝的制作过程。之间乐萝把一大堆新鲜花瓣投到一个大锅里，下面柴火细细地烧着，然后蒸汽通过一些奇怪的器具，慢慢收集凝结起来，再通过一些工艺慢慢分层。
据说这是乐萝的母亲教给她的，蔚县很多妇女也都在家做这个，拿到市集可以卖个好价钱。路立果基本确定，这就是用古法蒸馏得到的精油和纯露，既然知道了是这两样东西，路才人自然是要卖个更好的价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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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路才人联合乐常在，一个提供技术，一个主管销售，把关雎阁变成了皇城内的小作坊，大量生产植物面膜和护肤精油。路才人不仅亲身代言，让宫中的娘娘们免费试用，还拉来了太医院资深妇科老中医陆太医做医学顾问，持续研发多功能不同产品推向市场。而且因为一开始就是从皇城妃子那里渐渐传开，面膜直接作为高端护肤品推出，价格居高不下，曾经有段时间，皇城之外，它就是个传说，有价无市。
就这样，凭着卑鄙无耻地大量使用现代商业营销手段，路立果这个奸商凭借关雎阁黑作坊产出的护肤品，赚得盆满钵满，不多时就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租下一个铺子，装修一番，开张大吉。而这个铺子，从租金到装修的钱，全是路才人自掏腰包，一分没有要婆家皇帝陛下的或是娘家镇南王的，现在的路才人，这都不是事儿！
#再也不用怕爸爸断我的零花钱了，欧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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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提一句，路才人的嫁妆最后还是镇南王府解决的，其中路立果的绣妆，是路郡主主动提出来从自己绣的嫁妆里面匀了六箱给路立果，她自己留下十箱就够了。
#十加六是十六啊，卓英你绣了整整十六箱嫁妆，到底是有多恨嫁啊！
这些嫁妆被抬进宫的那天，路立果去看了，每件都绣精美绝伦，一水儿的鸳鸯戏水、龙凤呈祥、双囍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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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路过的皇帝陛下也好奇看了一眼，从一堆绣工精致的嫁妆里，掏出来一个粉红色的荷包，上面绣着一个三头身的卡通猫，乃是现代常见的helloketty，只是绣工太差，各种绣变了形，丑萌丑萌的。
路立果看到皇帝陛下掏出的荷包，脸有点红，这是她在镇南王府学习女红时候练手的作品，没想到王府的人还是把这个丑荷包给一起送进宫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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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文妃用的面膜，不是臣妾卖给她的啊～”路立果继续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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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看，这张脸果然是天生妖娆，本宫也是我见犹怜，”文妃娘娘让路立果跪在硬冷的庭院里，一副霸道总裁的样子，捏起她的下巴居高而下地俯视：“可惜啊，如此美人，只怕是个木头，否则皇上也不会用一回就腻了。”
地上的细砂将路立果的膝盖硌得出了血沫，被文妃的手托得脖子仰起一个极为不舒服的角度，超近距离看着眼前人眼里的讥诮和不屑，想开口可是仰起的角度刚好让她一出声就会被自己给呛住，只给憋得满脸通红，不得不安静地听这人用极轻挑的口吻在耳边刺耳地说：“要不，路才人，本宫就发发慈悲，替陛下调-教调-教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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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文妃毕竟比路立果要高了2级，这时候就体现出品级上的差距来了，并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只是让路立果跪在地上给自己行礼而已，言语上的冷嘲热讽什么的，怕是就算告到两宫那里，对方也并不会承认吧。
