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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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妃程欢案结案，皇上殷夜柏的日子却一点都没有变的好过。几乎是前脚文妃案的结案陈词才送上案头，后脚大理寺卿薛成礼参刑部尚书孟泽阳的折子就递进了内阁。
当初孟尚书以为自己的女儿害死了文妃，一时冲动想要对正在狱中的关雎阁和雅岚殿的人赶尽杀绝，虽然后来被皇帝陛下及时制止了，但也仅是路立果和乐萝还没来得及用刑，事实上，那日同时被审问的一些太监宫女还是多少受了点轻伤。
这群太监宫女本来身体底子就薄，特别是雅岚殿的不少宫女因为文妃之死受到了惊吓，后来更是天牢刑部这么折腾，没事儿也会吓出点病来。可是谁叫芮王一派刚刚损失了一个六部之首，刑部自然就被盯上了。趁着这次三司联合处理文妃的案子，大理寺的捕快恨不得把这些太监宫女少了一根头发都算在刑部头上。
摄政王把参孟尚书的折子递给皇上的时候，顺便连处理的意见都一起写上去了：尚书以下，官降半级，罚俸一年，孟尚书御下不严，罚俸三年，从一品降二品，官职不变，责令刑部上下闭门反省，上万言悔过书。
这是将刑部从上到下，统统打了板子，十分明显的小题大做了。殷凌鸿递折子的时候等着侄子发难，他早已有了应对。谁知道，才刚刚把薛大人折子的内容讲了个开头，殷夜柏瞟了两眼，执起朱批画了一个圈，干净利落得芮王殿下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孟尚书乃是东宫的人，也是六部之中唯一个旗帜鲜明的保皇派，芮王本以为皇上会压下此事，或者与两宫商议之后从轻发落，这么干脆到叫他有些措手不及。
却不知殷夜柏心中想的是：“哼，只有几个小宫女受了点罪已经不错了，要不是朕的人去的及时，只怕关雎阁和雅岚殿要鸡犬不留了。况且最近事情多得很，谁有心思还为这点事情去和两宫芮王扯皮。”
这次后宫一起命案，直接拉下了六部之首的从一品大员，而且因为程恒在吏部根基已深，吏部本就分管官吏任免、考核、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历来都是贪墨的重灾区。这次程恒倒台，吏部原本的利益集团几乎随之被连根拔起，整个吏部运作差点瘫痪，还好右丞相魏元嘉主动请缨，入主吏部稳定军心，才总算让这个部门重新运作起来，但终究还是拖慢了中枢的效率，最近这阵子，无论是皇上、摄政王还是两位首辅，都觉得工作压力山大。
芮王爷看着皇上递回来的批文，沉默半晌，突然道：“臣觉得，这些时日，皇上似乎变了一些，较之之前，似乎更加果断坚决了。”
殷夜柏一笑，问：“皇叔可是在说，朕以前优柔寡断，常常踌躇不前？”
被他这么直白的挑明，芮王倒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好说：“臣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皇帝陛下倒是很爽朗地笑了：“皇叔不必如此，皇叔可知，还曾有人直言朕不似男人呢。”
芮王殿下觉得又好笑又吃惊：“哦，有人这么说，莫非还是当着陛下的面？”
“可不是？”皇帝陛下自然而然地点点头。
“未知这位壮士是何人？”这下芮王也有些好奇了。
皇帝陛下但笑不语。
————————————————————
处理完政事，皇帝陛下伸了个懒腰，斜眼对伺候一旁的高全说：“走，随朕出去活动活动。”
高全公公赶忙跟上，心里嘀咕：“什么活动活动，还不就是去月仙宫。”
月仙宫，新晋妍嫔的居所，虽然叫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宅小院，关键是，离沁阳宫近，抬抬脚就到。
之前的关雎阁也是，现在月仙宫也是，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是从哪里扒出来的这些冷僻、又小又年久失修，但是偏偏离沁阳宫很近的院子。让高公公连夜找人翻修整理，最后都塞进去的是某人。
殷夜柏很喜欢某人，准确地说是很喜欢逗某人。一开始，是不得不去注意，这个天降异星的性命，是三位钦天监太史用全家的性命换来的。殷夜柏看护着她，珍视着她，其实是看着她背后的两百多条人命，生怕一下就没了。后来相处久了，就真的觉得这个女孩子很有意思。
这世间，恐怕再找不出一个人来，会用痴恋的眼神看着自己，看着这张成为整个大殷朝笑柄的丑陋面庞，竟然也会走神。
“男神”，这是暗卫回报的，她对他的称呼，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显然是个不错的词，让殷夜柏难得得心情很好。
一如既往地，皇帝陛下来到了月仙宫，没有让高全大声通报，门口的小宫女也确实有些走神。就这么一路进了院子，还没有到主卧，就听到某人的哀叹从里面传来。
“包子、饼子，恐怕你们马上都要跟着主子和西北风了，主子这个月连你们的俸禄都发不出来了。”路立果在房里对着她的两个太监哀叹，后者都是一副“又来了”的表情。
“听闻宫里太监宫女的月俸都是朕的私库在出吧，关爱妃何事？”殷夜柏极其自然地接口道。
众人赶紧行礼，独留路立果一人稳坐如山，自从见了皇帝陛下私底下与镇南王的互动，这位妍嫔娘娘越发的没大没小，把皇帝陛下当成包子揉捏了。
“我的关雎店今天彻底关门了。”路立果蔫蔫地说。
路立果最近是真的心情不好，虽然外人看来她这个才人升了位分，皇帝陛下又时不时过来转转，应该正是春风得意。只有路娘娘自己，盯着她那倒闭了的关雎作坊，伤心不已。
这也难怪，路立果本来就不是那种受着一生荣辱都系于一个男人的教育长大的女子，也没谈过恋爱，没有什么经验。开始的时候，因为皇帝陛下在一堆莺莺燕燕的男子当中实在是突出，也花痴过一段时间，但是如今天天可见面，反而没有开始那么入迷，渐渐地倒是有点像是哥们儿那样处了。
自打她来了大殷朝，总觉得自己和小说里面那些穿越女比起来，实在是弱爆了，别说指点江山、挥斥方遒了，连个为了她争风吃醋的男二男三都没见着。因此，当初灵光一闪弄个面膜，路娘娘是真的以为自己终于打开了金手指，从此要走上一代商界女王的巅峰之路了。
没想到，这铺子刚刚才开张没几天，因为出了文妃的案子，面膜会敷死人的消息迅速传开，当初小作坊赚钱有多快，现在被抛弃地就有多快，眨眼，竟然只能关门大吉了。
“别做梦了，”殷夜柏凉凉地说：“就算不出程欢这事儿，你那小作坊也蹦跶不了多久。你那个什么叫面膜的东西，实在太好模仿了，京城几个老字号一推，你的小作坊产量有限，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击垮。
再说，妍嫔，朕没有弄错的话，你那铺子之前都是空手套白狼吧？制精油的花瓣都是从皇城的树上摘的，那用来浸水的绢布也都是内库出的，若是朕与你较真起来，只怕你赚的钱还不够陪朕皇城的花草养护费。”
他这么一说，路立果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皇帝陛下身上，没错，用的是看债主的那种眼神←_←
“怕了？”皇帝陛下笑得邪恶，一手向上一翻，示意了旁边的高全一眼，后者立马会意，拿出一叠纸来，皇帝陛下接过，在妍嫔面前晃了晃，问：“爱妃，看看，这是不是你画的？”
路立果一抬头，看到那纸上明晃晃画着一辆自行车，确实是她的手笔。
当初她的关雎阁业务量极大，手底下的公公宫女们也是往各个宫里跑断了腿，她就想着有没有什么快点的法子，就随手画了一辆自行车。
除了这个之外，那她正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时候，除了设计面膜产品，闲来无事就各种泊来，恨不得把现代社会的各种高科技、黑科技都鼓捣一番。可惜，与实现了信息化智能化的现代相比，大殷连电都没有，大部分都只能落空。除了自行车之外，也没有想出来什么可借用的。
好在，她是学经济的，现代商业的很多手法总是可以借来用一用。像是之前利用包装搞价格歧视，利用妃子们的明星效应等等。这些东西，都被她写在纸上，后来搬家的时候却找不到了，原来竟然落到底了皇帝手上。
殷夜柏对她那一大堆天马行空的东西不是全感兴趣，只是看着挺有趣，其中也确实有一些很不错的想法。例如，他又翻开了一页，指着上面几个字问路立果：“这招标、加盟，又是何？”
“这自然是打算以后做大了开分店，”路立果在心里嘀咕，但是现如今这些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自然也就从开始的狂热中醒过来，无精打采地说：“这些不过是臣妾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陛下不必费心。”
“哦，愿闻其详。”皇帝陛下语气客气，可是那挑眉的动作分明在说：“管你有没有兴趣，都要说给朕听。”
路立果无法，只好一一解释给好奇宝宝听，反正皇帝本就知道她异星的身份，索性她也就不隐瞒，指着那些自行车、飞机、轮船什么的说：“实不相瞒，臣妾来的那个世界与大殷十分不同，匠人所制之物影响生活至深，例如这双翼之物，可载人上空，日行万里之遥，只是对这些东西的原理，臣妾也不知晓，况且大殷朝如今冶炼等其他各方面基础技术都落后太多，只怕就是臣妾知晓，也只能是梦中花、水中月。”
“‘倘使能人异士于器具力之源处着手，则凡事事半功倍，丰收可期矣’原来是这个意思。”皇帝陛下暗忖。