一边这么想着，这场欺负却也引来了结局。
“是哪个不要脸的到这儿来欺负本宫的妹妹啊？！”隔壁路贵妃气急败坏地一脚踢开了关雎阁的大门（之前为了欺负得爽，文妃让人关上的），气势汹汹地冲进来，后面跟着气喘吁吁的小包公公鲍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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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第二次文妃娘娘再来找麻烦的时候，其实也就是第二天，德贵妃娘娘、瑾妃娘娘、慧妃娘娘和淑嫔娘娘正在路立果的关雎阁中一起品茗（其实是路立果喊她们来试试新产品桂花面膜），程欢一进门就见到五双眼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还没来得及遁走就被五人联手胖揍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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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妃娘娘再次变成了流星……
之后，这文妃娘娘也不知道是打开了什么奇怪的（抖M）机关，三两天就要跑到关雎阁找揍。有时候路立果忍着不揍她，她就要说些“还是让本宫来让你绽放吧”一类猥琐恶心的话来挑战路才人的耐心。
渐渐地宫中诸人都知道了，文妃与路才人有过节，这也就是明明面膜这个东西容易仿制，但是文妃一死大家第一个怀疑的对象还是路立果的原因。
——————————
哎～文妃，其实你既然明知道皇帝陛下召你去沁阳宫，是为了保你父的颜面，这后宫摆明了5vs2的形势，你却偏偏要天天作死，干嘛不学学和你一同样处境的宜嫔薛凌，人家就安安静静的在玉明殿做个隐形人，不就命长多了么？
以上，是身处天牢的路才人，回忆这一月文妃娘娘的所作所为（花样作死），心中闪过的感慨。
“正因为有了这样的缘由，关雎面膜确定商业推广之后，臣妾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不可卖给雅岚殿。”路才人面无表情地对陛下说。
皇帝陛下对于关雎阁中发生的这些事情其实早有耳闻（暗卫什么的又不是摆设），只是一来当事人并没有告到他这里来，二来这些女人之间的阴私嫉恨，据说乃是后宫传统（不不，陛下，那是别人的后宫，不是你的后宫），实在是太过平常，既然没有闹出大事来，也就懒得管，直至今日收到消息说文妃死亡，才人和常在入狱，他才真的是追悔莫及。
“既然你并没有打算做文妃的生意，也就不知道文妃究竟会用哪张面膜，自然也就不好定向投毒。在这后宫之中，除了文妃之外，你与其她几人交好，若说本意是为了谋害他人，文妃不过是不幸代人偿命，那么动机上也确实说不通。”
殷夜柏修长的手指托着下巴，忖道：“只是，面膜这个物件，看起来新颖，实际极其容易仿制，况且你关雎阁出品的面膜如今在皇城内也十分易得，若是买来正品下毒之后再进献给文妃，也是十分轻而易举的事情，这宫中的宫女太监这么多，若想从来源上查清，实在是很难。”
“那个，陛下，臣妾觉得文妃不是……”路立果眼看着突然陷入无我境界的皇帝陛下，弱弱的开口。
“对了，朕忘了一件事，”皇帝陛下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对路才人道：“本来此案，朕与两宫已交由慧妃岑寒与瑾妃杨瑾全全审查，按照宫中位分，此责应由德贵妃担当，但名义上卓英仍是你长姐，需要避嫌，只是……
刚才文妃的父亲程尚书来朕这里哭了一场，让朕无论如何此事要秉公办理，还他女儿一个真相，当时皇叔也在，朕已经答应了此事发由刑部主审。按照规程发给大理寺更加合适，但是薛卿和程尚书交好，怕你们在狱中不好受，刑部尚书是淑嫔之父，你与淑嫔交好，他当善待你。但到底刑部大牢不是朕的地盘，异星大人，你可要好好保住自己的小命哦～”皇帝陛下邪恶一笑。
“什么？？？”
路才人环顾她现在身处的超级豪华天牢：铺的是江南丝坊进献的雪丝床垫，摆的是上好楠木桌椅，品的是百两黄金难求的明前茶……总之，全是后宫诸妃给路立果开小灶送进来的。
#眼睁睁看着关人的天牢变成了豪华招待所，天牢管事哭晕在厕所。
没想到，仅仅享受了一夜，就要搬到真正阴暗潮湿的牢房之中了，路才人不禁悲从中来。
随手抄起一个软枕向天子丢去，路才人怒号：“父王也是、尚书也是，每个大臣哭一哭你就依了，这么包子，陛下你算什么男人？！”
殷夜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