路立果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唉呀妈呀，这不是老娘复选的时候应付考试写的句子么？
#不是说好了那玩意没人看么？！
文妃程欢案结案，皇上殷夜柏的日子却一点都没有变的好过。几乎是前脚文妃案的结案陈词才送上案头，后脚大理寺卿薛成礼参刑部尚书孟泽阳的折子就递进了内阁。
当初孟尚书以为自己的女儿害死了文妃，一时冲动想要对正在狱中的关雎阁和雅岚殿的人赶尽杀绝，虽然后来被皇帝陛下及时制止了，但也仅是路立果和乐萝还没来得及用刑，事实上，那日同时被审问的一些太监宫女还是多少受了点轻伤。
这群太监宫女本来身体底子就薄，特别是雅岚殿的不少宫女因为文妃之死受到了惊吓，后来更是天牢刑部这么折腾，没事儿也会吓出点病来。可是谁叫芮王一派刚刚损失了一个六部之首，刑部自然就被盯上了。趁着这次三司联合处理文妃的案子，大理寺的捕快恨不得把这些太监宫女少了一根头发都算在刑部头上。
摄政王把参孟尚书的折子递给皇上的时候，顺便连处理的意见都一起写上去了：尚书以下，官降半级，罚俸一年，孟尚书御下不严，罚俸三年，从一品降二品，官职不变，责令刑部上下闭门反省，上万言悔过书。
这是将刑部从上到下，统统打了板子，十分明显的小题大做了。殷凌鸿递折子的时候等着侄子发难，他早已有了应对。谁知道，才刚刚把薛大人折子的内容讲了个开头，殷夜柏瞟了两眼，执起朱批画了一个圈，干净利落得芮王殿下都没有反应过来。
这孟尚书乃是东宫的人，也是六部之中唯一个旗帜鲜明的保皇派，芮王本以为皇上会压下此事，或者与两宫商议之后从轻发落，这么干脆到叫他有些措手不及。
却不知殷夜柏心中想的是：“哼，只有几个小宫女受了点罪已经不错了，要不是朕的人去的及时，只怕关雎阁和雅岚殿要鸡犬不留了。况且最近事情多得很，谁有心思还为这点事情去和两宫芮王扯皮。”
这次后宫一起命案，直接拉下了六部之首的从一品大员，而且因为程恒在吏部根基已深，吏部本就分管官吏任免、考核、升降、调动、封勋等事务，历来都是贪墨的重灾区。这次程恒倒台，吏部原本的利益集团几乎随之被连根拔起，整个吏部运作差点瘫痪，还好右丞相魏元嘉主动请缨，入主吏部稳定军心，才总算让这个部门重新运作起来，但终究还是拖慢了中枢的效率，最近这阵子，无论是皇上、摄政王还是两位首辅，都觉得工作压力山大。
芮王爷看着皇上递回来的批文，沉默半晌，突然道：“臣觉得，这些时日，皇上似乎变了一些，较之之前，似乎更加果断坚决了。”
殷夜柏一笑，问：“皇叔可是在说，朕以前优柔寡断，常常踌躇不前？”
被他这么直白的挑明，芮王倒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好说：“臣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皇帝陛下倒是很爽朗地笑了：“皇叔不必如此，皇叔可知，还曾有人直言朕不似男人呢。”
芮王殿下觉得又好笑又吃惊：“哦，有人这么说，莫非还是当着陛下的面？”
“可不是？”皇帝陛下自然而然地点点头。
“未知这位壮士是何人？”这下芮王也有些好奇了。
皇帝陛下但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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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政事，皇帝陛下伸了个懒腰，斜眼对伺候一旁的高全说：“走，随朕出去活动活动。”
高全公公赶忙跟上，心里嘀咕：“什么活动活动，还不就是去月仙宫。”
月仙宫，新晋妍嫔的居所，虽然叫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其实也就是一个小宅小院，关键是，离沁阳宫近，抬抬脚就到。
之前的关雎阁也是，现在月仙宫也是，也不知道皇帝陛下是从哪里扒出来的这些冷僻、又小又年久失修，但是偏偏离沁阳宫很近的院子。让高公公连夜找人翻修整理，最后都塞进去的是某人。
殷夜柏很喜欢某人，准确地说是很喜欢逗某人。一开始，是不得不去注意，这个天降异星的性命，是三位钦天监太史用全家的性命换来的。殷夜柏看护着她，珍视着她，其实是看着她背后的两百多条人命，生怕一下就没了。后来相处久了，就真的觉得这个女孩子很有意思。
这世间，恐怕再找不出一个人来，会用痴恋的眼神看着自己，看着这张成为整个大殷朝笑柄的丑陋面庞，竟然也会走神。
“男神”，这是暗卫回报的，她对他的称呼，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显然是个不错的词，让殷夜柏难得得心情很好。
一如既往地，皇帝陛下来到了月仙宫，没有让高全大声通报，门口的小宫女也确实有些走神。就这么一路进了院子，还没有到主卧，就听到某人的哀叹从里面传来。
“包子、饼子，恐怕你们马上都要跟着主子和西北风了，主子这个月连你们的俸禄都发不出来了。”路立果在房里对着她的两个太监哀叹，后者都是一副“又来了”的表情。
“听闻宫里太监宫女的月俸都是朕的私库在出吧，关爱妃何事？”殷夜柏极其自然地接口道。
众人赶紧行礼，独留路立果一人稳坐如山，自从见了皇帝陛下私底下与镇南王的互动，这位妍嫔娘娘越发的没大没小，把皇帝陛下当成包子揉捏了。
“我的关雎店今天彻底关门了。”路立果蔫蔫地说。
路立果最近是真的心情不好，虽然外人看来她这个才人升了位分，皇帝陛下又时不时过来转转，应该正是春风得意。只有路娘娘自己，盯着她那倒闭了的关雎作坊，伤心不已。
这也难怪，路立果本来就不是那种受着一生荣辱都系于一个男人的教育长大的女子，也没谈过恋爱，没有什么经验。开始的时候，因为皇帝陛下在一堆莺莺燕燕的男子当中实在是突出，也花痴过一段时间，但是如今天天可见面，反而没有开始那么入迷，渐渐地倒是有点像是哥们儿那样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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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梦了，”殷夜柏凉凉地说：“就算不出程欢这事儿，你那小作坊也蹦跶不了多久。你那个什么叫面膜的东西，实在太好模仿了，京城几个老字号一推，你的小作坊产量有限，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击垮。
再说，妍嫔，朕没有弄错的话，你那铺子之前都是空手套白狼吧？制精油的花瓣都是从皇城的树上摘的，那用来浸水的绢布也都是内库出的，若是朕与你较真起来，只怕你赚的钱还不够陪朕皇城的花草养护费。”
他这么一说，路立果终于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皇帝陛下身上，没错，用的是看债主的那种眼神←_←
“怕了？”皇帝陛下笑得邪恶，一手向上一翻，示意了旁边的高全一眼，后者立马会意，拿出一叠纸来，皇帝陛下接过，在妍嫔面前晃了晃，问：“爱妃，看看，这是不是你画的？”
路立果一抬头，看到那纸上明晃晃画着一辆自行车，确实是她的手笔。
当初她的关雎阁业务量极大，手底下的公公宫女们也是往各个宫里跑断了腿，她就想着有没有什么快点的法子，就随手画了一辆自行车。
除了这个之外，那她正是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指点江山、挥斥方遒的时候，除了设计面膜产品，闲来无事就各种泊来，恨不得把现代社会的各种高科技、黑科技都鼓捣一番。可惜，与实现了信息化智能化的现代相比，大殷连电都没有，大部分都只能落空。除了自行车之外，也没有想出来什么可借用的。
好在，她是学经济的，现代商业的很多手法总是可以借来用一用。像是之前利用包装搞价格歧视，利用妃子们的明星效应等等。这些东西，都被她写在纸上，后来搬家的时候却找不到了，原来竟然落到底了皇帝手上。
殷夜柏对她那一大堆天马行空的东西不是全感兴趣，只是看着挺有趣，其中也确实有一些很不错的想法。例如，他又翻开了一页，指着上面几个字问路立果：“这招标、加盟，又是何？”
“这自然是打算以后做大了开分店，”路立果在心里嘀咕，但是现如今这些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她自然也就从开始的狂热中醒过来，无精打采地说：“这些不过是臣妾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陛下不必费心。”
“哦，愿闻其详。”皇帝陛下语气客气，可是那挑眉的动作分明在说：“管你有没有兴趣，都要说给朕听。”
路立果无法，只好一一解释给好奇宝宝听，反正皇帝本就知道她异星的身份，索性她也就不隐瞒，指着那些自行车、飞机、轮船什么的说：“实不相瞒，臣妾来的那个世界与大殷十分不同，匠人所制之物影响生活至深，例如这双翼之物，可载人上空，日行万里之遥，只是对这些东西的原理，臣妾也不知晓，况且大殷朝如今冶炼等其他各方面基础技术都落后太多，只怕就是臣妾知晓，也只能是梦中花、水中月。”
“‘倘使能人异士于器具力之源处着手，则凡事事半功倍，丰收可期矣’原来是这个意思。”皇帝陛下暗忖。
路立果听了这话，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唉呀妈呀，这不是老娘复选的时候应付考试写的句子么？
#不是说好了那玩意没人看么？！